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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的喇嘛。这些喇嘛也是该死,竟然听南佛的话向他动手,也太不自量力了!南佛都逃了,他们还要充老大,不是自己找死,就是嫌命长,活得不耐烦了。对了,那个天宗活佛去了哪里,我们恐怕要跟他去一趟天竺了?”
“你既然猜到他去了天竺,你还问我。你既然猜到了,你又怎么帮助钟郎把他的一元气功找回来,我看钟郎不找回他的一元气功,他一定不会罢休?”
“这还是下一步的事,当前最主要的是如何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声郎失了一元气功,他还是不是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对手,这才是我们要想的事情。”
“圣剑真的追来了?”诗敏大吃一惊地问。
唐凤舞又把圣剑约斗的话说一遍给诗敏听,诗敏就不由大骂起来了。巴音格苦笑着说:“诗敏姐姐,你骂也没有用,我们还是想一想办法对付圣剑那个老无耻吧。”
杜玉烟接过话去说:“钟兄弟既然吸收了这几十个吐番喇嘛的功力,我觉得对付圣剑没有多大的问题,要是再不够,等他调息好了,我们再把我们的功力给他,我想他就一定可以打败圣剑了。”
“杜姐姐真是一汪情深,有你这样对他,我看声郎就是死了,他已该笑得从坟墓里跳起来,不想死了。”
“凤舞妹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笑话的时候。你们看杜姐姐的话是不是可行?”诗敏阻止唐凤舞再说下去。
“行是行,就不知道是不是与这吐番的内功相冲,要是相冲,我们给他的内功就不是帮助他,而是害他了。他失去一元气功,可能还没有吸收过别的人的内功,所吸就是这吐番喇嘛的功力,所以他就是一次吸得多了,也没有多大的害处,他才能在刚才清醒过来。”
“妹子这话说得有理,但我们要是不能帮助钟郎,他是不是真的有功力对付圣剑呢?他的修为本来就不及圣剑,现在给天宗那个秃驴害得失了一元气功,对付圣剑更难说胜了。”
“诗敏姐姐,这一点我道不是很耽心,我相信他一定还修习有我们不知道——对了,是先天真气!是不是杜姐姐?”唐凤舞想起杜玉烟前些时候在华阴城说的话,不由又惊又喜地问。
杜玉烟听了唐凤舞的话,也不由高兴起来说:“是,一定是的。钟兄弟给我说过,就是那天我们刚才赶到四姑娘山那座雪峰上的时候。钟兄弟给青城派长老玉明一句话提醒,悟解了先天真气,当时就坐了一阵,这大半年下来,他一定有不小的成绩了,否则他失去了一元气功,一定没有能力对付这些吐番喇嘛,现在他把这些吐番喇嘛的功力吸了这么多,更说明他的先天真气有了长足的进步了。”
“正是这样。好、好,我们不用怕圣剑门那个老无耻了!”
“妹子,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一些,等千里清醒过来再问一问他。”
“这是自然了,我们可不想做小寡妇。”
钟声天黑时醒来,立即给唐凤舞、诗敏和巴音格问个没完,他本想问一问三女的情况,看三女没有让他说话的意思,他就不想问三女了,决定先回答三女的问题,再问她们,没有想到诗敏三女还真说出一些事情来,让钟声也不能不听她们的话,等到三女想输功给他了,他就不能不说话了。
“好了,你们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我不怕圣剑,你们不用输功给我。正象凤舞说的,我现在身上只有那些喇嘛的功力,虽然不纯,总是出自一脉,我还能够控制,要是你们把你们的功力输给我,我就不好控制我的功力了,与圣剑这样的高手对阵,功力不纯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你们不要吵我,让我好好想一想,准备一下明天与圣剑比武。你们也好好调息一下,明天一战下来,也许有些事情要你们做。再是我的功力给这里的喇嘛收去了——你们说是天宗活佛,不管他是什么宗活佛,我都要收回来,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去追我的功力。就诗敏去打听来的消息判断,我看他去天竺的可能性很大,我可能要追到天竺去,那就不免要直接面对南佛。南佛这个老家伙功力不弱,半年前我在四姑娘山碰上他,他的功力就比我高两三层,大意之下败给了我,他一定不会甘心,这半年下来,他的功力一定又增加不少了。他还有一种提纯功力的办法,这半年下来,他就是找不到合用的东西,他已该有些成绩了,我就更不能轻视他。所以,你们好好调息一下,等明天的比武结束,你们就回中土去,不要想跟我去天竺冒险。我一个人去天竺,使用驭空术,来去也方便。”
