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坎坷的“防艾”道路。
一份报告掀起整顿医药活动
1996年,高教授开始编印第一批“防艾”资料。当时她的经济拮据,只能拿
出500
元,河南文史研究馆和宋庆龄基金会伸出援助之手,一共凑了1700元,印
了1。2 万份资料。这年的12月1 日——国际艾滋病日,高耀洁走遍了郑州市的5
个长途汽车站,向群众发放了800
多张宣传资料。5 年时间高耀洁印了9 期、30
多万张宣传材料。随着农村感染人数的增加,高教授开始深入到田间地头,办起
了免费预防性病和艾滋病的讲座。几年间她的足迹遍及河南省的50多个县市。
1997年,高耀洁对全省50多家性病诊所明察暗访,发现许多游医根本就没有
行医资格,诊所消毒不严密,患者交叉感染,造成艾滋病失控与传播。1998年1
月,她把对性病诊所的调查报告亲自交到时任河南省长的马忠臣手中,不久,河
南省展开了一场全省范围内的整顿假医、假药的活动。走进文楼村揭开血祸之谜
文楼村以前是一个“卖血专业村”,不少人因为“血头”不洁的抽血设施而
交叉感染,染上了艾滋病。1999年10月,当地的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干部写信向高
耀洁反映了这个村的悲惨情况。高耀洁十分震惊,2000年3
月18日,高教授从郑
州花几百元租车,带着300
多元的药,第一次来到文楼村,为这里的艾滋病患者
义诊并送药。这里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一个3
岁的艾滋病小患者,也是一个艾
滋病孤儿;一对小姐妹父母双亡,随婶母生活,现在她叔父、婶母也患上了艾滋
病;艾滋病夺去了他们父母的生命,孩子们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每回忆此
事,高教授老泪纵横:“这次义诊叫我痛心终生,我一定要让更多的人了解预防
艾滋病的知识。”
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被外人视为禁区的文楼村,高教授先后去了5
次,送
药品、送衣物。她把文楼村的艾滋病感染情况进行了整理,向有关部门、新闻单
位反映,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文楼村的“艾滋病村”疫情之谜由此揭开。
75岁老人五闯文楼村揭开河南艾滋病村之谜2001…09…18
10 :31:19
今年8 月23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卫生部公布了河南省上
蔡县文楼村的艾滋病疫情。卫生部门向这里派驻了大批的医疗人员,“艾滋病村”
浮出水面。
难以想像的是,最早揭开“艾滋病村”之谜的竟是一位75岁的老人———河
南省中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的退休教授高耀洁。她5
年来深入农村、乡镇为预防
艾滋病大声疾呼,自费编写、宣传、印发防治艾滋病的资料,今年5
月,被授予
国际卫生组织的“健康与人权”奖。
女病人遗嘱促使她走上“防艾”路
1996年4
月,郑州市一家医院收住了一位姓巴的女病人,高烧不退,16天未
能确诊,这家医院请来已退休在家的高教授会诊。患者下腹部一片暗紫色的斑点
引起高教授的怀疑:“是不是艾滋病?”抽血化验,不幸言中。这是高教授接触
到的第一位艾滋病患者,是在一年多前做手术时输血感染的。临死前,这位女病
人拉着大夫的手:“我不想死,我丈夫和孩子离不开我……”女病人死后,她的
丈夫在她的坟前睡了10多天。他后悔不应该让病人接受输血。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高教授。她从中感悟到:必须让人们了解预防艾滋病的知
识,这在许多地方尚是盲点。为此,她作了一项防艾调查,发现在一万多人中,
能够正确了解艾滋病传播途径、预防方法的不到15%,特别是对血液传播途径更
是一无所知。一位医生的职责,一个知识分子的良知,促使高教授走上艰难而又
坎坷的“防艾”道路。
一份报告掀起整顿医药活动
1996年,高教授开始编印第一批“防艾”资料。当时她的经济拮据,只能拿
出500
元,河南文史研究馆和宋庆龄基金会伸出援助之手,一共凑了1700元,印
