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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低头查看哑钟,发现哑钟脸色苍白,好象给吓坏了,身体发抖,一时间真还止不着,看来真的给吓坏了。
“哑钟,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不用怕,有师父呢。”
哑钟没有怕了,反而眼睛射出奇光,离开齐己的怀抱,抚摸自己的耳都,一付不相信的表情。
“怎么了,你的耳都痛吗?”
哑钟摇了摇头,看师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又不知道如何做手式,真还让齐己一时间没有办法明白他的意思。齐己对哑钟的手式本来不陌生,这时候出现这样的事,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哑钟一定是出了他没有办法比划的事情了,心里念头一转,转身走向书案。哑钟一看师父的意思就明白,几步冲上前,抢过师父手中的笔,饱醮浓墨,急书:“我能够听见了。”
“什么,你能够耳见了?”齐己大吃一惊,真还不相信哑钟为了这事才这样害怕。
哑钟急忙点头,让齐书看了绝对不会理解错哑钟的意思。
“青山为谁绿,江流何促促?我说的是什么?”齐己心念一转,随口吟出一句诗来。
哑钟不用齐己说话,他已经提笔写下齐己刚才吟的诗句,“巫山一片云,江流行复行。”
哑钟又写下来了。
“好!好!好!孩子,看来你的聋哑并非没有办法治好,只是没有遇到名医,那些庸医才说你的残疾医不好。对了,你又是怎么做才听到声音的?又是几时听到声音的?”
“道法自然。弟子刚才练功师法自然,等清醒过来,弟子就听到声音了。”
齐己这一次真是吓得不轻,但看见哑钟还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他就不由惊奇不也,想了想就想知道哑钟是怎么师法自然的。哑钟听师父问起来,便把他如何师法自然写给师父看。齐己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刚才兴起的希望就象给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他的少林寺《易筋经》虽然修习不深,他可不象哑钟一样敢胡来,知道这样做一个不好,别说象哑钟一样没有事,轻一点怕已经口喷鲜血出了大事了,严重的就躺着不能动了,自然不敢去试一下了。
齐己盯着哑钟看了许久,觉得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绝对不会给自己说假话,他就没有话说了,想了想,又想起自己以前的想法:这个孩子一定会成为武林一代高人,他既有这样的遇合,就应该好好发展下去,绝不能半途而废。便把自己的一点私心丢开,抚摸着哑钟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哑钟呀,你今天晚上真是冒了一次不小的危险,现在没有事就算了,以后要这样做,可得先给师父说一说,再不能这样莽撞了。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自己这样做的后果,要是一个不好,为师这一辈子就白教养你了。好了,既然你已经有些收获,那就好好想一想,再抓紧时间好好修习,别捡到金子当成石头,白白浪费了这一次上进的机会。”
哑钟有些不理解师父为什么这样说话,他这样做已经给师父说清楚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师父为什么这样说,他只记着师父吩咐他不要放过这一次机会,要好好练功。
此后半个月,齐己觉得哑钟保留学馆的主意也不错,留下这一座学馆,对这巫山城的学童也是一件功德,更主要的是自己师徒以后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有地方过一生,不必再到处流浪了。哑钟因为对少林寺内功《易筋经》修练方法有了新的发现,齐己就没有让哑钟再在城里到处乱走,仅让他去给王韵和林白说一声,说他们师徒要去下江一趟,就让哑钟留在学馆里好好修习《易筋经》,看能不能够在短时间内有极大的收获,以免此去给少林寺和别的门派看出哑钟修习少林寺《易筋经》有了骄人的成就。哑钟修习的结果没有让齐己失望,哑钟身上原有的一点修习内功的表像已经没有了,表面看去哑钟就是一个一般的少年,再也看不出一点修习过少林寺内功《易筋经》了。特别是哑钟那种从小就具有的头角峥嵘的气质,经过半个月的修练,已经不见了,这让齐己更加放心带哑钟跟他去为少林寺等门派服务。
