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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神阁下,刚才是怎么回事?”东刀可不是容易吓唬的人,再次问北神,语气已不客气了。
“哼,川口君,你的修为不过比老夫高一点,老夫与你同行,原不过想找姓钟的小子斗一斗,现在老夫知道没有希望了,所以老夫就不与你们去西方了。你川口君想去就请便。再见。”北神再不多说半句,立刻转身往回走,走得还飞快,生怕钟声再找上他。
东刀与大岛一郎以目相商,片刻才向春子姑娘问:“春子,你以前跟钟大侠在一起的时候,他给你说过吸人功力的事吗?”
“且禀师父,钟大侠当时并没有跟弟子谈过武学的事。不过那时候诗敏夫人的武学就很好,但比起现在的巴音格夫人,好象也没有好多少,这一点师叔可以作证。”春子姑娘一脸失望的表情,说话也有些没有精神了。
“如此说来钟大侠那时候的修为也不是很好了?”
“弟子不知道。但诗敏夫人是钟大侠教的,这一点弟子相信没有错。”
“大岛君,你看我们如何行动?”东刀想了想就返身问大岛一郎。
大岛一郎想了想才说:“川口君,我认为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回去?”
“回去。现在中土虽然看似弱小,但有姓钟的和他的女人,中土就不弱小,而是大大的强大,我们的不宜在中土活动。”
东刀听了大岛一郎的话,点了点头说:“大岛君也这样说,我们就先回去,等以后有机会再来中土。”
他们回身向东去,已经没有西来时的气势,所以到了洛阳就想进城去好好休息一下,再一路游玩着回扶桑去。他们还没有进城,又碰上熟人。那是不久前与他们有一面之缘的石精道人、白衣老尼和黄河老人,以及与他们同行的三个年青人,一道一俗两个老人。
“哈哈,妈的,你们几个东洋鬼子想做什么,怎么还没有回你们东洋去?巴音那个女娃儿虽然好说话,你们要是惹火了她,她可是一个可以作主的主儿,想怎么处理你们,这中土武林就没有一个人说她的话,你们还敢不听她的话,还在中土到处逛。”
黄河老人说着话,他们一行已经把东刀一行包围了,东刀一行看不是路,也纷纷拨刀在手,准备与黄河老人一行大战一场。
“老前辈,你们听我说。”桥本春子立刻冲上前来大叫着阻止这场大战。
“哈哈,春子女娃儿,你还想说什么,巴音格那个女娃儿已经给你们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昨天才碰上钟大侠和巴音格夫人、诗敏夫人,还有一个好象是西方人的金发夫人。”
“唔,巴音格既然放过你们,我们自然不多事了。但你们还是快一些回你们扶桑去,不要在中土到处乱闯,现在中土各派都在闭关,你们在中土走动容易引起误会。”
“多谢老前辈!我们这就是回扶桑去。”
“好,是这样你们走吧。我们也有事要走了。”
黄河老人说走就走,东刀一干人就只有望着黄河老人一干人向西去了。
“中土,中土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众多的高手?”东刀是内行,他一眼就看出黄河老人一行没有一个人是弱者,任是一个人都不是他们扶桑一行人对付得了的,何况还是同行的八个人。
杜玉烟一行可不管东刀一行怎么想,他们没有时间理会东刀一行,这次围着他们也是黄河老人说起巴音格说过让东刀一行回扶桑去,而这些扶桑人又没有回去,这才想帮巴音格做成此事。
他们一路向西,本来想快一点,但赶到吐番边境时又碰到两个熟人,而且是杜玉烟认识的熟人。他们正打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象两个武林高手在拼斗。杜玉烟一看见他们,她就不及招呼和她同行的人,一个人尽展轻功冲上去。即使是这样,杜玉烟也没有把两个人全都抓到,只抓着一个想跑又没有跑的人,让另外一个机警的人逃进路边树林里去了。杜玉烟想去追,又怕把两个人都给追丢了,她就当即立断,一指点倒留下来的这个人。
这个人是青城派的掌门人程飞,那个逃走的人是将今。将今可能自知与杜玉烟朝面就活不了,至少是活得比死还难受,所以他一看见杜玉烟就逃,而且是作最坏的打算,这才逃出了杜玉烟手去。杜玉烟也没有想去追他,她在一瞬间已经想好主意,还是找留下来的程飞,否则将今就是再逃得快,恐怕杜玉烟还是会把他抓着。
杜玉烟点倒程飞,石精道人等已经赶来了。杜玉烟没有容众人说话,已经先发话了:“你们先走一步,我还有些话想与程掌门人说一说。”
