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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舞听巴音格说了这些话,心情也好多了,立即笑着说:“她听了我说声郎的事,给我们出了一个好主意,我对她一向有信心,她也没有让我失望。”
“你又想吊我的胃口了。”
“格格,你的胃口有多大,昨晚上他还没有把你喂饱,还用得着做妹妹的来帮你。”
“你又胡说八道,我可没有什么,你自己说得自己不好过,可不关我的事。快说,李妹子又出了什么好主意?”
唐凤舞也不想说夫妻间床第之事,免得说得自己心里不好过,立即微笑着说:“她说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先打败圣剑门,再回过头来应付其他人,以便我们各个击破。如果我们现在不这样做,等世外五圣中两圣、或者三圣联起手来,也许五圣联起手来,我们再应付五圣,我们就问题大了。”
“她还真会说话,就认为千里一定可以打败五圣了!我听说世外五圣中北神的功力最差,其他人的功力一个比一个强,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千里现在就去对付他们,我首先就不放心。”
“她说声郎的修为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高,要是不让声郎在搏斗中体会,声郎的修为就不会再象以前一样提高了,所以她认为不管声郎的修为是不是能够胜过五圣,只要声郎不受伤害,就应该让声郎去对付五圣。她还说只要声郎在对付五圣的过程中经过几次生死,声郎就一定能够最后打败五圣。”
巴音格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点头说:“她的话是说得不错,但谁又能保证千里没有事?”
“她也说她对此无能为力。但是,她认为声郎其实不需要任何人为他提供保护,声郎自己就能够保护自己,就象圣剑门之行,那种威力强大的爆炸都没有要了他的命,说明声郎有一种——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自保能力。”
“这可不行,太危险了。”
“我也认为太危险了。不过,那个丫头的聪明不在谋略上,而在眼光独到,所见深远。我、声郎、你和诗敏姐姐,我们在谋略上已经不弱了,大的策略定下来,我相信我们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具体办法。”
“妹子想到了吗?”
“我只想到一点:我们跟着他,必要时我们舍命保全他。”
巴音格听了这话,脸上不由浮现十分苦色说:“我嫁给他不是为了替他死,我是做他的女人的。”
“我也不是呀!”唐凤舞表情平淡地说。
“妹子比我想得开!”
“我也不是想得开,情势所迫,到时候恐怕由不得我们。”
巴音格听了这话,想了想就不由自己地将手一挥,十分烦恼地说:“妹子,我们不要再说这事了,走一步是一步,一切向好的方面想最好。”
唐凤舞摇了摇头说:“我们已是身在其中,不容我们再混天渡日了。”
巴音格听唐凤舞还说这件事,她就有些不满地说:“妹子,你不要再说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唐凤舞见巴音格真的害怕再说下去,就转变话题说:“他们还不起床,难道财宫的事就不管了,你也能忍下这一口气?”
“好啦,你也不要借题发挥,酸气冲天了。昨晚我和千里说过,今天就去挑财宫。”
“这才象话嘛,我还真以为他身陷温柔乡,颠鸾倒凤,忘了今夕是何夕了呢。”
“不和你说了,你和诗敏姐姐一个样子,看不得千里和别人亲热。”
“当然了,我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亲热,你想让我笑着说‘好呀,你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不要再烦我了。’我可做不到。”
“你呀——金诗、金敏什么事?”巴音格看见金诗姐妹在厅门外伸头伸脑,忙叫着两女问。
“夫人,外面传话进来,说我们山庄已经给人围着了。”金诗深福一礼说。
“什么,姓程的狗贼真是不知道死活,我们还没有去找他,他自己就找上门来送死了。姐姐,我们出去看一看,不然他还真以为我们姐妹怕了他,欺负人欺到我们山庄门口来了。”
巴音格不为所动,皱了皱眉说:“你也别说大话,他的修为确实比我们好一些,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理他,等千里和诗敏姐姐起床再说。”