齐己对哑钟这半个月的修习没有能够说话,他还是有些失望,对哑钟的面像则很满意,想一想自己也太心厚了,捡了一个金娃娃,还嫌不会说话,“这样也好,此去与众多武林人物为伍,总是小心一些好。哑钟这样子,只要不是有意探他,绝不会让人看出哑钟的少林寺《易筋经》已经修得快要大成了,就不会招来麻烦。”
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准时出现在巫山城,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悟戒大师天黑后才带齐己师徒出城,直向下游走去。齐己原来以为悟戒大师等武林人物即使在巫山这一带,也是在几十上百里以外,没有想到悟戒大师将他师徒带出巫山城不足十里,托起他们师徒就向山上飞去。
齐己对这座山很熟,往日闲来时还带着哑钟爬过几次这座山,向山上去不足二十里就是原始老林,没有人物活动了,至于再向山里走是一个什么光景,齐己就不知道了。齐己想到武林各派就在这巫山藏身,他真还没有想到,不过话又说过来,此山就在巫山城上面,山上有所需要可以就近购买,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巫山城虽然是巫山山中一座山城,但是地在长江江边上,是一座东上西下的码头,外面有的东西,这里都有,只是比外面贵一些,武林各派在这里落脚也是一件让人可以理解的事情。
悟戒大师带着齐己师徒上山,没有走进山里百里,悟戒大师就把齐己师徒带进一座用巨木建成的木屋里。屋里有灯,坐着七八个僧俗道老人,好象在坐等悟戒大师把齐己师徒带上山来。
齐己站定脚步,看见这一屋的人,他心里就不由一惊,真还没有想到悟戒大师对他如此重视,让这些僧俗道老人在这里专门等他。想得多了,齐己一时之间有些反映不过来,注视着这些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弥陀佛,齐施主不用奇怪,他们是青城派、峨眉派、华山派、泰山派、衡山派、黄山派和我少林寺的长老,且容老衲为施主一一介绍。”
“无量天尊,道友已经忙了一夜,就不用道友费事了,还是由我们自己自我介绍吧。”说话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道,长得冷硬高瘦,脸也是长硬的那一种,花白胡须长可及腹,手中一柄拂尘一扬,一股真气就在空气中流动激荡:“贫道青城派长老玉玄道人,以后还望齐先生多多关照敝派弟子程飞。”
“道长不用客气。”齐己这才反映过来,看见青城派长老行礼,他才急忙拱手还礼。
“阿弥陀佛,久闻悟戒长老说起齐施主,今日一见果然不差。贫僧峨眉派长老布云。”
布云大师五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像平凡,看起来有些不入流,但作为峨眉派的长老,他一定有他过人之处,至少他那一双有些活的眼睛就让齐己绝不敢小看他。
“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
华山派长老瘦高清秀,一付有德长者之像。他的话不多,站起来向齐己施一礼,自报家门名号,就坐下去了。给齐己的印象就是他好象并不把齐己的到来当一回事,也许他本来就不怎么同意悟戒大师请齐己一个不会武的儒生参参预各派这件秘事。
“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先生以后与我等同住,就会逐渐认识,贫道就不不多作自我介绍了。”
齐己见衡山派长老长得虽然普通,脸上则自然流露出一种超凡气慨,他就不由多看几眼,心里还在想这个道人应该是一个有道全真,怎么会来参预这种事?
“贫僧泰山派长老望仁。”
泰山派长老望仁大师双手合十一礼,将他高大的身躯略微躬了躬,让人看起来非常有礼,但他粗大的五官又让齐己看了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二怯惧,他自己想到他自己的感觉,他心里就不由苦笑。
“老朽是黄山派长老将珂,武林匪号江天一剑,现在可不敢再言剑了!”
黄山派长老深叹一口气向齐己拱手一礼,看他的样子年纪虽然只有一个甲子多一点,心情可就老迈不堪了,健壮的身躯也好象给人抽去了精气神,只剩下一付躯壳了。
“阿弥陀佛,此是本寺长老慎悔,施主以后都会认识,老衲就不多作介绍了。”悟戒大师对各派长老的表现有些不满意,又不好扫他们的面子,等他们自我介绍完了,这才接过话去,指着最后那个身材高大的老和尚介绍。
少林寺的长老慎悔大师双手合十,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向齐己略微躬身就坐下去了。慎悔大师可是少林寺这一代长老的第一高手,在这些人中,除了青城派长老玉玄道人,他是唯一可以和圣剑门弟子人剑东门守望走上几招的人,但他的面像则让人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