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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如果不好与将兄说话,我们也可以做一做样子。对了,这一招就给我姓钟的足够的面子了,继续这样下去,我姓钟的保证教你一二有用的武学,用以对付姓将的,就是十个姓将的也一样不看在程兄你的眼里。”
“程兄,兄弟要对付杜姑娘了,反正你也决定不要了,那就不能便宜了哑钟,就让兄弟先享受一下。”将今看程飞拿钟声没有办法,跟着钟声满场子乱飞,却没有一招让钟声受创,时间又不及了,他就有些心急起来了。
“这就对了。程兄,你的女人姓将现在就欺负,可不正说明他从来就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当然,他这样做是对付我姓钟的,不是对付你程兄,你程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杜姐姐可是一个天下少见的美人儿,她喜欢我,我就娶她做老婆,姓将的欺负我老波,我姓钟的自然要与他不共戴天,要与他拼命了。我姓钟的是一个男人,可不能看着一个流氓欺负我的女人。”
“哼,姓杜的水性扬花,她给将兄弄也没有什么。”程飞真不是一般人,明白将今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就强忍着愤恨,昧着良心大声说出这种话来。
钟声听了这句话,一时间真还答不上话来,但杜玉烟就听不下去了,狂叫一声:“你——好狠!”再也说不下去,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程飞,你可看见杜姐姐给你气得昏死过去了,你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钟声也气得不行了,大吼着直问。
程飞说出了第一句,第二句就没有什么说不出口,加之杜玉烟昏死过去了,听不到他说话了,程飞就更加放心乱说了:“哼,我姓程的是一个男人,绝对容不得我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们在一起已经不少时间了,日同行夜同宿,她还是干净的才怪,我姓程的不要她正是我姓程的骨气。”
钟声听程飞说出这种话,他也给气得不行了,大吼一声:“无耻,混障,老子毙了你。”再不管如意随心,全力使出天地七绝第一式佛祖西来,直奔程飞胸口。
程飞等的就是钟声自乱阵脚,钟声主动攻击他,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当当即使出青城派夺天三式第三式夺日熔金,全力向钟声的手上削去,想把钟声的手削断,以后钟声的内力就算是恢复了,没有了手,也是一个废人,他就不用怕钟声了。
钟声当然不会象程飞想象的一样弱,又正在与程飞打斗,程飞的剑式一变他就知道,所以当程飞的剑与他的剑一接触,钟声就清醒过来,如意随心又应念而生,不击程飞,反而一闪退后,躲过了程飞给他设的陷井。
“哼,哑钟,你还算聪明,有本事为什么不攻了?”
“我呸,凭你一点三脚猫的功夫,配我钟声攻击你!程飞,我原来还说你有一点可取之处,现在我对你就要重新认识了。你给我记好,我钟声今晚要是躲过了这一难,我一定要让你在天下都没有一个容身之地,让你一生生活在恐惧之中。”
“哈哈,哑钟,你少冒大气,你他妈的今晚是不是能够躲过这一难还说不一定呢。”将今立即接过话去说。
“姓将的畜牲,你今晚要是做了这件人神共愤的事,我保证你这一生绝不会有好日子过,并且一生都会和猪狗同住,让世人全都知道。”
“妈的,你想吓老子,老子就让你小子永世不得翻身。”将今听了钟声的话,他就不由心底发冷,因为他清楚钟声的功力,再加上七大门派很可能不容他和程飞,结果说不一定就是钟声说的话。
“我们就看谁有本事让谁永世都翻不了身。”
“程兄,我们失败。今晚我们对付不了这小子,我们就对付这个婆娘。”将今一边说,一边把杜玉烟抱起来,向悬崖边上去,并做手式,让程飞将钟声引向悬崖。
程飞一时没有明白将今的意思,没有采取行动,将今已经说话了:“程兄,老子干这个婆娘,一个时辰还不够,你再干她一个时辰,看姓钟的小子是不是听得。”
程飞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本门长老玉明道人的话,大吼着说:“好,但是老子要先来,再怎么说这个婆娘也跟老子混了几年,老子要是不先干她,武林中人也要说老子不是一个男人了。”程飞说着话,丢下钟声就向南边悬崖扑去。
