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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我说我是女浪氓了,没想到你比我更加女流氓。他也没有少弄你,还叫得人不得安宁,你怎么没有昏死过去。”
“因为我不象你一样只顾享受呀。”
珠尔沁听说,娇叱一声,扑向巴音格。
金千里想回南方的事没有让外人知道,仅是夫妻三人心里的主意。珠尔沁不甘心丢弃牛羊马匹,以大会需要银子为由暗地里将一些牛羊卖出去;金千里和巴音格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一个在忙参加那达慕大会的事;一个在苦修武功,准备在走出草原,进入中原使用。
进入五月,金千里等人终于启程了。巴特头人杀牛宰羊祭天,为他们预祝胜利。巴特头人不想去耶律族,让霍林特代他参加大会,金千里仍然负责那达慕大会全部事情。金千里也不多说,带上两位夫人,将帐篷、牛羊马匹交给巴特头人管理,就率众向耶律族的住地临潢去。此行人数不少,又是马匹,又是骆驼,行动起来很慢,每天最多走上一百里,计算一下时间,赶到临潢只能恰到好处,在路上不能耽误一天半日。金千里对道路不熟悉,详细问过霍林特,即决定让霍林特先去一步,他押后赶去临潢。这样安排,原是为了免让马匹、骆驼和参加比赛的人劳累,影响比赛,取得好成绩。霍林特没有意见,也没有多想,当即答应,带走了呼伦族的大部份勇士和巴音格,仅留下十几个勇士和参加比赛的人、马、骆驼。巴音格本来不想跟兄长去临潢,又见珠尔沁心有怯惧,只好什么话都不说,自己跟兄长去临潢。
金千里一行在路上走了三天,距临潢已不到一百里,再走一天就到了。这天停下来休息,神箭手卓伦主动走进金千里的帐篷,向珠尔沁招了招手,走近金千里坐下。金千里见他有话说,等珠尔沁送上奶茶,便打手式让卓伦说话。
卓伦先喝了一口奶茶,清咳一声,这才说:“本来,这话我不该说,但我看千里你没有做什么防备,我就来找你说一说。”
金千里听他这样一说,目光不由大亮,急忙打手式让他说下去。
“草原上自从各部落各自为政以后,每年的那达慕大会都争得十分激烈,目的是都想要显一显各部族的实力,好多占一些水草丰盛的地方,以利各族的生存和发展。为了赢得胜利,有些部族就不择手段,伤害有可能获胜的部族的人和牲畜。我们呼伦部族以前不是很强,别人至多攻击我和曾格林,我们两个人小心一些,躲过了几次袭击,没有受到伤害。今年,我们部族有千里你带队,我看了都觉得我们不弱,别的部落一定也看出了我们的实力,为了赢我们,恐怕会有人向我们下手。”
金千里听说,真还暗吃了一惊,郑重地点了点头,回身向珠尔沁打手式,让她去查一查。等珠尔沁出去了,金千里自己想一想,又向卓伦打出集中起来的手式。
卓伦立即摇头说:“人可以集中,牲口没有办法集中,我们唯有小心一点才是办法。”
金千里还是觉得先保护好人,再说保护牲畜的事。而且,他自量只要有外人接近自己一群人,他立即就会知道。金千里不好把自己的想法向卓伦说明,直接让卓伦留在自己帐里,自己去找曾格林、赛骆驼的乌尔特、套马的扎鲁、跳马的塔木格、射兔的苏尼特,等将五个人找来了,又安排好其尔根守夜,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珠尔沁还没有回帐篷里来,金千里闲下来,立刻就想到珠尔沁,顿觉心绪不宁,招来其尔根查问珠尔沁的去向。
其尔根有些气愤地说:“我又不负责管她,她去了哪里我可没有注意。”
金千里自然知道他哪里不对,也不和他多说,让他自去了。金千里再找另外一个勇士来问,没有想到他也不知道珠尔沁到哪里去了,其他勇士也没有看见珠尔沁,好象珠尔沁就从来没有与他们同行。金千里大惊,又把其尔根叫进来,吩咐他们不准休息,全体戒备,又让卓伦他们自己小心一点。
卓伦又有话说了:“千里,珠尔沁不见了,表明确实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我们也确实应该自己小心一点,但是我看你要想一想,珠尔沁是自己追去了,还是给人抓去了?我想,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她恐怕都不会有危险,他们的目标不是她。”
