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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招然若揭了,他这样友好对待我,也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了。”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分析,不由盯着钟声,一时没有想到发表自己的看法,使钟声一眼就看出唐凤舞心里想的一定不是自己说的这件事。
“你想什么,好象没有听我说话?”
“我——你说的话,我自然在听了,我想的也是你说的意思。不过,我刚才还在想你能够看出西商要你帮助他抓这种怪鱼的目的,说明你经过一个月的坐关,好象已经好了许多,看来我不应该再为你耽心了。”
钟声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唐凤舞的意思,不由皱眉想了想说:“你是说西商给我的灵魂动了手脚?”
“要不然你又怎么解释你与那些女人做的事,真的是你好色贪淫吗?我可想不到我唐凤舞的丈夫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一个好色贪淫的男人,更加想不到一个自幼就受大唐大儒齐先生教养的人在一夜之间变成那样一个人,你想一想可能吗?”
钟声这一次没有感觉到唐凤舞在有意羞他,好好想一想也不由自己地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我就是喜欢玛丽亚,也最多和她有事,绝不会与别的女人做出那种事,这事确实透着奇怪。”
“你这样想就好了。不过,现在你也好象不必再为这件事耽心了,我看你经过一个月的坐关,已经自己渡过了这一关,就是西商、南佛真的在你的灵魂上做了手脚,你已经给他们破了。”
“很难说!”钟声自己叹息着说一句,接着说:“不过,这事先不说了,等我们把怪鱼抓上来,我再好好想一想。”
“你这样说我就更加放心了。”唐凤舞不由高兴地扑进钟声怀里,亲吻着钟声说:“你刚才说的话,我看没有错,西商要你帮助他抓这种怪鱼,一定是为了提高他的武功修为,你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想一个办法让他得到怪鱼,对他也没有一点作用。”
“我也是这样想,你也这样说,那就说明我们夫妻想到一块儿去了。你坐好,让我想一想。”
“想什么,先休息一下,明天再想。”
钟声一听唐凤舞这话就明白她的意思,不由逗笑着说:“这船上可不怎么隔音,我们在这里做事,让他们听到可不怎么好。”
“我呸!你就想这事,不好和我好好说一说话,抱着我静静的享受一下清静,也好让你恢复一下。”
钟声给唐凤舞这样一说,他还真想安安静静地想一想,就没有再和唐凤舞说话,抱着唐凤舞,看唐凤舞真的安静下来,他才在心里把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好好想一想。不想这一静下来,有些以前看起来不明白,不清楚的事,还真的让他看出一些眉目来,象他的灵魂为什么到了西商手里这件事,他就看出这中间绝对不象表面上看来一样简单。以南佛的为人,以南佛的身份,他不会想不到钟声的灵魂落到西商手里,西商就一定会按照他南佛的想法与钟声这个武林中的后起之秀冲突,反而示钟声以好,就是真想与钟声冲突也不急在一时,不给他南佛做工具。而事实上,西商也确实没有照南佛的想法做,反而让钟声欠他三个大人情,现在可不就是在还这三个人情之一。因此,南佛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并不象南佛所做的事一样看起来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钟声认为不外两点:一是南佛和西商并不象传说一样是生死大敌,反而是一对狼狈为奸的朋友,南佛把钟声的灵魂送给西商就不难理解了;再是南佛与西商真正是对头,他送钟声的灵魂给西商,早就看出了西商要走的路,于是就借西商的手把钟声的灵魂还给钟声,同时也把一些不该还给钟声的东西也还给钟声了——这一点已经有了钟声犯淫戒的事为证据。至于西商得到这个大惠,现在看起来没有后果,但是南佛一定有对付西商的手段,绝不会让西商就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钟声心里正在推测这一段时间的事,唐凤舞已经不高兴了,推了推钟声的脸,直到把钟声摇醒了,这才一脸责备地盯着钟声,却又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那表情就让钟声一看见就觉得对不起唐凤舞。
“我——我想起这些时间的一些事情,不由自主地就忘了抱着你了。”
