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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唐凤舞芳心暗惊,又暗怪钟声,回头狠瞪钟声一眼,这才转顾公主说:“你就是高棉国的公主诗敏,找我丈夫有什么事?”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哼!”
诗敏——美女确实是诗敏。她自从在钱唐落脚,招来侍女若雅四人和几十个高棉武士,她就每天在这条路上等钟声,相信钟声一定会到钱唐来找她。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等到了钟声,同时也等来了失望、痛心和满腔的愤怒!还算她已经不是一个弱质公主,自从跟着钟声离开王宫,踏足江湖,吃了不少苦,已将她锻炼出来,没有给气得当场昏倒过去。所以,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没有理她,粉脸故作平静地转向钟声,目光游移不定,色彩也变化不定,让人一看就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意思到她与钟声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变化了。
“诗——诗敏。”
钟声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不面对诗敏,上前招呼诗敏,声音充满羞愧和无奈,表情也让在场的人体会出他对诗敏的歉意,以及他无颜面对诗敏又不能不面对诗敏的心情。
“你——你还好吧?”诗敏注视钟声片刻,总算开口了,声音十分空洞,完全是那种无助的、应付的语气。
“我——我很惭愧!”钟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该你惭愧,一年不见,你就这样了!”
“你——你为什么不答应?”钟声满脸苦色地说。
“我不答应你就有权这样做吗?”
“我——这其中——”
“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这些都不是理由,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钟声听了这话,顿时不服,口中不由自主地大声吼起来:“不是理由,什么才是理由,你不答应我,让我在那座森林里乱找你,最后差点累得一命不保,给巴音格救了,这才是理由?”
他的话越说越大声,最后就完全是大喊大叫,使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忍不着大口吐血,从马上栽倒下去,就是巴音格和唐凤舞也经不起钟声的大吼,喷血倒地,昏过去了。
诗敏见了不以为意,冷“滋”一声说:“你不要以为你声音大就有理了,事实就是事实,你就是再叫得大声,你还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钟声看自己一怒如此,他心里真想找一个地方大哭一场,再也不想理诗敏,立即给巴音格、唐凤舞等人一人一掌,再帮他们盘膝坐好,以助他们调息。
诗敏看见钟声这样做,粉脸也不由变色,最后怒不可遏地大叫:“你——无耻!”抓起自己的裙边,“嘶”的一声撕下一条丢给钟声,转身展开如意随心十二飞十二梯走了。
“诗敏。”钟声到了这时,头脑不由一清,大叫一声诗敏的名字,想去追赶诗敏,看见一地的人,他又停下来了。
若雅也受伤倒在地上,不醒人世,诗敏走时没有带她走,钟声见叫不回诗敏,只好又上前扶起若雅,探了探若雅的脉搏,也在她身后拍了一掌,让她好好调息。
老照和李小风见钟声在一瞬间搞出这么多事,他们也觉得无奈,这时候就都走过来,看了看钟声,又看着地上的人,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钟声,怎么帮钟声。
“大哥,我认为这事急不得,你必须想办法慢慢化解。”李小风自从南来,与钟声接触多了,已经不再叫钟声老爷,改口叫钟声大哥了。
钟声听了李小风的话,不由苦笑,又低叹一口气说:“我没有想到一到钱唐就碰上她,她还在这里支一张帐篷等我………………”
“大哥不是女人,自然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她在这里等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要是她没有在这里等你,小妹就觉得你们没有机会了;她在这里等你,小妹料定她不会真的就把这一段情丢开,她就是想丢开,我看她也做不到,所以我劝大哥慢慢来,她终归要与大哥和好如初。但话又说回来,这件事可是你的不对,是你有负她,而且一下子又是两个,是我也受不了你。因此,你如果想你们重归于好,小妹看你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施展软磨功夫,甚至不惜说一些好听的话骗她,总之你只要让她高兴了,她才不会再十分在意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你们才有机会再续前缘。”
