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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一句话说完,剑已出鞘,布起如山暗劲,急卷钟声。钟声暗吃一惊,心里又不肯示弱,无奈之下只好使出十二飞中的道罡如钟,聚力直撞上去。双方功力相接,中年人劲力散而不凝,难以承受钟声的如山劲力,只有倒退。
钟声一击成功,正想乘胜追击,目光扫到城里有人追来,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姑娘——圣剑门弟子秦子美。钟声心念一转,不想给秦子美看见自己与人相斗,交待一句:“阁下不过如此,我可没有兴趣与你相斗了。”即展开十二飞、十二翻、十二梯向长江里飞去。此一飞,一翻十多丈,再升天而上,跃上四五十丈,便如大鹏展翅,向对岸飞去了。
中年人看见钟声展示的轻功,真有些目盹口呆,身上发冷,叫不出一个好字来。
“圣侠,那个人是谁?”秦子美一闪落地,她已看见了那个横渡长江的人,只是只看见一个影子,没有看清楚人。
“我还要问你呢!你负责南平,江陵城里隐藏如此高手都不清楚,还跑来问我。”
“我——他不是与圣侠朝面了吗?”秦子美知道她哥与此人的事,对他们一直不满,这时也不肯输口,反唇直问。
“哼,好大胆的丫头!我问你,你哥呢?”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归我管。”
“丫头,你真以为我人剑东门守望就管不了你了?”
此人确实是圣剑门圣侠人剑东门守望。十年时间,岁月没有在他面上留下多少痕迹,修为也没有见长多少,可知温柔乡是英雄冢大有道理。
“圣侠当然可以管属下,但是如非事关本门,圣剑最好不要问属下。”
人剑在女人堆里打了十多年滚,一听秦子美的话就知道她哪里不对,面色一缓,点了点头说:“女娃儿不说就算了,反正我要找的人必在江陵。对了,把此事传回门去,让各地注意那个小子。此去是南楚、南汉和闵,你都代我传令让他们注意。这小子大略十七八岁,身材高大而不瘦、不壮、不肥,只能用适度形容;长像俊美,面容长方,鼻子直挺,眼大而有神彩;一身紫色绣花书生装,没有带任何兵器,总之,这小子十分突出,一定是你们这些姑娘的梦中情人。”
“你胡说!怎么会是他?”秦子美听了,立刻娇叱起来。
“哈哈,看来我真没有说错!丫头,你认识她已是不争的事实。说吧,他是谁?住在哪里?哪个门派的弟子?”
“我、我不相信是他。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做人家的西席,怎么会是一个武林高手?”秦子美的声音更大,如同在跟自己争吵。
“哼,女人!他是谁?”
“钟声,玉府的西席。我不信。我要去看一看他在不在。”
秦子美自然没有找到钟声,反而是人剑东门守望大有收获,一网就擒了五个绝色美人,七个小儿女。
天剑徐幻得到消息,皱眉思索片刻,吩咐下去:“去问一问七派的人,特别是少林寺弟子圣光,他最后与哑钟分手。”
“弟子已经问过了,圣光所说和以前一样,仅是泰山派弟子付仙说可能是哑钟,理由有三:一是哑钟深藏不露;二是哑钟修为很高;三是哑钟精明过人。”
“但哑钟是一个哑巴,而且身材高大雄伟。”
“弟子认为哑巴可以治,落水可以不死,只是身形有如此大的变化,实在使人难以理解。”
“哼,锁定他为哑钟,全力搜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没有告诉本座?”
“这——是有关三师叔的事。”
“他在温柔乡住久了,自然不是一个能使自己体形大变的高手的对手了。”
“师父认为………………”
“修为勾通阴阳后,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可能吗?”
“哼,如果都象你们,自然不行了。七派此次走对了路,悟戒大师更是值得尊敬,其余的人都是混蛋。”
“但是,林中水、杜玉烟、圣光他们三个人好象也不过如此。”
“那是没有让他们与哑钟混在一起,否则你们师兄妹五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传我令谕,让雷剑回来,不准再在江湖上混了。”
“秦师弟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在江湖上现身了。”
“混障,为何不早说,可是在哑钟出现江陵的时间内不见了?”
