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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小子,你让老夫太失望了!老夫都认出了你小子,你小子竟然没有认出老夫,太他妈的岂有此理了。”
“哈哈,原来是你!老道,怎么回事,我姓钟的还觉得你丹生子就算是出生圣剑门,以你的修为也不该与南佛老秃在一起,却大出我姓钟的意外,你还真的与南佛老秃在一起了?”
“小子,你他妈的少给老夫胡说八道,老夫与南佛小秃驴在一起只是相互利用。”丹生子大为生气,没有为钟声终于想起他而高兴,反而象是受了极大侮辱似的大叫起来了。
钟声对丹生子的大叫大嚷没有当一回事,还是微笑着说:“这是事实,我姓钟的亲眼看见了。再说你那个相互利用的话,我看不是你丹生子利用了南佛老秃,而是南佛老秃利用了你这个糊涂老道,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就可以看一看南佛老秃。哈哈,我明白了!丹生子,你老道真是太让我姓钟的一个后生晚辈为你脸红了,也太枉自你活了两三百岁了,你竟然为了佛门秘学而忘了你自己是道门中人。”
“你——小子,你竟敢羞辱老夫,老夫要让你后悔。”丹生子给钟声连说带嘲地一顿教训,他就有些受不了,不过他也是几百年的精灵了,知道钟声的话没有说错,所以他嘴里说气钟声心里则把南佛的十八代祖宗给骂了一个遍,却不想就给南佛造开,他还要讨回来,让钟声不能小看他丹生子几百年的生活经验,这才装得气恨不过的样子大叫大嚷。
“哈哈,你老道让我后悔不过是你们锁着了我姓钟的女人的元婴,我要救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反而是你老道,我姓钟的看你有些不妙,要是我姓钟的估计不错,你圣剑门的徒子徒孙恐怕就要成为南佛老秃的点心了,可怜呀!”
丹生子听了钟声的话没有生气,反而转向南佛,一脸的审视表情。
“阿弥陀佛,老道友,我们………………”
“给老夫住嘴,老夫不是给这小子一句话就说动的人。”
“这是自然。要是你丹生子给我姓钟的一句话就说动了,你丹生子也不是丹生子,也活不了几百年了,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我姓钟的就是不说,你老道也要面临危险了。”
“哼,你小子应该知道老夫也会吸人功力那一套,除了你小子,老夫不比别人差。”
“这一点我们已经试过了,我姓钟的就是比你老道强一点,那也是化解功力,不是吸收功力,但是你老道可别忘了佛门老祖宗就是靠吸收别人功力起家的。你老道要是太自信了,你就不说了,你的功力我吸不动,相信别人也吸不动,但你那些徒子徒孙,象圣剑、神剑,还有别的什么天剑、地剑、人剑,凡是你圣剑门的弟子恐怕就危险了。”
“阿弥陀佛………………”
“哈哈,南佛老秃,你放心,丹生子老道要是给我姓钟的一句话就说动了,那就说明你们的关系太差了,要是给我说不动,这才说明你们的关系够铁,丹生子也自愿让你吸收他圣剑门的徒子徒孙的功力。”
“哼,小子,废话少说了,你今天既然找来了,老夫就想与你小子大战一场,你小子才能与南佛小秃驴一拼。”
“这是当然。不过,在我们大战以前,让你老道的徒子徒孙把我姓钟的女人的元婴放出来,否则你老道该知道我姓钟的想放出我姓钟的女人的元婴,我还做得到,但你老道的徒子徒孙的一条小命就危险了。”
“哼,放了那个女人的元婴。”
“老道友。”南佛急叫。
“小秃驴,你要是想要这小子的女人的元婴,你自己去夺,你只要挡得着这小子身上那一根要命的宝石,老夫就不说什么。”
南佛没有再说一句话,目光则在钟声身上扫来找去,却看不透钟声,只觉得钟声就是一个人,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法术用在钟声身上就没有用了。
唐凤舞的元婴很快放出来,她看见丈夫来了,没有与丈夫和巴音格、娜娜打招呼,立刻钻进她的肉身里去,这才在丈夫耳边小声说:“你要小心一点,南佛确实象你说的一样,要是今天能够毁了他,就不要等到明天。”
“恐怕有些困难。”
“为什么困难?”
“要是今天毁他,他可能要与我作同归于尽的打算。”
“同归于尽,他有这个能力了?”
“对我是没有这个能力了,但对你们则有害处。”
“我们这就走,你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应付?”