“不行………………”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你还是调息吧。我们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吃过了,我们就好好调息,听你的话,好了吧!”唐凤舞打断诗敏的话,抢着安抚钟声。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自然不相信诗敏会听唐凤舞的话,但看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了就没有再说话,他也不想计较,点了点头说:“你们快一点,不要再耽误时间,你们这一段时间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也好。”
“好了,你休息吧,别的事我们姐妹知道怎么做。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姐妹没有你,我们还不是过来了。”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想一想自己还真的不用为三个女人耽心,她们一身的武功,自保有余,又三个人在一起,遇事商量,应该没有她们对付不了的事。
次日,圣剑门长老圣剑和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天刚才亮就出现在草原上,钟声、诗敏、巴音格、唐凤舞和杜玉烟看见他们就迎上去,在这一片草原最低处相遇。钟声将四个女人留在身后三十丈外,一个人向圣剑门长老圣剑走去,圣剑看钟声没有带人上前,他也让圣剑门门主留在三十丈外。
“阁下就是圣剑门长老圣剑老前辈?”
“老夫圣剑,老前辈就不用说了。你是武林中的后起俊杰,老夫看了你做的几件事,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所以老夫此次找到你,就想与你一较所学,看你是不是真象传说一样学了点东西,结果不至让老夫失望。”
“好说,在下一定不负阁下所望。别的话我们就不说了,今天既是阁下约在下,不知阁下想没有想过我们之间如何一个相较法?”
“老夫已经有一个腹案,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以提出来。”
“请讲。”
“我们也不用分什么内功、轻功、拳、剑、掌,总之什么也不分,就以各自得意之作出手,打他一个痛痛快快。这是老夫多年的愿望,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老夫希望今天能够在你这个后起俊杰这里得到满足。”
钟声听圣剑门长老圣剑这样说,一时间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要做什么,要是想跟自己拼命,作为世外五圣之一,与自己这个武林后起之秀拼了也太不值了,要说他是为了真正与自己好好比一下,这样打下去恐怕终有一伤,这也太化不来了。钟声盯着圣剑,一时间猜不透圣剑的意思,没有答话。
“怎么了,你这个武林后起之秀不能满足老夫这个要求吗?在老夫的印象中,你已经是当今武林的一大人物了,比之东刀和北神有过之而不及,要是不敢与老夫一较,老夫就太失忘了;再是中土武林的归属问题,你不想与老夫一较,你就不要希望我圣剑门不战而退,你大概不好在悟戒老秃的坟墓前交待,所以老夫提出的要求,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满足老夫。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真想笑,暗想:“你也太小看我姓钟的了,先不说结果如何,只你这识人不明,我姓钟的相信,你就有败无胜了。也好,你既然这样看我,我姓钟的也不和你多说,你既然想和我好好打一架,我姓钟的也不怕你,我们就来好好打一架,也好让我对我的武学有一个认识。真正说起来,要找你这样一个高手好好打一架也不容易,你既然自己找上我,我姓钟的就满足你的要求。”钟声也不多说,笑了笑说:“既然阁下想好好打一架,我们就好好打一架,也不设什么规定,直到打到我们双方都不想打了,我们就住手。”
圣剑门长老听了钟声的话,他又盯着钟声不知说什么话好了,不过话是他说出口的,他心里已早有准备,只是没有想到钟声没有提出任何意见,就这样答应下来,这就让他对钟声的修为更加看不准了。就他的认识,昨天钟声一定出了不小的事,今天自己这样说,也是基于这一点,想以自己最佳的状态击败他,没有想到这小子一点也不怕,这就说明这小子昨天一定不是出事了,也许还占了便宜,今天才有胆子一口答应下来。圣剑门长老圣剑看不透钟声,却也不好让钟声看出他的迟疑,立即回答:“你既然答应了,我们这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