钟声大吃一惊,看这两个东西的样子,真的要不顾一切了,杜玉烟要是给这两个畜牲侮辱了,她这一生就完了,加之听到将今扯下杜玉烟的裙子,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乱说,就更让钟声不忍看着杜玉烟给两个畜牲当面侮辱了。
“住手。你两个畜牲今晚要是胆敢对杜姐姐不敬,我姓钟的发誓这一生就是追赶你们到天涯海角,我姓钟的也要抓着你们,让你们受尽千般苦,万种罪,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姓钟的小子,你有本事就上来,没有本事就不要在那里穷吼,妨碍老子做好事。哟,我的妈呀!程兄,你老兄真他妈的忍得,这么大的奶奶你老兄也不好好吃,光摸有屁用。”
“不行,说好老子先上,你去挡着姓钟的小子。”
“两个畜牲,你们真是找死,看剑。”
“老子不信你小子的功力就恢复了。”将今大吼一声,跳起来就向钟声扑,看样子还真想与钟声一较高下。
钟声也确实在一瞬间就觉得身上有了一些力量,现在又正是需要的时候,他就想都没有想一下,更没有想到南边是悬崖,就狂扑向将今。将今不相信钟声的功力已恢复了,也狂野地冲上来,迎着钟声的攻击。双方撞在一起,将今给钟声一冲之力撞得倒退不叠,直退到程飞身边,这才停下来,心里不由大恐,眼看钟声追踪而至,他不及后退,急忙扑下去,向旁边滚去,将程飞暴露出来。
程飞看将今给钟声一击飞回来,他还有些不相信,却也不想去正面对付钟声,也跟着将今滚开,将杜玉烟让给钟声。
钟声狂追而来,本来可以一剑结果了程飞,又怕伤到杜玉烟,急切之间收着剑式,再府身去抱杜玉烟。没有想到将今真是狡滑,他滚是滚出去了,也给钟声留下了后着,左腿高举,一等钟声去抱杜玉烟,他就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的功力说恢复还早得很,只是感觉到身上有些力量了,这才发起威来,其实他现在既没有功力,也没有视力,程飞和将今要不是从心里就怕他,钟声一定不可能将将今一剑就迫退,所以当将今一脚踢在钟声的屁股上,钟声就没有能力自主,给将今一脚就踢了出去,再也稳不着身体,大步向前冲去。这要是在别的地方,钟声也不过是挨一脚,伤不了钟声。此时此地,钟声就不是挨一脚的问题,还没有冲出去三步,钟声就一步踏空,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向下落去。到了这时候,钟声就想起这一方是悬崖,杜玉烟给他说过,他也记在心里,没想到一时忘了,他就中记飞身向悬崖冲下去了。
“两个畜牲,我姓钟的变鬼也饶不了你们。”
“哈哈………………”
将今疯狂地大笑,久久都没有停下来。程飞倒在地上,就睡在杜玉烟的身边,让人看见了,真要为他们一对哀叹不也。
原来将今一击将钟声踢下悬崖,顺势就给程飞一脚,再跳起来虎扑程飞,没有容程飞反映过来,他已制着了程飞的软、麻穴,接着又将程飞废了武功。
“你——好、好………………”程飞昏过去了。
将今好不容易停下狂笑,盯着程飞,嘲笑着说:“程兄,你这可就怪不得我做兄弟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该和我姓将的争这个女人。以前我姓将的虽然看好这个女人,可没有想到这个姓杜的婆娘是这个样子,说不得,我做兄弟的再咋个说也不能让给你了。”
“哼,将畜牲,你要遭报应的。”杜玉烟清醒了,看见结果这样,钟声不在了,结果一定不好,程飞落得自己同样的结局,想来自己的结局也不会太好,她就不由死心了,说出来的话已十分平静。
“哼,老子根本就不怕啥子报应。我们做了这件事,要是成功了还有话说,说不一定我们还是功臣,现在已经这样了,圣剑门没有人对付了,我们各自的师门就绝对容不下我们。你想一想,老子现在还能做什么?老子想得很清楚,老子最多还有两条路走:一是投靠圣剑门,要是他们肯收我,老子还是一个人物,否则老子就是一个丧家犬,天下虽大,已经没有老子的容身之地了;第二条路就是挟你婆娘为质,既让老子享受你这样一个美女,又让你婆娘做我的护身符,两全其美。对了,老子还有一个好办法,连这个自以为事的小子也利用起来,老子享受过后,也让他享受一下,他小子就是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好人了。”
“你——”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