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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海琼见地剑程通心里产生了怀疑,立即顺着地剑程通的话说:“弟子是手头紧。”
“你不是在做那些渔民的买卖吗?”
“二师叔知道那些买卖赚不了几两银子。”
“但你丫头也没有多大的开销吧?”
雨剑见地剑程通心里已经消去了三分怀疑,又故作女儿态说:“二师叔,你是不是肉痛了,不想帮弟子了?”
“哈哈,好你个丫头,你也太小看你二师叔了!你二师叔要说别的没有,银子可不在少数,你也不要说投奔你二师叔的话,你只要说一个数目,你二师叔给你就是了。”
“真的?二师叔,你身为长辈,可不能空口说白话,事后又后悔或者肉痛,又不情愿。”
“哈哈,你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竟敢跟你二师叔说这种话。你二师叔什么都没有,就是银子多,你来找你二师叔,算是找对人了。你说,你丫头要多少,十万还是八万?只要你丫头开口,你二师叔眉都不会动一下就给你了。”
“多谢二师叔!”伍海琼脸上浮现十分甜笑,接着说:“二师叔,弟子也听说你老发财了,所以弟子向你老开口也不好小气了,二师叔就给弟子五百万两银子吧。”
“什么,五百万两,做什么,建船队?”地剑程通一听伍海琼的话就惊得跳起来。
伍海琼见了地剑程通的表情,不以为意,微笑着说:“二师叔是不是肉痛了,要不然二师叔是不会拿不出这一笔银子来的?”
“放屁!你这丫头真是口没遮拦,胡说八道!你一开口就狮子大张口,一口就想在你二师叔身上咬一块肉,说不说就是五百万两银子。你以为是石头,就是石头也要几十个人抬,你说你二师叔是不是该问一问你?”
“好吧,弟子告诉二师叔了,二师叔可不许反悔。”伍海琼正了正脸色说:“弟子准备整建姐妹岛,再建一只大船队,去南洋和天竺贸易。”
地剑程通听了伍海琼的话,脸色好看多了,立即笑着说:“丫头,你骗你二师叔呀,建船队可不用整建姐妹岛,就算你说的对,你真要这样做,两项工程也花不了五百万两银子。”
“二师说得也没有错,弟子整建姐妹岛是为了居住,供弟子练剑;建船队是为了贸易,两者没有一点关系。至于五百万两银子,二师叔你想一想,光建一只船队可没有用,还要有购买货物的资金,这五百万两银子细分下来,也许还不够用呢。”
地剑程通听雨剑伍海琼这样一说,再没有话说了,脸上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十分肉痛,想了想才说:“就算你二师叔给你五百万两银子,你又几时还得上呢,你该知道你二师叔这里的银子可不全是你二师叔的,大部份是门中的银子?”
“弟子也不清楚,仅是听说南洋、天竺好做买卖,这才想在二师叔这里借一些银子,建上一个船队,去这两个地方走一走,看能不能够赚到银子。”
“看来你这丫头真是无知,没有好好想一想。”地剑程通好象想好了主意,脸上表情又好多了,笑着说:“就算你说的话对,南洋、天竺的生意好做,你可没有想到这一路下来要碰上多少事,一般的盗匪不说他,只是那些人力难也抗拒的狂风瀑雨,你就没有把这些考虑进去。你事前没有想到,遇事一定没有对付的办法。不用说,你二师叔要是真的把五百万两银子给了你,那就不如让你在家里好好享用,以免到时候你银子没有赚到,还要怪你二师叔用五百万两银子买你一条小命。”
“这——弟子又怎么办呢?”伍海琼装得心中为难的表情,让地剑程通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为了银子,而是有不得以的苦处。
地剑程通对雨剑伍海琼的事不是一点不理解,看见雨剑伍海琼的表情,就自以为看出了她的为难,摇了摇头说:“青官难断家务事,你二师叔也不想问你了。这样吧,你就在你二师叔这里帮你二师叔,每年在你二师叔的收入里给你丫头一成。”
“一成?”雨剑伍海琼听说,真还有些吃惊,因为她也听说过地剑程通富可敌国,他每年收入的一成怕不有上百万两银子。
“为叔只是喜欢金子银子,珠宝玉器,可不是守财奴;再说你二师叔若大的家业,除了门中的,为叔自己的一份给儿女已足够了,为叔还耽心他们守不着呢,给你丫头一点,要是能够帮你,我这个做二师叔的也算尽了一份心了。”
“多谢二师叔!弟子一定做好二师给弟子的事。”
“你这丫头比其他几个好多了,你二师叔不为你耽心,相信你不会让你二师叔我失望。”
“弟子一定不让二师叔失望。”
“这就好。对了,徐致那小子是不是把姓钟的小子给摆平了?”