“我看还是暂时不用忙,我相信我还可以制着他,就让他们自己内部先乱起来再说。”
“这样太冒险了。”
“冒一点险也值得嘛。”
“你想会一会佛门最高功夫?”唐凤舞立刻体会出了丈夫的用意了。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不这样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好吧,不冒险也好。”
唐凤舞不相信钟声的话,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却也不好再劝他,示意钟声放下她,立刻退到后面去。巴音格和娜娜接着唐凤舞,唐凤舞也没有说什么,一手拉着一人直向南面飞去。
“小子,还算你聪明,先不先就让那三个女人走了。”
钟声心里有些苦笑,对唐凤舞逼他今天收拾南佛,他心里还真不愿意,他真想会一会佛门最上乘的武学。
“我不想让她们给人吸去一身的功力。”
“妈的,少废话,我们就打?”
“没有问题。”钟声立刻扑向丹生子老道。
丹生子几百年的打斗经验,自然不会给钟声攻个措手不及,当及大吼一声:“来得好!”也不避不让地挥掌接着钟声的掌力。
“轰!”
这一下就热闹了,两人一掌击实,顿时暴起一声惊天霹雳,暴射万丈豪光,将没有走开的南佛、圣剑、神剑全都震得象中箭哀鸿一样栽下地去。
“妈的,你小子敢耍诈!”丹生子看见己方三个人经不起两个人一拼之力暴起的响声,他就想起钟声先前让三个女人离开的事,心里真是又气又恨自己白活了几百年,连这一点事也没有事先想到。
“哈哈,老道,你该相信我姓钟的没有骗你吧?”
“你小子没有骗老夫又怎么样,凭那个小秃驴那一点功力,老夫就是让他有所作为,那个小秃驴也搅不起来大浪。”
“老道真是不服软,你更是把佛门神功看得太差了,要是佛门神功真的象你想的一样差,佛门也打不进中土了。你老道一生只修习道门功力,没有旁及佛门,我姓钟的可是佛道双修,对佛门的最高武学虽然不知道,它一般的武学可是清楚得很。你老道所修不知道是佛门什么功夫,但我看你是白修了,因为你的内功中一点没有佛门内功,更不如南佛一身佛门内功对修习那种内功的帮助,虽然南佛老秃的内功也不纯,却比你老道好多了。”
“不用你小子说废话,老夫知道得不比你小子少。”
“你老道知道就好。接招。”
钟声没有再与老道拼功力,他已经试出丹生子的功力比他差得多,不想把老道打伤,让南佛捡便宜。如此一来,两个人立刻天空地上地大战起来,一时间别人也分不清楚他们谁是谁,所以看了一阵就没有人再看他们打架了。掉下去的三个人没有给摔死,只是摔成了重伤,玄阴教里的人等一会儿见钟声和老道没有再拼掌,这才跑上来几个人,正是圣剑门弟子天剑、地剑、人剑、风剑、雨剑和玄阴教老长风流书生,他们也不敢在山头了多耽误时间,抱上三个人,立刻下山去了。即使是这样,仅此一声巨响已经让玄阴教损失巨大,那些没有进洞去的弟子,想在洞外看一看热闹的弟子,十有八九已经给两个绝世高手这一掌拼出来的掌声震死了。
钟声试出了丹生子的功力,丹生子就对他没有威胁了,更主要的是钟声看出丹生子没有与自己真正为敌的意思,也没有伤丹生子的意思,所以两人拼招式拼到天黑,他们已经拼出了玄阴教的范围,而玄阴教的人怕钟声与丹生子再拼掌力,也没有人敢跟着两个绝世高手来。钟声有意与丹生子好好说一说,引着丹生子去得更远,直到沙漠深处,这才停下来。
“小子,怎么,不想跟老夫打了?”丹生子也看出钟声有话说,没有再攻钟声,停下来盯着钟声问。
“哈哈,老道,你既然看出我的意思了,你猜测我引你老道来这沙漠里做什么?”钟声笑着说,同时找个地方坐下来,根本就没有再与丹生子打下去的意思了。
“老夫不用猜也知道你小子又要说南佛小秃驴的坏话了。老夫给你小子说清楚,你小子说什么是你小子的事,你小子与小秃驴有什么过节也是你小子自己的事,与老夫无关,何况老夫现在站在你小子的对立面,不是你小子的同盟。”
“老道,你真是白活了几百年!我姓钟的好心好意救你圣剑门,你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