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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凿了一个小洞,这可能意味着让小孩的灵魂出入有个通路。
人类的祖先,对许多自然现象也不能理解。他们看到天地日月、山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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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雷电风雪、飞禽走兽等等自然现象,既给人带来生存之利,又往往给人
严重威胁;因而产生了一种神秘感,以为自然现象和人一样,是有意识的,
有的来去不定,有的喜怒无常,正是这种有意识的力量在支配着人。“由于
①
自然力被人格化,最初的神产生了。”原始人对太阳的崇拜非常普遍,因为
太阳带来光明和温暖,带来生命和繁衍,不少氏族、部落把太阳当做自己的
来源。佛罗里达的古代阿巴拉支人,当太阳出山落山的时候,唱着颂歌向着
太阳致敬,同时祈请它准时回来,使他们能够享受它的光明。古埃及人崇拜
太阳神。古希腊和古罗马都建立了日神庙。不仅天地日月、动物植物成为崇
拜的对象,还出现了对鬼魂、祖宗的崇拜。不同的氏族、部落都有自己崇拜
的神灵,于是产生了各种原始宗教。在法国南部拉塞尔山洞,发现了约二万
年前创作的一浮雕,这个浮雕刻着一个右手拿着牛角的妇女。一般认为这是
在主持一种与狩猎有关的宗教仪式。
人类在崇拜自然物的时候,又以为他们的氏族与某种自然物有着特殊的
关系,把它当作是自己氏族的起源和保护者,因而将这种自然物当作本氏族
的象征和保护本氏族的神灵,这就形成了图腾崇拜。在北美洲阿吉布洼部落
的方言中,“图腾”一词就是表示氏族的象征或徽章。这种图腾崇拜往往和
生产劳动有着一定联系。主要从事渔猎和畜牧的氏族、部落,多以某种动物
为图腾;主要从事农业的氏族、部落,多以某种植物为图腾。阿吉布洼部落
共有二十三个氏族名称,都以动物命名,而每个动物的图形,便是这个氏族
的图腾。有一些部落中,氏族成员不吃他们作为图腾崇拜的动物,大概就是
将这种动物视为他们的祖先的缘故。图腾崇拜起着维护氏族内部团结、统一
的作用。同一氏族的成员,以本氏族的图腾为标志,坚信他们有同一的祖先,
受着同一神灵的保护,并使本氏族和别的氏族区别开来。但是,在思想上,
图腾崇拜也是一种原始宗教迷信。
(3)原始的文化和艺术
记数和记事是劳动和生活的需要。那时候还没有文字,人们只能用绳打
结、或在木头上刻条等办法帮助记忆和交流彼此要说明的事情。这就是我国
古代“结绳记事”、“契木为文”的传说。这种情况,在世界的一些民族中,
甚至残存到近代。印第安人外出打猎,便在房屋旁边横钉着几根木条,一根
表示在外过一昼夜,两根表示过两昼夜。易洛魁部落的氏族酋长在开会时常
说:“我的话都保存在贝壳珠带中。”他们把紫色、白色或其他色彩的贝壳
珠排列成各种图形,串联成各种珠带。一定图形的珠带表示特定的意思。氏
族酋长在会上讲话后,就把一条一条的贝珠带交出,作为他的言论的记录。
我国半坡村遗址出土的彩陶口沿上,常发现刻画简单而又整齐规则的符号,
共有二十多种,可能是为了记事而刻的。
最早的绘画所反映的是自然物、自然现象和原始人的劳动生活。在西班
牙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幅旧石器时期的画面长约十四公尺的动物图,包
括二十多种动物图像,野牛有站着的,有卧着的,野兽的姿势各式各样。在
法国的尼奥斯山洞中,发现了几万年前一幅野牛中箭图。野牛用红色和黑色
画在岩壁上,几个箭头刺进它的身体,它的前腿跪倒了。在我国各地出土的
陶器上,许多绘画,写意生动,色彩鲜明。原始的雕塑品在世界各地发现的
①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 卷,第22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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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较多。音乐和舞蹈也伴随着原始人的劳动和生活产生了。比如易洛魁人