别人听杜玉烟这样说话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石精道人脸上有些苦色地清“咳”一声,还是有些无奈地说:“杜夫人,此人虽然对杜夫人无礼………………”
“老前辈放心,我只是想请程掌门人给我做一件事,不会为难他。”
“贫道的意思是说钟小道友………………”
“老前辈,你不用多说了,更不用说我兄弟,我的事他不会管,我也不会让他管。”
“但杜夫人要是………………”
第五十四章大战老怪
杜玉烟听石精道人还要说话,她就有些不耐烦了,当即娇呼一声,打断了石精道人的话。
“老前辈。”
石精道人看杜玉烟今天是不给他面子了,他就只有狠瞪程飞一眼,想请白衣老尼和黄河老人帮他说一句话。
黄河老人看见石精道人碰了一鼻子灰,他就不由上前笑说:“老牛鼻子,各人做的事各人负责,这事与你没有相甘,老夫看你老牛鼻子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播下了什么种子,你就收什么东西,绝对不会让你种狗尾巴草得谷子的道理。”
白衣老尼无言,拉着石精道人就走。玄悟道人、南天剑客、付仙、林中水更不想得罪杜玉烟,杜玉烟再怎么说她的身份已经是钟夫人了,当此之时,别说钟声对他们有天大的恩,就是没有,他们想惹钟声也要好好想一想,所以他们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句,跟着三老向前去了。
“我有急事,也不和你多说了。我只有一件事情,从此开始,你这一生就只有一件事情做:追杀将今那个狗东西,但又不能一次把他杀死了。你每追上他一次就砍他一只手的一节,大概可以砍六次,每次间隔一个月。在此以前,你要把姓将的畜牲的东西给我割了,这一点等我西域之事一了我就来检查。当然,你也可以说不答应,这没有关系,你不去追杀姓将的,我就叫姓将的追杀你,总之你们两个畜牲就是一个做猎人,一个做猎物,这是你们这一生的命运,也是你们自己挣来的。对了,你也可以不快一点做这件事,我西域之事一了,修成了驭空术,我有的是时间找你,那时候你就别怪我让你比死还难以做人了。我这一生真是幸运,正说以后没有事做了,天天跟着我男人和几个女人争风吃醋,没有想到还有你们两个畜牲给我玩儿,真是让我姓杜的想不高兴都不行,想不感谢你们也不行!”
程飞听了杜玉烟这些话,他真是有些从心底怕了杜玉烟,深觉杜玉烟太邪恶了,自己不过做错一件事,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做了那么多好事,还是没有弥补一点。
“你——你会有报应的,就象黄河老人说的一样。”
“格格,我杜玉烟有什么报应,除了我丈夫不要我了,天下谁还能给我报应?”杜玉烟立刻张狂地大笑着说。
“正是哑钟会制止你。”
“算了吧,姓程的,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你们青城派的老道士会给我丈夫说什么,我丈夫就会让我放过你,你真是做梦!退一步说,就算石精老道给我兄弟说了什么,他不好不给你们青城派面子,让我不找你,但我玩儿你总行吧?格格,我真没有想到你姓程的会越来越天真了,让我这个曾经看重你的女人也不相信我当初怎么会看重你了。好吧,你自由了,但要想办法去给我办事,要是办事不力,我就不找你了,找姓将的就行了。格格,真是笑死我了!”
杜玉烟娇笑着展开轻功走了。
程飞爬起来,盯着杜玉烟的背影,越看越有气,最后气得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大吼一声:“娼妇,我就不信天下没有一个人能够治得了你。”
杜玉烟没有多想,追上众人也没有说什么,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付仙与杜玉烟虽然不是很熟,却已与杜玉烟在一起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她看杜玉烟一脸轻松的样子,她就不由心里耽心,离开三老和两派掌门,她就不由问杜玉烟。
“杜姐姐,你又搞什么事?别为了以前的事,把你已经到手的幸福给搅黄了,这就不是你想要的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看你就不要再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不然你已没有跟我们一路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