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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明白,这就回去按照师叔的话做。”
“这不是老衲的意思,是师兄的意思。师兄已经想到了前面两个布置对这四个人没有作用,这才用飞鸽又传来指令。你是师兄的大弟子,你就要给师兄把这件事做好,否则你这个大弟子已不用做了。”
“是,弟子一定执行师父的令谕。”
南陀不再理摩多王子,摩多王子也不敢再打扰南陀,又跪下去行了一礼,这才跟着走出佛堂。南陀看摩多走了,正想起身,后面转出钟声在吐番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胖中年喇嘛,看他的衣著就不是天竺佛教弟子,一身大红袈裟披在身上,不用说话,已让人看出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南陀看见这个吐番喇嘛出来,立刻双手合十行礼,等到白胖喇嘛在旁边坐下,南陀才说:“教主久等了。老衲已经安排下去了,教主现在就可以向大食去,将姓钟的灵魂交给西商阿莫道友,至于怎么说,教主应该知道阿莫道友,老衲就不用给教主说了。”
“长老不用客气。本座只有一事不明,尚请长老示下。”
“天宗教主,佛门重的是因果,不重形式,教主要是再问老衲,老衲也只能向我佛禀明了。”
“阿弥陀佛,本座失言了,尚请长老恕罪。”
“教主请吧,你可以启程了。”
钟声也打好了主意,他也不想在森林里躲了,但三个女人为了情欲享受,还不想走,对钟声的话当做没有听到,钟声也没有奈何。钟声也知道此去实在难以预料吉凶,三个女人都有是明白人,她们跟着自己一起来了,又是夫妻,她们不可能离开,只有跟着自己,所以她们就只有趁现在还没有事,多纠缠一些时间,以后就算出事了,回不了中土,她们也心甘了。但钟声见时间已经不待了,再在这条小溪边上混下去,再想找回自己的一元气功就不容易了。更主要的还是钟声感觉到自己的一元气功好象越去越远了,感觉也弱了,他再不追去,他就没有找回一元气功的机会了。钟声到了这时候,他就不能不放弃与三个女人的男女大欲享受,把话给诗敏三个女人说清楚,决定走出森林去了。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见钟声已经决定了,她们就只有收心,开始准备出山的东西。
钟声夫妻四人走出森林,一身天竺人的打扮,要是不与天竺人说话,那些天竺人还真的分不清楚他们是不是天竺人。当然,这只是钟声四个人自己的想法,对于真正的天竺人来说,看一眼钟声夫妻四人,就能够认出钟声四个人不是天竺人。摩多王子派出的眼线自然不费力气就找到夫妻四人,将钟声四人的消息传给摩多王子。摩多王子正在等得心急,害怕师父出山看见自己没有找到钟声夫妻四人,做出于己不利的决定,听说钟声夫妻出现,真是高兴得向佛祖许下一大堆愿,立即布置地方对付钟声夫妻四人。钟声夫妻还认为躲过了南佛的眼线,却没有想一想天竺是南佛的地盘,南佛下令要找他们,他们就是躲得再深,南佛的人也会将他们找出来。
钟声不想找南佛,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感觉去追一元气功,所以,钟声带着三个女人,一路向西,绝不耽误时间。当然,钟声也知道南佛会在一路上搞出一些事来,也许还会站出来找上他,处在他的情况,钟声也顾不得了。不过,钟声也不是没有防备,在他想来,南佛现在可能还不会找他,这一点可以从前面两次布置得到证实,其他人或布置,钟声就没有放在心上,就是中计了,也对他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要小心一点,凭着夫妻四人的功力,当能一一化险为夷。钟声这样想,也不能说他太大意了,这天竺地面,虽然看起来有些神秘,真正想找一两个有能力加害钟声夫妻四人的高手,除了南佛,真还没有一个。钟声对他的修为越来越有信心,就是南佛当面,钟声也相信他可以与南佛一拼,结果如何就要看临时的机变了,说不一定南佛还是象上一次一样,给他打得落慌而逃。就算是南佛胜了,钟声身边还有四个修为不弱的女人,那时候南佛已经给他打得对付不了四女了,四女依然是这天竺人惹不起的人物,他们也可以安全退回中土,再图对付南佛。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就不由大意了一些,对于身边不断有生人出现,钟声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还是唐凤舞心里对钟声的身体状态不大放心,对天竺之行更加耽心,自从出山,她就对身边的人人事事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一路行来,她都没有放过一些细节,这就给她看出了问题。