“好啦,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有不知道的,我也不想说你了。对了,你想到抓那条怪鱼的办法没有?我们的绳子不足千丈,根本就派不上用场,你以前想的办法没有多大的用处,所以昨天你向我要办法,我也给你想不出一个办法来。你好象真的没有想这件事,这可是我们当前急着要做的事,以前的事,等以后有时间了,你再好好想也不迟,就是不再想它,我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这一点我敢保证。”
“我看你就保证不了。不过,我们先不说这件事,正象你说的,我们还是先来想一想当前急等我们做的这件事。我虽然没有深想,我已经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了,我给你说一说,你再帮我看一看,看是不是还有不足之处。”
“是这样你就说给我听一听。”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把那条怪鱼捕上来,我还是得下去。绳子不够,我想先把那条怪鱼引上来一点,等到绳子够得着它了,它吞了我的绳子,它就别再想溜出我的手去了。”
“我看有点难!你不是说它躲在海沟里吗?依我看那地方一定是它的窝,你想让它离开它的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种大的东西可不比小一些的,可以到处游,这种大的鱼可能有它自己的活动地点,轻易不会离开,更不要说你让它浮上来吃你的钩了。”
“你说得不错。我的意思是说用驭剑术去攻击它,它就是躲得再好,我相信它也会给我逼上来。”
“要是你逼得它再向深海里去呢?”
“那里已经是最深的海了,它还能够向哪里去?”
“我相信这大海里一定还有比你说的深海沟更深的地方。”
“我不会让它逃走。”
“你想在海里杀了它?”
钟声听了这话,一时还真给唐凤舞难着了,想了想才说:“这种怪鱼好象不是一种胆小的鱼,我觉得这种鱼还是一种攻击性很强的鱼。”
“要是你没有说错,我看我们这一次一定成功。”
“好,我先试一试,要是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唐凤舞没有多说,她听丈夫这样说话,她心里就不由觉得温暖起来,给钟声理了理衣服,这才让钟声吃一些东西再下去。
钟声在长江边上长大,水性本来就好,又会闭气行功之法生生不息和闭目感知之术坐看明月,所以他下到海里,还不是象在陆地上一样,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困难。不过,钟声毕竟不是鱼,不是生活在水里的水族,他不知道水里与陆地上的环境根本就不同,更不知道越向水底潜去,水给他身体的压力就越大。所以,钟声潜入海底百丈以后,他就感觉有些受不了,必须运起罡气护身,身上才感觉好受一些,才能够再向下潜去。钟声这样做虽然还能够继续向下潜,心里可就耽心了,不知道再向下去多深就受不了了,那时候会怎么样,他心里更加没有底了。到了这时候,钟声想上浮又不甘心,再向下去又不可能,一种上下不得的无奈就充满了钟声的脑子,让他每向下潜一步,他就不由自主地查一查他的身体是不是受得了。这样又向下潜了千丈,钟声终于觉得不能再向下潜了,要是再向下潜去,他的罡气一但顶不着海水那如山的压力,他就会在一瞬间给压成肉饼。
钟声停下来,想运驭剑术查一查那条怪鱼还在不在,立刻发现他的驭剑之术已经驭不出去了。很明显,他的功力已经大部份用来护身,再也没有功力用来驭剑,突破海水如山的压力了。钟声无奈,想一想就知道自己下到海里不是一个好办法,要想抓着那条怪鱼,他唯有在船上才有机会。钟声想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就不想再在海里,立刻向海面上浮去。没有想到,他下潜困难,上浮也不容易,稍微没有注意,他就觉得身体就象要炸开了,吓得钟声急忙停下来,这才感觉好过一些。钟声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停在那里开动脑筋分析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钟声当此之时,身历其境,加上他遇险也没有慌乱,真还让他想到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海水向深处去,上面的海水就向下压,越向下去,上面的海水就越多,以他钟声的功力,也抵抗不着上面的海水压力,他自然就不能向下潜去了。相反,当他向上浮时,身上的海水减少了,应该没有事,但要是减少得太快了,他身体上抵抗海水的力量没有收束,自然要向外发射了。钟声找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