“二师叔对大师兄真是了解。”雨剑伍海琼对风剑对付钟声的手段确实不满,听地剑问起这事,她就不由自主地说。
“哼,那小子表面大气,内心则奸诈得很,终难成器。你们这一辈弟子,不是你二师叔看好你丫头,以后的成就,恐怕要以你丫头为最了。”
“多谢二师叔看重弟子!”
“不是二师叔看好你,是你丫头自己的表现争取来的,但是照你的家庭情况,你丫头再这样耽误下去,你恐怕要空负凌云之志了。”
“二师叔的话自然对,但二师叔又给弟子指何明路呢?”
“为叔已经说过了,青官难断家务事,你二师叔也给你拿不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来。但你也不要在你二师叔这里耽误下去,我一年给你丫头一成,你做上三五年,大概也有五六百万两,足够你花用了,那时候你就回去,抓紧时间修习,成就大器。”
“弟子谨尊二师叔教诲。”
“嗯,你听二师叔我的话就好。现在正有一件事要你做,你就代你二师叔走一趟。”
“二师叔有事尽管吩咐。”
“最近磁都白凤帮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个叫什么安承的小子,使用黄山派武功打败了白凤,你去给为叔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白凤帮………………”
“为叔为了挣银子方便,在中土各地成立了几个帮派。你以后就管他们,让他们多挣银子,少给我惹事生非。”
“弟子尊命,这就去处理。”
“别忙,你先等一下。先帮我劝一劝两个女人,你二师叔要将她们收为己用,你做好了这件事,再去管哪些帮派。”
“二师叔要收服谁,谁让二师叔看上眼了,二师叔不能收服她们吗?”
“就是姓钟的小子的两个女人。你们女人之间好说话,你好好跟她们谈一谈,告诉他们姓钟的小子的消息,让她们断了想头,好好为我所用。”
“她们是姓钟的女人,二师叔怎么抓到她们了?”
“这点你就不要问了。小心一点,她们的修比你好多了。”
“弟子可不相信。”
地剑程通不再多说,拍了拍手,招进两个卫士,命他们去把那两个女人带来,然后说:“还有一个高棉公主,为叔没有抓着她,修为真是不错!”
“弟子还是有些不信。”
地剑没有跟雨剑伍海琼多说,站起来笑说:“你丫头还是小心一点好。”向厅外走了。
厅外很快就走进来两个戴着锁链的锦衣美女,走在前面的美女长得十分娇小,却又十分的性感,一身白锦秋装,一身如白玉一般晶莹的肌肤,让她看起来圣洁高贵,又隐现几分媚人的气质;挺直的鼻梁上一双晶亮冰冷的凤目,如同两颗墨珠钳在白玉上,下面一张展现冷傲轻蔑的樱唇,充分表现出拒人千里的意思。
走在后面一个美女身材高大,肤色深一些,五官舒展清朗,木无表情,即使是这样,她那十足的女人气质,也让雨剑自惭形秽,低下头去。
“喟,你是谁,是不是又是姓程的无耻之徒请来的说客?”
雨剑的目光注定娇小美女,脸上不由浮现几分苦笑说:“我是圣剑门第二代弟子之二,雨剑伍海琼。我刚才从本门来,受我二师叔之托劝一劝两位妹子,另外我也有一事告诉两位妹子,希望两位妹子勿以敌视之。”
“我呸,一窝的无耻之徒,没有一句是真话。”
“妹子,我们听一听她说些什么。”
“好吧,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多说什么屁话。”
雨剑不以为意,自顾坐下,审视两女几眼,这才说:“两位妹子可不可以赐告芳名,我们之间说话也方便一些?”
“哼,怕你!我姓唐,名凤舞;这是我姐姐巴音格。”
这两个美女确实是钟声的夫人巴音格和唐凤舞。她们落进地剑程通手里,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纯粹就是三个女人窝里斗,在那块石头边上自己吵起来,让地剑程通突然袭击,制着了巴音格和唐凤舞,诗敏不敌地剑,只好退走,再想办法救两人。唐凤舞本来不会让地剑程通轻易得手,只怪她不服诗敏,与诗敏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