唐凤舞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钟声,钟声想了想,又扫了诗敏和巴音格一眼,这才点了点头说:“你的发现也许没有错,在这天竺,南佛的人想找到我们,想跟踪我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我们既然到了天竺,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对付这一切的准备。我对这些都没有注意,只是让你们快一些,我相信只要我们行动快一些,南佛就是有些什么准备,我们都不用怕他。时间让他的准备不充分,他想以这些布置来对付我们,就是令我们中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绝对伤不了我们。”
“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是不是真想让我们回不去中土?”唐凤舞一听钟声的话就火了,立刻给钟声叫喊起来。
钟声见唐凤舞真的生气了,急忙搂着唐凤舞笑着说:“你的话我哪里会不放在心上,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说南佛现在不亲自出来对付我,他让这些人对付我们,我们不用怕,只要我们快一些,不给他们多的时间准备,这些布置对我们就没有什么作用。你以为我真的嫌命长了,不想回中土了,轻轻松松地就在这天竺让这些土鸡瓦狗把我们对付了。要真是这样,我也不叫钟声,也没有能力对付南佛了。”
钟声说出这种话,顿时让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个女人刮目相看,盯着钟声,好象一下子不认识他了,或者在心里重新认识钟声,想搞清楚这个和她们三个女人灵肉纠缠的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钟声看见三个女人的表情,想一想就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想了想说话的方式,这才放缓语气说:“你们不用这样看我,我其实就是一个一般人,只是武功好一些,自认在当今武林少有对手而也。以往,我对自己的修为不怎么放心,对人对事就十分小心,特别是我失去一元气功以后,我心里对自己的修为就更耽心了,对南佛就更没有信心了。自从经过那座庙里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其实我什么也不用怕,什么南佛北佛,他也不过和我一样是一个人,修为不比我高多少,他不怕我,我又怕他做什么?从他对付我的手段来看,是他在怕我,不是我在怕他,我要是让他知道我在怕他,他也许就不再怕我了。所以,我们这些天在那条山中小溪边停留,我事实上是在做一件事情:这就是把我心里的感觉调整过来。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什么南佛北佛,一切都要以我为主。我的修为就是不足以支持我的想法,我也不过是抓紧时间苦修苦练武功,尽快地提高我的武功修为,支持我的想法,可不干怕不怕南佛的事。退一步说,处在我目前的境地,我就是怕南佛,南佛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找我,最后我还是要面对南佛,说不一定就因为心里怕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惨遭失败。所以,我一定要在心里上坚定我自己必胜的信心,当我面对南佛时,我才有信心去战胜他,即使不敌,我也才有信心去谋取对策,否则到时候我惊慌意乱,我就只有失败了。”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一时间还不明白钟声的意思,不过她们也不弱,还是从钟声的话中听出钟声已经不用她们耽心了,她们现在要做的、应该做的就是尽力帮助钟声,不要再给他增加困难,不要再给他增加心里负担,钟声才有可能带着她们战胜南佛,回到中土去。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在那条小溪边上既然在想这么重要的事,你又为什么和我们一天到晚地瞎混,搞得我们姐妹误会你,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过一天是一天了呢?”
钟声听唐凤舞问这话,不由有些好笑地说:“是你们想把一生的事情做完,可不是我,我作为你们的男人,你们需要,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失望了。”
“我呸,见你的大头鬼!我们需要,我们不需要也不找你做男人了,你自己做得那样子,你还好意思给我们说这些话。”
唐凤舞说着话就向诗敏、巴音格使眼色,让两女帮忙,要钟声好看。钟声急忙笑着说:“你们别闹了。话,我是这样说了,事情做起来还是要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