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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女娃儿,你最好说话客气一点,老夫接受你的挑战了。”
“北神就是北神,教出来的弟子虽然只是一些太监,本人还算一个男人,很好!我要在明年那达慕大会上向你神宫宫主挑战,希望庙时你北神亲自到场,否则你北神就不是一个男人了,只能算是一个软蛋太监。”
“老夫准时到场。哼!”
北神气得不行,再不说什么,直接向山下冲去了。东刀大急,大声招呼北神,北神也没有停一下,就连鲜于少坤也跟着北神下山去了。
“钟夫人,好计策!不过,老夫可不是一个轻易就上别人当的人,夫人想帮助华山派这三个人,大概要拿出一二本事来。但是,今天老夫可没有兴趣以一敌三,夫人想要他们,老夫就给夫人三位同样的机会,三位与老夫一较修为,只要谁胜了一场,老夫就放他们一个人,否则就将他们丢下悬崖去。”
“格格,东刀阁下,你的火气太大了,不过提出来的条件还算合理,我们三姐妹也没有联手的意思。单就我们姐妹与阁下的修为来说,阁下应该知道我们姐妹不比阁下弱,我们差的就是临场经验,所以三场大战下来,谁胜谁负可还说不清楚。先前有北神在,我们三姐妹要胜你们确实有些不容易,现在就难说了,这一点东刀阁下应该明白,我就不多说了。在比试以前,我还想问一问华山派的人,这一点相信东刀阁下以世外五圣之一的身份,当不至于说什么不让本夫人问一问他们,就这样以他们为借口与我姐妹瞎打一气。”
东刀给唐凤舞又逼又吓,再以他的身份封着他的嘴,他就说不出什么话来,反而转向桥本春子,想桥本春子出面与唐凤舞纠缠。桥本春子看懂了师父的意思,上前向唐凤舞说:“唐夫人,你想问的事与小妹有关,要是………………”
“春子姑娘,你已经说过这事与你有关了,你就不用再说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就算华山派的弟子十恶不郝,你更是一个受害者,处在我们的立场,我们也应该听一听华山派弟子怎么说,这一点即使在官场上也是如此。你出面来阻止我们问一问华山派的弟子,是不是说不准我们问一问华山派的弟子,你只要向我们说一声华山派这个秀花枕头强奸了你,我们就要照你的话,把那个华山派的秀花枕头杀了,或者把他给阉了,让他做一个太监,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我们就不是武林正道之士,而是一群疯子了。我们巴音格姐姐对那种强奸女人的软蛋男人最是反感,要是这个华山派的秀花枕头真的这样做了,我们就给你妹子出头,先不说与尊师比武救他们三个华山派的人,先不先我们就把那个华山派的秀花枕头丢下悬崖去,再说别的事。”
“这——”桥本春子听唐凤舞这样说,她还真的说不出话来了,无奈之下只有转向她师父东刀。
“钟夫人能够主持公道这很好,更说明老夫没有找错人。这样吧,华山派这个无良子弟的事就先不说他了,但华山派掌门人和这位花少侠无理维护这个华山派弟子,开罪老夫,老夫就不能不对他们有些惩罚了。”
“东刀阁下,你既然不问华山派这个无良弟子了,现在又说要处理华山派掌门和花一生,这事就让本夫人有些不明白了,更是搞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是先有华山派掌声门人和花一生开罪你东刀阁下,还是先有华山派这个无良弟子欺负桥本春子才引起你东刀阁下的反感,找上华山派?要是前者,你东刀阁下找上华山派掌门人和花一生,本夫人没有意见;要是后者,本夫人就有不同意见了。就本夫人所知,一个门派有一个门派的规矩,东刀阁下恃武闯上华山来找华山派弟子,作为华山派掌门和门中弟子花一生要是问都不问阁下一声,这华山派就应该关门了;要是因为你东刀阁下修为太高,武功太高,他们不敢过问你们,那华山派掌门人和弟子花一生也应该自裁以谢华山派的祖先了;相反,本夫人到是认为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即使他们武功修为不及你东刀阁下——武林世外五圣之一,本夫人也认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值得称赞,是一个合格的华山派掌门人和华山派弟子。”
“哼!”