了1。2 万份资料。这年的12月1 日——国际艾滋病日,高耀洁走遍了郑州市的5
个长途汽车站,向群众发放了800
多张宣传资料。5 年时间高耀洁印了9 期、30
多万张宣传材料。随着农村感染人数的增加,高教授开始深入到田间地头,办起
了免费预防性病和艾滋病的讲座。几年间她的足迹遍及河南省的50多个县市。
1997年,高耀洁对全省50多家性病诊所明察暗访,发现许多游医根本就没有
行医资格,诊所消毒不严密,患者交叉感染,造成艾滋病失控与传播。1998年1
月,她把对性病诊所的调查报告亲自交到时任河南省长的马忠臣手中,不久,河
南省展开了一场全省范围内的整顿假医、假药的活动。走进文楼村揭开血祸之谜
文楼村以前是一个“卖血专业村”,不少人因为“血头”不洁的抽血设施而
交叉感染,染上了艾滋病。1999年10月,当地的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干部写信向高
耀洁反映了这个村的悲惨情况。高耀洁十分震惊,2000年3
月18日,高教授从郑
州花几百元租车,带着300
多元的药,第一次来到文楼村,为这里的艾滋病患者
义诊并送药。这里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一个3
岁的艾滋病小患者,也是一个艾
滋病孤儿;一对小姐妹父母双亡,随婶母生活,现在她叔父、婶母也患上了艾滋
病;艾滋病夺去了他们父母的生命,孩子们的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每回忆此
事,高教授老泪纵横:“这次义诊叫我痛心终生,我一定要让更多的人了解预防
艾滋病的知识。”
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被外人视为禁区的文楼村,高教授先后去了5
次,送
药品、送衣物。她把文楼村的艾滋病感染情况进行了整理,向有关部门、新闻单
位反映,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文楼村的“艾滋病村”疫情之谜由此揭开。
|
看护过200个艾滋病人:感受一位女护士的美丽
坐在福燕对面听她说话,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冬天阳光下的猫,被温暖和安详
抚慰着。这是个中午,刚住进医院的艾滋病人正在新建成的病房里午睡,北京佑
安医院很静。
并不是所有的被采访者都能让记者享受到一次心灵小憩的,但福燕是。后来
我知道,她那种不多见的、感染了记者并把病人的身心都熨贴得舒展、惬意的东
西,叫做母性。
走进传染病院的护校“全优生”
福燕所在的感染科用一扇屏风简单的隔开了,紧靠娱乐室住着的是艾滋病感
染者,和其他病人一样,聊天、打牌,神色轻松。福燕说,6年前她第一次见到
艾滋病病人,可不是这个样儿。
“我记得特清楚,那是冬季的一天,好像是11月份吧,医院通知我们,有
个艾滋病病人正在来我们医院的路上,我们紧张得没顾上吃中午饭,一直等,急
救车的喇叭一响,我和其他护士就忍不住地冲出去了。”
接下来的情景是福燕永远不会忘记的,和艾滋病的可怕形成强烈反差的,是
这个艾滋病病人的年轻和英俊。“他特别漂亮,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和我差
不多年纪,但已经衰弱得不成样子……”福燕说,那一刻建立的概念一直延续到
现在,“我不理解人们为什么会恨艾滋病病人,应该恨这个病才对呀!他们真可
怜。”
年轻、英俊、才干甚至无辜,这些形容词经常伴随着艾滋病同时出现,如果
说福燕以前的护理是出于责任的话,在艾滋病病人面前,更多的就是怜惜了。
“很多人觉得艾滋病人是自作自受。他们在我这里就是病人呀!我不会顾及他们
以前是什么样子。”福燕的语气很坚决。
因为是艾滋病引起的脑病,这个年轻人瘦成了“一条儿”,基本上全身瘫痪,
除了眨眼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福燕说,她从他眼神中能看到的只剩下生存的渴
求。病人的家属告诉福燕,从他被诊断为艾滋病开始,他原来住的那家医院,就
再没有护士进过他的病房,他是带着一身严重的褥疮来到福燕面前的,整个后背
渗漏着带有艾滋病病毒的体液,传染性极强,福燕的“危险行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