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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辛朔ü昂笙执闭苎Ф钥蒲У暮月矣铮骸疤嘎哿艘淮蠖芽蒲Ю砺郏炼啵挥幸坏隳:牧私狻薄F渲辛芯俚睦び校悍ü院招睦矸治龃笫acan胡乱套用数学术语;知名女士Kristeva滥用完全不理解的科学词汇来装点诗作;当代哲学家Deleuze的作品阔谈科学,其实逻辑混乱;专栏作家Baudrillard行文冗繁,夸夸其谈却没有要旨,如此等等(英国《卫报》1997年10月1日)。
书中还写道,这些“后现代”哲学家们,如Deleuze、Irigaray和Deleuze,应用的科学和数学概念,不仅别人不知所云,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陶醉在(科学的)词汇里,完全漠视了它们的含义。”大概有点像我们所说的望文生义、不懂装懂之辈了。“总之,Irigaray根本不懂得物理和数学在流体力学中的性质。”对于这一类冒牌的“知识”、冒牌的“学术”和冒牌的“科学”,老百姓是否也要说上一声:“道德沦丧”、“坑害消费者”呢?答案依然是肯定的。问题在于,普通“消费者”是否也具有如此的鉴别能力?恐怕不能,或许不全能。甚至连隔行的科学家也不一定可以全然识别。这就需要有人出来管“闲事”,辨别正品和赝品,保护“消费者”。
索可大概称得上是这样一位管“闲事”的科学工作者。三年前的“索可事件”,大家一定耳熟能详。这位纽约大学的物理学家对后现代思潮的关注,来自于这股“新思潮”正把学生从莎士比亚引向流行的文化,并自称为等同于物理学的“科学研究”。游戏玩到了颠覆科学?“是可忍,孰不可忍?”索可所做的,就是貌似遵循了学术游戏的规则,以迎合后现代派的心理。他决定测试一下后现代人士那些含混不清的思维习惯:“我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拴在自己的话上”。
美国人文研究的一个新动向,就是那些对科学一知半解的人纷纷跳出来指责科学的“霸道”,美其名曰“文化研究”。一九九六年,索可在颇具文化权威的《社会文本》上发表的那篇类似后现代学风的《跨越边界:通向量子重力学的转换诠释学》,不仅标题玄夸,而且煞有介事地列出了参考文献达一百多条,引文二百三十多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的所谓“证明”不过是拉扯了权威人士的“名言”、胡编乱造而已。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查看网页:physics。nyu。edu。/faculty/sokal。
在索可看来,与其彻底地驳斥那些对科学的责难,不如把疑问带到“文化研究”可信度的本身。索可对科学的捍卫,以其独特的方式,暴露了后现代派的所谓“新潮”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而已。当文章付印之时,索可在发表的另一篇文章中提到他的试验:“一个文化研究的领衔杂志可能会发表一篇荒谬的文章,如果这篇文章看上去还不错,并且迎合了编辑者的口味”。结果证明,《社会文本》正中圈套。一场论战不可避免,《纽约时报》则开辟论坛,引致各方俊杰纷纷加入论战。后现代派自顾不暇,出尽洋相。这就是所谓的“索可事件”。
索可对“后现代派”的讽刺和揭露似乎让人欲笑不出,我们的一些报刊不也堂而皇之地刊登过“水变油”、“气功火箭预测”和“神医治病”的“奇迹”么!老百姓为什么不能够说上一句:“道德沦丧”、“欺骗消费者”呢?精神冒牌、文化冒牌所带来的伤害也许甚大于物质冒牌导致的损害。
在今天的中国,各类思潮迭起,有人竖起了“反思”的大旗,开始历数科学的“罪状”;有的要为伪科学正名、为无限夸大的人体潜能张目。搞物理的要怀疑万有引力,搞生物的要否定进化论。他们将要承担起一场新的人文启蒙?还是鱼目混珠的冒牌?
有人要诘问俄国宇航之父齐奥科夫斯基支持心灵潜能探索岂非不懂“马列自然辩证法”?岂非对科普愚昧无知?还有的人批判了现代科学就要跑到传统文化那里去自慰,臭骂了西方科学就要到东方古籍里去寻找祖宗的荣耀,鄙视了科学方法的刻板就要在超自然的想象中寻找寄托;一些人对科学更是信口开河,较之西方的“后现代派”有过之而无不及,是“真知”?还是冒牌?
