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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想先见一见她。”巴音格坚持说。
“这——她的脾气有些………………”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就让我去吧。”
钟声见巴音格一定要去,他也觉得是一步好棋,说好了,一切自然可以迎刃而解;谈不好,还可以亲自出面,再设法,那时也有了一个着力的地方。
“是这样你就去吧。”
巴音格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钟声想了想,为免唐凤舞说一些不好听的话,让若雅传进诗敏耳都里,他又在若雅背上拍了两掌,助她运气三转,促她早一步清醒。若雅很快醒过来,看见钟声和巴音格,不见了公主,她正想问一问,巴音格已开口了。
“我想跟你去见一见你家公主,如果你为了你家公主好,就带我去见她。”
若雅不理巴音格,望着钟声问:“驸马不去见公主吗?”
“我为什么不去?她不答应我,让我在森林里找了半年,几乎把我累死,她却一个人跑到吴越钱唐来纳福。”钟声已经听进了李小风的话,这时候就先声夺人,气冲冲地说。
“公主说她答应了,你自己没有听到。”若雅立即为公主辩解。
“我不管,总之我会找她说清楚,她要是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们就再没有什么话说了。她叫巴音格,草原上呼伦族的公主。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她和她的族人救了我。”
若雅听了钟声的话,转向巴音格,表情有些不愿意地说:“你要去我可以带你去,但你是不是能够回来,我就不负责了。她也许会杀了你,驸马教给她的功夫可比你多,你一定打不过她,所以我劝你不要去自找难堪。”
“我要去。”巴音格不为所动地说。
钟声心头大震,想出言阻止巴音格去,身后的李小风又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襟,提醒他不能在若雅面前乱说话。
“好,你不怕,我就带你去。驸马,我们住在西湖南岸的临湖山庄,你们是不是来你自己考虑吧。”
“等他们醒了,我就带他们来。”
“你们要快一点。”
钟声没有再多话。等两人走了,李小风就轻笑一声说:“第一步已经走对了,下面就要看大哥的软磨功夫了。依我的主意,大哥要尽快与她成婚,千万不要让她有考虑的时间。”
“你又乱出的什么主意,钟兄自己会处理这件事。”老李对李小风给钟声出这样的主意更加不以为然。
“哼,我们不给大哥多出主意,我们又跟大哥到南方来做什么,让你来游山玩水,还是让你来追江南的姑娘媳妇?今天幸好碰上大哥认识的人,要是碰上一个大哥不认识的人,或者一个厉害的人,你不吃足苦头才罢。”
“你——”老照真是有口难辩,一张俊脸涨得彤红。
“我说到你的痛处了,你就不好意思了?你有本事就去找十个八个,不要拿一双色眼乱抛,看碰上厉害的,要了你的小命。”
“噗哧!李妹子,我真是服了你,老照算是给你管死了。”唐凤舞站起来笑趣李小风,随及发现不见了巴音格和那个侍女,她就笑不起来了,脸上立刻浮现三分讥笑说:“钟老爷,你真是旧情难忘,爱屋及乌呀!”
“不然,你又让我怎么办?”钟声有些苦恼地说。
“怎么办,难道一定要她?江南美女无数,人家老照都知道欣赏,你就不会想办法抓几个在手里。你放心,除了她,别人我都不反对。”
“唐夫人!”老照不等钟声说话,他已经首先告饶了。
“格格,唐姐姐就没有说错。”
“你也不要瞎说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城去,也好找一个住的地方。”钟声脸上有些无奈地说。
“进城就进城,我就不相信她还会要你。对了,她的武功是你教的?”
“你不是也在学吗?”
“但你没有教我那种轻功身法。”
“你修为尚浅,等学会别的再说吧。”
“这样说来她的修为很高了?”
“你别添乱了行不行?”