钟声听李小风的话虽然说得不错,他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叹着气说:“这其中原因真是阴差阳错,非是你能够理解的。”
“正好。只要你能够说得出,或者编得出一个正当的、说得过去的理由,她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就是她想生你的气,她也只有认命,命运让她必须与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一起跟你。从她半道相迎,已不知道等了多少天,经历了多少风雨,就可猜想她对你真是情深意浓,现在出现这一点事,她就放弃了,这就不是她做这些事的初衷了。”
钟声没有高兴起来,以他对诗敏的了解,李小风就算说得完全对,真想说服诗敏容下巴音格和唐凤舞,也不是一件轻易就可以办到的事。
李小风见钟声的表情不对,略微思考,她就明白钟声的问题出在哪里了,想了想才说:“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再打别的主意就大可不必了。依小妹的看法,你现在应该丢开一切多余的想法,照准那个最不可能的好结局去想办法,象说些好听的骗她,编一些好一些的、能够说服她的理由,让她和巴音格姐姐、唐姐姐都高兴,这才是你今后和她们三个人一起生活的唯一途径。象以往日子,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她们处得就让我羡慕死了,你处在她们中间,要是什么事情都跟她们坦诚想见,我敢说你就调和不好唐姐姐和巴音格姐姐的关系。你对待她也要这样做,能骗的就骗,该编的就编,只要不给她们看出来,就是你做得最好的事。你以为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不清楚以往你对她们的办法吗?其实她们对有些事情很清楚,不过是她们喜欢让你骗,这才使你们三人的关系保持得这样好。再者,我看她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事不可为,已经即成事实,她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再哄一哄她,骗一骗她,一切就都好说了。”
“小风,你给钟兄出的什么主意!”老照实在听不下去了,等李小风说完,他就不以为然地轻呼。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们女人就象你们男人,什么话从嘴里说出来都是干巴巴的,没盐没味的。告诉你,别说是女人,凡是人,莫不爱听好话,谁也不想听一些没盐没味的话,更不想听一些让你生气的话,这就是人性。好话也许是骗人的,但只要听的人高兴听,说的人就不要吝于说。好话能够解决问题,就是这世上最好的话,你说一说好话又有什么不应该?岂不闻‘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不就是这个意思。”
“多谢姑娘!”钟声听李小风说了这么多话,心情已好过了一些,转向老照说:“老兄,李姑娘说的话不无道理,情之一字更是说不清楚,大概要让情字真一些,浓一些,说不一定还真要一些东西调理,情才会更加有滋有味。”
“对啦,我不为大哥耽心了!”李小风立即拍手笑说。
老照还是不以为然,却聪明地不跟李小风较劲,笑了笑就算了。
李小风看见老照这样,立即不满地说:“我不只是说大哥,你也不要忘了,我也是女人。”
“你是说让我骗你?”
“你敢。但是,好听的话,我也不嫌多。”
老照听李小风这样说,他就不由苦笑,心里对自己找一个聪明的姑娘做伴侣,真不知道是不是自找苦吃。
巴音格清醒过来,扫了众人一眼,望着钟声说:“我想去见一见她,好好给她解释一下。”
钟声听说,心里不由大动,随及想到诗敏的妒意,他又不由自己地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们进城去住下来,安顿好,我再去见她。”
“大哥,我认为我们直接住进她家里最好。”
“她也许招来了高棉王宫的人,我们还是自己住的好。”
“大哥这是为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好,但是,如果大哥劝不好她,你们也不会好。再是有她给我们带路,我们去她那里也有充分的理由,不用我们再多说话。等住下来,大哥找她说话也好,巴音格姐姐找她说话也好,无论怎么说都方便。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还可以与她多交往,她们之间相互了解多了,你与她的事情才有可能最终解决,否则时间长了,她的心冷了,或者事情又有了意外的变化,你们之间的感情就很难说了。”
钟声是聪明人,虽然为情所困,他听了李小风的话已惦出了李小风的话好坏轻重,点了点头说:“好,就照李姑娘的话做。”
“但是,我还是想先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