“你真怕了?”唐凤舞一付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望着巴音格以挑战的语气笑问。
“我怕谁?我是不想多事,又让千里费神。”
“是这样我们就去会一会姓程的。”
巴音格心念一转,觉得有丈夫在家里,姓程的也讨不了好去,就站起来笑说:“去就去,你不怕我也不怕。”她的话是这样说,还是转身吩咐金诗去找若雅,催促丈夫赶快出门接应。
两女到了大门外面,立即发现山庄外面大树上或站或藏地躲着不少人,依此估计,这座临湖山庄确实已经给圣剑门财宫宫主率众围起来了。在山庄门楼外面,正站住一个人,中等身材,锦衣儒装,负手背门,面向湖面,遥望湖上荷叶,一付为满湖绿意吸引,神游湖天的样子。巴音格和唐凤舞对这个人不陌生,不由相视一眼,打个住足的手式,让身后高棉国武士守在门口,她们缓步向门楼走去。
巴音格和唐凤舞走到门楼前,那个负手遥望湖面的人还没有回过身来,这就让唐凤舞不由火起,冷笑着说:“姓程的,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在我唐凤舞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土财主。转过身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在我姐妹面前假装深沉。”
“嘿嘿,两位姑娘恐怕是误会了本宫的好意了。”儒装中年人转过身来,确实是圣剑门弟子地剑程通,圣剑门设在江南的财宫宫主。
“哼,好意,扰人清梦,围人宅第,这就是你姓程的好意?”唐凤舞放缓语气,表情镇定,不以为意地说。
地剑程通见了唐凤舞的表情,再看巴音格一付老神在在的样子,他就不由心中念头急转,口中放缓语气说:“至少,我姓程的没有率众把姑娘从床上拖起来,已经给两位姑娘足够的面子了,否则,我姓程的要是对付别的什么人,我早就不用对他这么客气了。”
“格格,老匹夫,你真是不知死活,更加胆大妄为,提着一颗驴头找人砍,我姓唐的真是没有想到,以圣剑门之威,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子在江湖上管事,真是笑死我了!好了,我姓唐的也不和你多说了,再多说,我自己都要忍不着找一颗树自己撞死算了。我只问你一点:在此以前,我们在没有在你面前现过身,更不要说回家来住了?”
“噢,谁能为两位姑娘提供胆气?”
“老匹夫,你别不要脸了,你自己说,真正打起来,我们姐妹是不是真的怕你?”
“两位姑娘的修为确实不弱,所以本宫才以礼相待,从没有冒犯姑娘。”
“不必说好听的,我们姐妹联手,你还有胜望吗?”
“本门高手也不少。”
“是不少,但你们圣剑门的高手已经只剩下你们师兄弟和你们圣剑门的老祖宗圣剑了,别的人可帮不上你老匹夫了。”
“噢,姑娘消息灵通,本宫可没有想到!”地剑程通脸上不由变色,但想到本门出事才只是昨天的事,一个人就是昼夜兼程也不会就赶回来,唐凤舞这样说,大概也是象自己一样,是由飞鸽传书得到消息,那么今天自己的计划就不难实现了。
“妹子,不要和他多说了。”巴音格抢过话去,又接着问:“程宫主,你今早率众围困我们临湖山庄,你到底想做什么?”
地剑程通听了巴音格的话,心里更加有底,脸上不由得意地微笑说:“姑娘既然一定要问,本宫就明白告诉姑娘,本宫的意思没有别的,还是前些时候向两位姑娘说的话。”
“好,你既然吃定了我们姐妹,我们姐妹就接着你老匹夫,免得你老匹夫老是大梦不醒。”唐凤舞不让巴音格再说,又抢着向地剑程通挑战。
“姑娘好胆气!老夫要是不以一人之力接着两位姑娘,老夫也不好再说清两位姑娘帮忙的话了。”
唐凤舞听地剑程通这样说,心里大不服气,偏头与巴音格交换一个眼风,立刻丝毫不作准备地扑向地剑程通。巴音格向来与唐凤舞交好,两人虽然只有一眼,已明白了唐凤舞的心意,如意十二飞第一飞急风千里施出,与唐凤舞呈天地之式上下夹攻地剑程通。
“哼,老夫见得多了,姑娘这种阵式还难不着老夫。”地剑的话是这样说,他心里还是不由大吃一惊,脚下暴退三丈,师门绝学浪花卷如山以掌施出,期图以无边的攻势化解二女的攻击。
唐凤舞没有变招,依旧是一招乱枪急刺,巴音格则化飞为梯,跃升一丈,再倒压下来,施出大小环套环五绝式第一式节节败退。不过,这个败退的人不是巴音格和唐凤舞,而是地剑程通,因为圣剑门绝学浪卷如山虽然照顾到了头顶,奈何巴音格的招式太奇,简直无孔不入,加上唐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