“确实是这样。”
“该死的东西!他一向横行贯了,此次踢在铁板上,必定没有命了。让你师叔问一问那些个女人,她们必定有人知道,证实一下。”
“师父。”
“死了活该!如果你们想不死,想继续一统武林,从现在起就必须苦修武功,不然有一天哑钟找上门来,圣剑门就别想再一统武林了。”
“是,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
“记不记是你们的事,命是你们的,不是为师的。”
“是,师父。”
“把为师的话告诉他们。”
“弟子遵命。”
风剑徐致退出师父住处,一路下山,直到圣剑门大堂。徐致一个人坐下,皱眉盘算了半天,还是觉得处在当前情况不明的形势下,也只有照师父的话做,先稳住自己再说。他吩咐手下人去把三个留在门中的师兄弟找来,传达门主的令谕,就便也提醒一下他们,同时让七派弟子也来听训,从他们口中也许还能探出一些东西来。
风剑徐致是天剑徐幻的亲生儿子,面像十分体父,心机智慧也不让其父专美于前。他年过三十,与父亲天剑徐幻一同走出去,别人一定当他们是同胞兄弟。他也是一身儒装,却爱蓝不爱白,与其父又大有区别,外表看去也老成持重多了,但也没有了其父的潇洒和飘逸的气质。
风剑没有等多久,门外接连走进三个人:第一个是精瘦干练的汉子,年过三十,一身武装,面形精悍冷硬。他是天剑座下第四弟子电剑付石。他向风剑拱了拱手,自顾在下面位子坐下。
接着进来的是一个美丽少妇,年纪也有三十岁,高瘦的身材;瘦长的脸,面上已经失去了少女的光彩,仅余面颊上三分红晕;穿着朴素,看不出一点儿哗众取宠的意思,她就更象一个普通少妇了。她行动之间很有规律,一坐一行均有法度,可知她的修为不低。她是天剑座下第二弟子雨剑伍海琼,嫁夫岛上富坤。
“小妹见过大师兄。”
“师妹请坐。为兄刚才见过师父,带了几句话回来,占用师妹时间了。”
“大师兄,师父都说些什么?”
天剑座下最小的弟子飞剑鲁文叶,年过二十,长得健壮精悍,性情开朗;一身劲装,腰插十二把六寸短剑,随时可以飞出伤人,五十步内百发百中。
“好,都来齐了,为兄就把师父的决定转告大家。”风剑不回答飞剑,点了点头说。
“师兄请讲,我们一向是由师兄代师父传话,师兄说什么我们都相信。”
“四师弟,为兄将要说的话恐怕你难以相信。”风剑语气一沉,冷冷地将电剑的话打回去,接着说:“最近,各地传回来一些消息,对本门十分不利,你们不管事,所以不知道。”
“大师兄,别尽说废话了。你说的是谁,是不是又是那个哑钟?”
“不错,就是他。最近,他又出现在南平,杀了三师弟,击败了三师叔,你们是不是很不服气,或者是不相信?”
“大师兄,小妹认为他杀了三师兄没有什么奇处,但要说他击败了三师叔,小妹认为似乎不可能。对此,师父怎么说?”
“师妹问得好!师父他完全相信,并说我们如果不想死,如果我们圣剑门还想一统武林,就让我们苦修功夫。对此,三位师弟妹有何看法?”
“师父的话自然不错,我们一定照办。但是,说到那个哑钟,小弟就有些不相信了。”飞剑大为不服气地说。
“师父说哑钟的身形消下去了,是打破了阴阳,已经化腐朽为神奇了。”
“身形消下去了,师兄是说他从一个健壮的人,变成一个瘦子了?”
“事实就是如此,但不是瘦子,而是一个看上去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书生。并且,哑钟现在不是哑钟,而是一个会说话的钟声,且能一飞渡过江陵段的长江。三位师弟妹都去过江陵,当知道那一段长江有多宽,自己衡量一下是不是有能力飞渡。“三人听说,一时间全都给镇住了。风剑见了很满意,顿了顿说;“三位师弟妹回去该怎么办,大概不用我再多说了。为兄没有事了,三位师弟妹有事去忙吧。”
雨剑伍海琼立刻拱手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了。
电剑付石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礼也不行,也走了。
飞剑没有动,等两个人走了才说:“大师兄,我们如何练功,以前不是一直在练吗?我们不象三师兄,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一直都在门中练功。”
“师父早教过我们了。”
“但小弟练的是飞剑呀!”
“恐怕还是要从碧海神罡上下功夫。”
“小弟就是不想一天到晚泡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