东刀听唐凤舞这样一说,他就气得什么话也不说了,也象北神一样冲下华山去了,同行的大岛一郎还不想走,看东刀手下的人全都走了,他也不能不瞪了唐凤舞等人一眼,跟着下山去了。
唐凤舞看东刀的人走了,这才走向华山派三人,见那个中年美女一脸的泪水,花一生苦笑无语,另外一个华山派弟子一脸的羞愧,唐凤舞就不由想开花一生的玩笑,也没有急于给三人解穴,嘲笑着说:“花一生,你一向风流自赏,怎么回事,那个桥本春子不美吗,我丈夫也看她顺眼,你难道比我丈夫的眼界还高?这我可不相信,你看我们三姐妹,你在江湖上走了不少时间了,可看见过多少比我们三姐妹优秀的女人?”
“妹子,你别玩了,快给这位华山派掌门人解开穴道,我们问一问是怎么回事,也该快一些回去了。”诗敏笑叱,同时给三人解穴。
“呸!”花一生一但能够说话了,就不由大声吐了一口,这才大叫着说:“唐夫人,你先前就应该给我们解开穴道,话也不让我们说一句就让那个什么狗屁东刀走了。”
“格格,看来你的气还真不小,但我看要是真的没有一点事,东刀也不会搅出这件事来。”
“姜师弟,是不是真的有事?”花一生听唐凤舞这样一说,立刻转身问那个华山派弟子。
“没有,没有,师兄,你应该相信小弟。小弟只是给那个姑娘带路游华山,在路上她一时没有踩稳,倒进小弟的怀里,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那个什么东刀和那些扶桑人。”
“妹子,这位少侠大概没有说错,要不然东刀就不会这么容易给你逼走了。”巴音格立刻笑着说。
“多谢三位夫人和两位老前辈、付姑娘赶来华山相救!”华山派掌门人莲花绝剑浅福一礼,这才自我介绍姓名。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都不想和华山派掌门人多说,客气了几句,诗敏就提议快一点下山,免得儿子钟意出什么意外。唐凤舞不以为意,还说有师父无敌神剑,儿子钟意不会有什么事。
“妹子,你要是这样想,我看你儿子意儿这一生就没有一个好,他可不是一般人的儿子。”
唐凤舞听了这话,脸上就不由变色,再不和华山派掌门人多话,浅福一礼就向华山下面去了,搞得华山派掌门人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或者自己什么话没有说对,得罪了这三位武林中新崛起的绝世高手。
花一生看出了掌门人的忧虑,自己摇了摇头,这才不以为然地说:“掌门师姐,你其实不用把她们的事放在心上,她们就是那样子,特别是唐夫人,那可是一个千灵百怪的女人,我们没有想到的事,她已经想到了,看她刚才的举动,大概是她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不及和我们多话,这才急急的下山去了,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再说,她们三位夫人武功修为虽然高得让我们不敢相信,但这一切全是哑钟教她们的。哑钟那个人我知道,他可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即使唐夫人三个不高兴我们也不要紧,只要哑钟知道了,她们就不会对我们华山派怎么样了”
莲花绝剑听花一生这样说,她就不由盯着花一生审视片刻,这才深叹一口气说:“我的傻师弟,你正是因为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可不就放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要是你和钟少侠搞好关系,我们华山派说不一定就要在你手里发扬光大了。”
花一生不是笨人,他当然听得出莲花绝剑的意思,还是不以为意地说:“掌门师姐,你这话就有点冤枉小弟了。小弟不是女人,就是再与哑钟交好,也不象一个花花大姑娘,可没有办法让哑钟教小弟他不传之秘。”
“唉,你说得也是。可惜了!”
花一生听莲花绝剑这样说,他还真的不明白莲花绝剑这一声长叹是什么意思,盯着莲花绝剑,脑子里在想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当然不知道莲花绝剑的想法,她们急忙赶下山不过是为了儿子钟意的安全。诗敏一句话让唐凤舞想到了许多,首先就是儿子是钟声的儿子,钟声是现在中原武林的柱石,不管他的生死如何,他的儿子都是心里有野心者想要弄到手的目标物,只要把钟意弄到手,钟声夫妻就只有听话的份,下面要做的事就好做多了;其次是控制了钟声夫妻,现在的武林七派也将受到钟声的影响,对于利用七派必定有莫大的作用;再是控制了钟声,对付圣剑门,不管是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