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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自以为事,自以为不得了,也是一件好事。”青城派长老玉玄道人立即表态同意悟戒大师的话。
齐己看各派长老都点头同意,看他们的样子确实对各派弟子的表现都不满意,便站起来微笑着拱手向七派长老行礼说:“如此就请七位小朋友自己说一说你们的答案吧,等你们说完了,齐某再评一评你们的答案,如有不对,你们也可以提出来。”
七派弟子这一次没有人勇跃回答了,反而相互观望,生怕自己说错了,影响自己的成绩,再给各派长老说一句不好,在这山上就没有面子了。悟戒大师见了这种情况,暗中皱眉,转向圣光,让圣光先说。
圣光本来不想带这个头,又不敢违抗长老之意,只好喧一声佛号说:“小僧认为大牛不愿意小牛骑它。”
“格格,大牛不愿意小牛骑它就不愿意吃草吗?我可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我说是大牛吃饱了,或者生病了,它就自然不吃草了。”付仙今天胜了一场,十分得意,表情有些张狂地说。
“我认为大牛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牛,有人骑它,它自然要反抗,没有兴趣吃草了。”华山派弟子花一生气付仙不过,立即接过付仙的话说。
“我认为小牛骑着大牛走,不让它吃草。”程飞十分自信地说。
“先生,可以说别的原因吗?”衡山派弟子杜玉烟站起来深福一礼问。
“姑娘不用客气。我已经说过了,任何答案,只要是姑娘想得到的,都算数,都是姑娘的答案。”
“多谢先生!弟子认为大牛不是一头牛,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杜玉烟表情自信地说。
在场众人听了杜玉烟的回答,不由全都望着杜玉烟,心里虽然有不同的答案,眼里则全是赞赏的意思,不管对不对,她的回答总有了一些新意。
“如果是别的东西,山上有吗?除了石头,两个放牛娃会把石头称做大牛吗?”峨眉派弟子将今讨好地说,意思显然含有让杜玉烟改口的意思。
“不用你管我的事。我的答案就是大牛不是一头牛,是别的东西。”杜玉烟坚决地说。
“好吧!”将今做了一个讨好又无奈的动作,接着说:“我认为大牛没有机会吃草。”
“我认为杜姑娘的回答正确,也许大牛是一条凳子也说不一定。”林中水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老衲真想就知道答案,但今天非只是回答齐施主的问题,还有评述各派弟子的意思,所以老衲请先生先不要说出答案,先评述一下各派弟子的急智。”
齐己听悟戒大师又提起这事,想了想还是不想直接评述七派弟子,希望七派长老有一位出面为自己解围。七派长老一个个全是一付静听齐己评述他们各派弟子的表情。齐己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能不自己想办法了,心里把七派弟子的答案想了想,他就有了解困的办法。
“悟戒大师即如此说,齐某就只好现丑了。不过,在评述各派弟子的答案以前,齐某想先问一问衡山派弟子杜姑娘和黄山派弟子林中水,因为你们的答案是一样的,且林中水是附议,所以这个问题就由林中水来回答。”齐己见各派长老没有意见,还是一付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就向林中水问:“林老弟,你又为什么,依据什么认为大牛不是人,而是一条凳子呢?作为一个放牛娃,他们出去放牛有必要或者可能带一条凳子出去吗?”
林中水站起来,脸上有些红,表情很不正常,还是回答说:“先生,我只是说可能是一条凳子,并没有说一定是一条凳子。”
“好吧,总之你认为大牛不是一个人是吧?”
