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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三个女人打得满天飞,功力不比弟子差。二师叔不明她们的身份,没有让手下人现身,正在从吴王宫里着手查证高棉国公主的身份,看那个高棉国公主是不是真的。”
“师弟对此有何看法?”天剑的脸色不好看,听了弟子的话就不由挤兑人剑东门守望。
“那两个女人中,有一个我认识,原来是洛神书寓的清倌。她的出身是有些神秘,很可能是邪派弟子,但她的修为则没有看在小弟眼里,最多比一般门派的弟子好一些,绝不可能是早年脱离少林寺的慎方大师的对手。而且,灵隐寺虽为佛门,它支撑门户的绝学还是道门武学,可以说与青城齐名,一东一西的两大古老修道门派,绝不是那个出身邪派的女人所能够应付的。另外一个女人,自然是漠外呼伦族的公主,她出身在漠外,不可能自幼习武,也不该有这样的修为才对。”
天剑听了人剑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又问风剑:“她们为何要动那块石头?”
“二师叔推测那块石头里面可能有一方玉石,别的事就没有详细说明。”
“玉石,什么玉石能够让一国公主感兴趣?”天剑没有问谁的意思,自言自语地说。
“弟子即刻传信二师叔,让他详细了解一下。”
天剑摇了摇头说:“钱唐的事你不用管,你二师叔自会处理。你去找一个地方,布置一下,作为中秋约会的场所。我要去天台山,大略半个月就能回来。”天剑一句话说完,他已经不见了。
钟声回到大陆,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修习一下武功,提高自己的修为,又想起前些时候自己闭关的收获,决定去找一个修道的人问一问。他有了这样的想法,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衡山古洞里的道人,以那个道人的道基,应该可以解开他心中的疑问。钟声立即驭空去衡山,没想到在半路上看见两个姑娘在追一个男青年,他一时兴起,就落下地帮助两个姑娘,将那个男青年抓获。两个姑娘说那个男青年是淫贼,钟声也没有多想,就让两个姑娘将男青年带走了,但那个男青年愤怒的眼神总是让钟声心里觉得不对,为了搞清楚这件事,钟声就跟着两个姑娘到了一座大镇上。不想这地方大大有名,是中华大地上生产磁器的名镇景德镇。钟声想起在书上看见过这地方出产一种名叫乳磁的磁器,他就想找一找,看是不是能够找到一件,也好满足他的好奇之心。结果乳磁没有找到,却碰上圣剑门财宫成立的白凤帮,正在这地方敛财。那个男青年就是镇上的窑主之一,祖传乳磁手艺,白凤帮想发大财,这才想让男青年将乳磁工艺让出来,男青年不同意,白凤帮才抓他。
钟声对自己做错这件事很不服气,再不想去找衡山那个道人,决定留下来帮助这个乳磁的主人安公子。
安公子是黄山派外门弟子,他开始不相信钟声,后来看钟声真心帮助他,这才相信钟声是为了补过帮助他。
这件事本来是一件小事,钟声也没有想到会对他有什么作用,却正是这件小事,让诗敏好好利用,化解了她因为私心自用造成的麻烦。
钟声在景德镇这一耽误,一个月的时间就混过去了,他没有去成衡山,圣剑门约会的时间已到了,他就只好再回头去应圣剑门之约。
钟声踏上圣剑门所在的狐岛,圣剑门大弟子风剑徐致已率众等到在岸边迎候,连七派弟子也一个不少。押船的圣剑门二弟子——波涛庄庄主雨剑伍海琼,船一靠岸,伍海琼就忙上前介绍风剑徐致和徐致身后的圣剑门四弟子电剑付石、飞剑鲁文叶。
风剑徐致略微打量钟声,脸上就浮现几分不信地说:“钟少侠是我们圣剑门的名人,我圣剑门也是武林中的名门大派,今天在我圣剑门接待钟少侠,真算得上是武林中近些年来的一大盛事。”
“少掌门不用客气,我姓钟的只是一个无名之辈,此来也是为势所迫,不能不来。”
“钟表少侠误会了。我风剑说话向来有一是一,绝不说一句假话,面对钟少侠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风剑就更不敢在钟少侠面前说假话了。更主要的是当今武林,说真话,我风剑虽然还算不上一个人物,可看得上眼的还没有几个人,而钟少侠虽然没有在武林扬名,我风剑则有自知之名,不敢轻视钟少侠,更不要说看得上看不上钟少侠了。”