唐凤舞见钟声真的生气了,她就不好真的与钟声对着干,忙缓了缓口气说:“我就是不服气嘛。”
“还酸得让人掉牙齿。”李小风笑趣说。
“死丫头,你也敢笑我。”唐凤舞不好在新婚之期就和钟声交恶,又气不过钟声对诗敏的深厚感情,本想给诗敏说一些不好的话,钟声又不想听,她就只有聪明地闭嘴了。
钟声一行进城,问明道路就直向临湖山庄去。临湖山庄就在西湖边上,路口是一座门楼,大书“临湖山庄”四个大篆,没有围墙,仅是一些玫瑰枝条编织成的花墙,墙里面是松柏,大的足有一两个人合抱,小的也有碗口粗,遮天的浓阴将下面的石级映衬得大有曲径通幽的意思;而石级并不曲折,反而宽阔笔直,直通到半里外的巨宅;从门楼望去,可以看见几个高棉军士和两个婢女守在门口,似有阻挡钟声一行进庄的意思。钟声看情况不对,不由转向李小风,等她拿主意。
“大哥,我认为你一个人最好硬闯进去。”
“人家明明不想让我们进去,你还要他闯进去,你这个军师可不比一个臭屁匠高明。”
钟声不听唐凤舞的话,跳下马背,径直向大门走去。
“你真要去碰一鼻子灰?”
“唐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别吵的好。”
“我呸,你这臭丫头可是忘了我的警告?”
李小风不以为意地笑说:“不是我忘了姐姐的警告,而是你气昏了头。真说起来,我就不该给大哥出什么主意,让你们自己窝里反,自己乱起来,我的机会还要多一些。”
唐凤舞听了,不由心神大震,瞪了李小风一眼,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你别自作聪明,你以为你大哥是好惹的,要是他好惹,我早就看透他了。”
“所以我已经打消一展平生所学的念头,真心诚意地帮助你们,我们也跟着你们在武林扬名,以后有你们一天,我们不用呼风唤雨,只要让人知道我们与你们的关系,我们就一定无往而不利。”
“你还真想得美,更比我还不怕羞!以老照好色的天性,我看你哭鼻子的时候多的是。”
老照无言,只有拱手求饶的分。
“你不必羞我,等住下来,我就请大哥为我们主婚,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李小风不甘示弱地红着脸笑说。
“我呸,不跟你扯了,真是一个不怕羞的丫头!”
钟声走近大门,高棉武士和两个婢女一齐上前行礼,口称:“拜见驸马。”钟声点了点头问:“我要进去,你们是不是奉命阻止我?”
两个侍女相视一眼,还是上前一个说:“公主这样吩咐,驸马想进去,可以自己想办法。”
钟声记不起两个婢女的名字,听了她的话,不由点了点头说:“姑娘真聪明,能够想出这个主意!我从房子上进去。”他的话没有说完,已经跃上屋顶,向巨宅里面飞去了。
这座掩映在巨大的树木中的巨宅是前后两个院子,四个天井,后面是花园,园中很少花草,几乎都是巨松老柏,其中有些假山水池;林木空隙中不时漏出一二檐角,说明林中还有小楼,或者亭台,曲径相通,环境幽静,确实是一个好居处。
钟声不想落地,直接飞越过外院,落在内院的檐阶上,一眼就看见巴音格与诗敏相对而坐。也许是诗敏对钟声太了解了,虽然只是感觉到一点光影闪动,她还是确定钟声来了,扭头遥望门口,就看见钟声从空中闪进门。
巴音格发现诗敏的表情异样,跟着诗敏转身,她也看见了钟声。巴音格没有多说,也没有向诗敏告别,径直向门口走去,与钟声当面,她也没有与钟声招呼,只是微微一笑,就与钟声擦肩而去了。
钟声与巴音格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巴音格就是没有给他说任何话,他只从巴音格的眼神已看出了巴音格的意思:诗敏没有和她吵起来,她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了,但是作用不大,诗敏没有给她说任何缓和关系的话。钟声心里有了底,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向诗敏说一些什么,脚下又不好停一停,还在不停地走进去。
“你——出去。”诗敏看见钟声直闯进来,她心里好象也不知道如何对待钟声,几乎是本能地娇叱。
钟声听到诗敏的话,心里反而有了主意,不理诗敏,大步走进厅去,在巴音格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下来。
“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诗敏脸上大为气愤,又十分痛苦地说。
“我当然听到了,如果你真要我出去,我立即就出去,但我还是希望你听我说几句话,说完了,就是你不叫我出去,我自己都没有脸再坐下去了。”钟声语气平静地说。
“你——你还要说什么?你老婆已经把你的意思给我说清楚了,我已经不怪你寡情薄信了。你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就不用说什么话了,你还是走吧。”
钟声好象没有听到诗敏的话,自说自话:“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