“是的。因为先生的问题并没有说大牛一定是一条牛,当然大牛就有可能是别的东西。既然大牛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大牛才有可能不吃草,否则,是牛就一定要吃草,不管是病牛还是好牛,是有人骑的牛还是没有人骑的牛,是受人控制的牛还是没有人控制的牛,正如人要吃饭一样,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先生既然把这个问题当成一个问题提出来了,问题又是有关牛吃草与不吃草,那牛就只能不是牛了。”
林中水说了这许多话,说得如绕圈子,顿时将在场的人说得昏了头,但他们还是听出了一个大概,觉得他说得恐怕没有错。同时,林中水的话落在几个智耳里,却如暮鼓晨钟,顿时将聋聩的思维震醒,对林中水的看法大为改观。
齐己就是智者之一,他也听得有些慎着了,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问题给林中水一分析,竟然如此复杂,又给他说得条理清楚,表述明白,这就说明林中水确实是一个大有慧根的年青人。
“齐施主。”悟戒大师见齐己久不说话,这才出声提醒他。
“唔,杜姑娘,你认为林兄弟的回答正确吗?你的回答又是什么?”齐己表情一振,急忙将冷场的局面接下去。
杜玉烟站起来,先娇俏地向齐己行礼,再将一双美目环扫一转,这才向齐己说:“先生,弟子的回答没有林少侠的复杂,大意是一样的,大牛不吃草就不是牛,只能是别的东西。”
“好!两位请坐下。”齐己将目光一扫全场,见七派长老若有所思,心中已有计较,微笑着说:“你们五位是不是还有补充?”
“先生,弟子有事请教。”青城派弟子程飞站起来拱手说。
“程兄弟请。齐某已经说了,你们五位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如果说大牛不是一头牛,先生在问题中使用‘骑’之一字,对我们回答问题可就是误导了。”
“确实是这样。程兄弟心思细密,性格沉着,实是难得的人才。”齐己大为赞佩地说。
“先生,贫道认为你对程飞这小子的赞誉过分了,如果说这小子愚蠢,贫道认为更恰当一些。”
“阿弥陀佛,道友这话老衲又有些不明白了?”悟戒大师为齐己解围,有意让青城派长老自己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以免齐己开罪青城一派。
“道友误会了。”青城派长老立即说:“贫道不是说先生不对,实是知道程飞这小子心思慎密有余,沉着有之,但比起黄山派弟子林中水来他就差多了。黄山派弟子林中水见微知著,推导严密,悟性奇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然后转向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单手一礼说:“将长老,贫道为黄山派贺,你们确实找到了一块好材料。”
“玉玄道长太客气了。”江天一剑站起来抱拳行礼说:“说到贵派弟子程飞,心思慎密,性格沉着,正是修习青城一派上乘功夫的好材料,老朽真心为青城派贺。”
“好说。总之,他们都不差就是了。”
“阿弥陀佛,衡山派杜姑娘也不差,诸位以为然否?”泰山派长老望仁大师双手合十说。
“道友过奖了。”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还礼说:“诸位,我们还是听一听齐先生如何评说吧,贫道相信以齐先生之才一定还有让我等茅塞顿开,耳目一新的评述。”
“此话有理!”华山派长老立即附和说。
“如此,请齐先生接着说。”悟戒大师没有深想,也接着说。
齐己见天行道人为了本派弟子不给六派长老注意,又将问题抛给自己,心里顿觉无奈,想了想说:“其实刚才黄山派和衡山派弟子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用不着齐某再多说了。大牛不是牛,正如小牛不是牛一样,他们都是放牛娃,无事玩耍,相互骑着玩而也。”
在座的人听说,齐皆恍然大悟,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请问先生。”众人听到这一声呼叫,目光不由全都转向说话的人,正是峨眉派弟子将今。他站起来向众人拱手一礼,这才面向齐己问:“先生,回答这样的问题似乎不能用正常思维?”
齐己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想多作推测,心中一动说:“将兄弟确实非常人,看问题深入透彻,如此下去必有大成。至于思维,正如手之两面而也,思维也当如是。”
“阿弥陀佛,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就此散了吧。”
七派长老听悟戒大师这样说,没有人再想听将今的高论,纷纷站起来向山下走了。悟戒大师留着齐己,看身边就只圣光一个人了,这才微笑着说:“施主,你对武学的见解今天已有明断了,少不得要专设一课让施主给大家好好讲一讲。这且不说,老衲想说的是施主是不是对老衲集众修习武学有些看法?”
齐己听悟戒大师这样问,就明白混不过去,想了想干脆说:“齐某认为用处不大。”
“阿弥陀佛,老衲的耽心果然给施主看出来了。原因可是圣剑门尚精,修为另有秘诀?”
“大师早知结果,何以还要这样做呢?”齐己真的不理解悟戒大师这样做的原因。
“老衲也是无计可施,各派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找一点事给他们做,他们也许就闹出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