钟声见风剑的话越说越客气,他就不由心中一动,注意一下风剑,没有看出这个风剑有什么问题,他就拿不定主意了,不过钟声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作出一个决定:“你既然如此谦虚,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就不信让你难看,你还稳得着。”故意将语气放得十分平和地说:“少掌门也许高看我姓钟的了,我姓钟的听了少掌门的话,自己都不由自主地觉得一身骨头都轻了。远的不说,仅是漠外的北神、扶桑的东刀,我姓钟的就不敢真的说胜过他们,更不用说贵门长老圣剑,以及天竺的南佛、天方的西商了。据说贵门长老与西商、南佛的修为相若,至多差那么一点,说明贵门长老的修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了。”
风剑听了钟声的话,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要不是今天他是地主,他也许要拨剑与钟声一战,即使是不敌钟声,他也不会让钟声如此小看他。
“抱歉!对此,我作为圣剑门的晚辈不是很了解,真还对钟少侠的修为无法作出正确的判断。”
“当然,我此来是约见贵门门主天剑徐门主,不是见少掌门。对了,如果此行方便的话,我还想一会贵门长老圣剑。”
“钟兄的约贴中已有提及,我风剑不会自不量力。”风剑徐致听钟声的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他就不能不给钟声点明白了。
“少掌门有些误会了。”
风剑徐致的话已经说白了,他就不想再让钟声有说话讥笑他的时间,说一个“请”字,伸手虚引,就不再接钟声的话了。
钟声盯着徐致看了片刻,这才转向圣光七人,拱手笑说:“各位,我们又见面了。”
圣光七人见钟声突然招呼他们,他们七个人真还没有想到,一时间都有些发愣,你看我一眼,我瞪你一眼,都没有想到回答钟声的话。
钟声见他们这样的表情,心里有些想笑,就以玩笑的口气说:“圣光师兄,我们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他们不认识我还可以,你不认识我就不应该了。”
圣光双手合十,表情有些责怪钟声,苦笑着说:“我们只是怕跟你说话。”
钟声听了圣光的话,心中念转,已明白了圣光的意思,转向风剑徐致说:“少门主,我一个月前来私探过贵门,据圣光师兄说你会一种类似天佛眼的绝学,是不是又趁便向圣光师兄施展过?”
“哼,姓钟的,你今天来拜山,我圣剑门可是以礼相待,你自己可不要不知自重。”
“然则飞剑鲁兄又待如何,是不是想向我姓钟的施展天佛眼?徐少掌门可比鲁兄清楚,他向圣光师兄施展天佛眼可以,要是向我施展天佛眼,那就是自找难堪。”
“哑钟,你是怎么了,你今天只是来应约的?”杜玉烟不想看钟声这样子,抢过话去提醒钟声。
钟声扫了杜玉烟一眼,想起月前所见所闻,他就心里感觉有些不高兴,没有答理杜玉烟,也不再意图生事,转向风剑徐致说:“我此来贵门只有一个目的,领教贵门一统武林的绝学。”
“如此请钟兄随徐致来。”风剑徐致已经领教过钟声的嘴才,不想再让钟声借题发挥,伸手一引,转身就走。
钟声扫了雨剑、电剑、飞剑一眼,除了雨剑面无表情,电剑、飞剑都是一付押解官的形象,钟声心里就不由苦笑,自己暗中摇了摇头,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举步跟上风剑徐致。
风剑带着钟声一行从北岸向南,经过不少楼、台、亭、阁,到达南岸一座大礁石上,风剑徐致才停下来。
“钟少侠,家师已经在那里等着少侠了。”
钟声自然看见了。从此向南伸进海里一条狭长的岬角,看去象是一个高出海面三四尺的平台,长宽不足一丈,近岸处是高出平台三四丈的礁石;在岬角顶上站着一个人,一身白锦儒装给海风吹拂,犹如翻飞的蝴蝶,再以一望无际的海水衬托,真有点踏海而来的意思,只是此人背向北面,让钟声等人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很好。”钟声转向圣光等人,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拱一拱手,飞身跃下礁石,向岬角走去。
圣光等人见钟声以一般轻功跳上跃下,行动缓慢,都有些不理解,脸上就不由露出猜测的表情。风剑徐致脸上浮现十分冷笑,十分快意,十分阴毒,就象一个人做了什么得意事,又让对手毫不知觉地走进去了。众人很快就体会出了风剑徐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