在宗教节日举行祭典仪式的时候,都唱歌跳舞。每个部落都有十种至三十种
舞蹈。每一种舞蹈都有固定的名称,还有一定的乐歌、乐器和服装。如果他
们准备出征,就举行一次军事舞蹈,并宣布出征计划,把志愿队伍集中起来。
当大家舞至群情激昂的时候,便立即踏上征途。许多歌、舞都是表演人们打
猎、种植植物的情景。这些歌、舞激励着人们的劳动热情,反映了人们祈求
丰收的心愿。没有文字记载的神话、传奇、传说和幼稚的诗歌,则是人类最
早的文学创作。这些原始的文学创作,靠着人们的口头语言,广为普及,世
代流传。
我们从原始社会的遗址遗物中看到那个时代的思想文化状况,可以说它
们都带有朴素的、感性直观的和鲜明生动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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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始思维和语言
原始部落社会中人们的思维,与他们的生活方式一样,同我们有非常巨
大的差别。这种思维的特点,首先就在于他们的思维十分感性具体,缺乏抽
象力或逻辑能力,或者说,它基本上不进行抽象,不知道抽象。原始人并不
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愚笨,相反,他们是非常矫健敏锐的,他们的聪明有时
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例如他们有一种令人惊异的知觉辨别力和生动的记忆
力,能够辨认和记住他们去过的任何地方的地形地貌的细微末节,只要他们
在什么地方呆过一次,就足以永远准确地记住它,再去时从不迷路。他们能
在草地上、硬地上甚至石头上发现足迹,并分辨出这是哪种动物或哪个部族
的人,是男是女。但是他们在知觉力获得高度发展时却几乎毫无抽象力。这
一点从他们的语言和计算能力上看得最明白。
原始人语言最鲜明的特点,是它特别注意表现那些为我们语言所省略或
根本不予表现的细节,却缺乏甚至根本没有那些概括性的普遍性的词。例如
一个原始部族的印第安人想说某人打死了兔子,他就得这样说:“人,他,
一个,活的,站着的,故意打死,放箭,家兔,一个,动物,坐着的。”其
实,我们的这种翻译根本无法真正表现他们的语言,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
么一般的人,动物,活着,站着,打死等等的名词和动词,也根本不是像我
们的语言那样,用形容词或副词去限定某个一般性的名词、动词来表现特殊。
例如他们语言里就没有一个像“打死”的词,只有各种具体的打死的词,故
意放箭打死还是用别的方式打死乃是不同的词,这些词非常之多,却没有一
个一般的“打死”的词。每一个动词都表现出这个动作的地点、时间、方式
乃至动作主体或对象的种种极细微的差别,达到了绘声绘色的效果。非洲埃
维人表现“走”的手段有几十种之多:小个子四肢剧烈摇动地走,胖子步履
艰难地走,坚定的步伐,踌躇地踱步,有点瘸地走,歪曲头走,挺着肚子走,
宁静悠然地走,……如此等等,都有不同的语词,却从没有单独存在的一般
的“走”这个概念。没有名称表示颜色,只有像乌鸦的(黑)、像沼地污泥
的(黑)、像烟熏的(黑)。要在他们那里寻找一般性的概念是困难的,甚
至是徒劳的。一切都以某种能把最细微的特点描绘出来的、工笔画式的画面
语言呈现出来。所以他们说话,立刻就会再现出一种生动感性的画面;完全
不像我们的语言那样,经常是带概括性抽象性的。我们说话力求准确清楚地
表达意思和主要之点,舍弃了不必要的细节;他们则力求如画似地说,把一
切都表现出来。我们类型化,他们个别化;我们抽象化,他们具体化。这种
区别是很明显的。
在许多原始部族中,用于数的单独名称只有一和二,间或有三,超过这
几个数,他们就说“许多”,“太多”。但是我们不要以为他们智力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