金千里听了这话心里稍微安定,又想珠尔沁一身功夫,已经不是这草原上的一般勇士可以对付的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不用去找别人,等到大会结束,直接去找神宫就行了。金千里想通这一节,让卓伦他们不要乱走,他出动在帐篷外面转了转,防止有人向牲口动手。他在外面转了一转,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升上半空,仔细查看一下草原,没有任何发现,更没有任何人或者动物活动。金千里落下地,走近牲口,发现那几匹用来比赛的马已经全都躺下了,当然,这要除了乌云盖雪。金千里在草原上生活了半年,对牲口的习性已算了解了,看见这种情况,马上想到情况不对。金千里脑子一转,没有呼唤别人,自己检查一下,就发现马料有问题。乌云盖雪没有吃马料,袋里的草料还原封不动,其它马则把马料吃得差不多了。金千里再查骆驼,没有问题,正在安详地反刍。金千里不动声色,自己回帐拿一袋马料,将乌云盖雪的草料换了。乌云盖雪与金千里亲热一下,嗅了嗅马料,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幸好你还算聪明,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先不说五月五的那达慕大会,因为没有你我会输,让我在族人面前丢脸,仅是你这样的马中之王受到伤害,已是我巨大的损失了。可恶!是谁在专找我们有可能获胜的项目下手,又做得这样神鬼不知?这样下去于我十分不利,我要好好查一查,要改变这种状况,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看样子外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应当是内贼所为。但是,这些人都是呼伦族的人,他们一向以族为荣,以族立身,他们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如果真的有人背叛呼伦族,他以后又如何在呼伦族立足,又如何在呼伦族生活下去?不过,这也很难说,这些呼伦族人比较憨直,很容易受骗上当,一时糊涂,做出有害呼伦族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嗯,恐怕事情就是这样!我又该采取何种对策呢,真的不予与理会,装着不知道吗?明白天他们发现那些马匹不行时,他们也会知道,我还是现在告诉他们吧。”
金千里没有告诉卓伦他们马匹中毒的事,他觉得如果事情真的让他们发现了,也许比自己亲自告诉他们好一些。卓伦几个负责人住在金千里帐篷里,没有人去管马匹;其尔根等勇士喂了马和骆驼,也没有人再去看一看那些马匹,没有发现马匹中了别人的暗算。
珠尔沁没有回来,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以珠尔沁的修为,要么她自己能够保护自己,自己能够回来;要么她没法自保,被人所擒,受一些侮辱。金千里想到后一种情况,心里真是不舒服透了,真想丢开一切去找珠尔沁,但想到巴特头人的重托,想到卓伦几个人的生命都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他就不敢任意乱动了,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者,珠尔沁已经是一个女人,即使受一点儿侮辱,或者受一些伤,只要自己不怪她,不抛弃她,对她好一些,别人也无活可说。草原上民风粗犷,男女之事十分随便,即使是一个大姑娘,从长成到出嫁,没有男女之事的很少。巴音格也许身为头人的女儿,身份不同,族中少有男人打她的主意,她虽然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美女,她还是保持着清白的少女之身,直到给金千里这个外来的莽汉胡搞乱来,才挑动巴音格一颗芳心,半自愿半强迫地让巴音格做了女人。珠尔沁就不同了,金千里相信她早就有了相好,其尔根恐怕只是其中之一。因此,金千里对珠尔沁有可能失身受辱的事,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只是耽心她自恃学了一些武功,顽强抵抗受到伤害。
早晨,金千里故意迟一步出帐,让卓伦、其尔根去准备启程,让他们发现马匹的问题。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发现马匹的问题,直到出发时,金千里也没有听到有人向他说起这件事。金千里心中大奇,注意看了看那些马匹,好象一切正常,表面看去没有任何问题。金千里想问一问卓伦,又言语不通,打手式说不明白,想一想就算了。路上,金千里还是忍不着好奇之心,让其尔根领头先走,他停马等待中间的卓伦,想听他说一说前路上还有什么危险。
卓伦一看金千里有意等他,他就明白了金千里的意思,不等金千里问他,他就摇了摇头说:“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