对于提高“消费者”的辨别能力来讲,中国不也同样需要多一些管“闲事”的么?多几个何祚庥、方舟子这样的“好事者”,势必会减少许多购买科学的冒牌和精神冒牌的老百姓。
记得“索可事件”曾加剧了科学家对爱丁堡社会学派的批判。一些反科学的社会学者把二十世纪的科学等同于“原始的艺术”、“信仰的体系”和“文化的结构”。他们认为科学受个人价值偏见的影响而远离客观和真实,也不乏把科学类比为宗教的。美英科学家,如索可,康乃尔大学的Gottfried教授、俄亥俄大学的诺贝尔奖得主威尔逊教授和英国伦敦大学的Wolpert教授,几乎一致谴责他们曲解或肆意歪曲科学,甚至认为他们是科学的敌人(《每日电讯》1997年4月11日)。
自现代科学开创以来,人类对大自然的认识基本脱去了其神秘的色彩,但是对自身心灵的研究似乎依然“笼罩着一片乌云”。今天的所谓“文化研究”和“反思”大抵都在这个边缘地带,而根本无法望科学之项背。有时,科学家们出来管管“闲事”,它们恐怕就溃不成军,成不了什么气候。
西方如此,中国的科学群体和具有真知灼见的人们是否也应该对今天的古怪“思潮”作出回应呢?这也许是十二亿老百姓的企盼!
最后,也许值得一提的是挑战“新时代派”的代表人物沙根(CarlSagan)。作为康乃尔大学的天文学家,沙根曾对地球以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进行过科学探索。他之所以站出来反对那些所谓“外星人造访”或“外星人绑架”的报道,无不与他的专业有关,或许是出于对科学的尊重?通过分析,他认为这些“事实”不过是美国三四十年代“飞碟”科幻编造留下的后遗症,今天的“外星热”和中世纪的“巫术热”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社会舆论的怂恿或漠视加速了这类传闻的蔓延。沙根的科普作品深受读者的欢迎,如《亿万又亿万》,甚至在台湾也是脍炙人口;《魔鬼盘踞的世界:科学作为黑暗中的烛光》畅销多年。看看人们为他设计的众多网页,就知道西方人对他的敬爱。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科学(普及)工作者?我倒认为他是一个真正和老百姓站在一起的人。
一九九九年五月三十一日于美国
《书屋》一九九九年批判法轮功增刊解剖真善忍
W。T
一直以来,法轮功弟子叫得最响的就是真善忍,而他们引以为豪的也是什么请愿时地上没有一片纸屑,社会风气大有好转,为国家省了很多医药费之类,却不说这究竟是多大范围内的社会改变,就是真善忍本身能成为社会的唯一准则吗,真善忍真有那么大的作用?
我曾经多次要法轮大法练习者来解释什么是真善忍,可是好像大法练习者们似乎总是闪烁其辞,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那么什么是真善忍?
真就是对人以诚,实事求是,以客观的态度对待真理。通俗的说就是,是啥说啥。真当然是一个美好的品德,可是人世间充满了利益冲突,“真”并不能用于一切场合。举个例子,如果,当年,日本鬼子抓住了一个大法弟子,便问:“八路的有?”,大法弟子便真真的答道:“皇君,有,有,就在刘大嫂家的地道里”?“真”是一个相当对性的概念,一件事物或事件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利益出发有不同观点和看法,很多事情并不能用真和假来衡量,就像人也不能用好人和坏人来贴标签一样。要求绝对的真只是一种思维简单的表现,而不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改观。
善就是先人后己,为他人奉献自己的利益,这当然也是一项美德,如果天下人人都善,那好极了。可是人世间,有很多利益冲突是不可能调和的。比如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矛盾。虽然美国这里广大人民群众过得很好,也没有多大野心去搞什么共产主义,但这并不表明资本家和工人之间和善得很。一个millionare对一个小工人可能会同情,会资助,但那是很有限度的事,如果没有游行示威,没有工会组织,工人也不会指望非常容易的加薪。可见,绝对的善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自然界,更是如此,老虎要吃鹿,并不会想到善就松口,可鹿就此完蛋,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