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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能得一见,不胜荣幸。我是你的后辈,大家都叫我桃子。这是我的男朋友。”
“我叫鲜于彻,你叫我阿彻就行了。”他向我伸出右手,“很高兴见到你,诡诸先生。”
这些人都是蛇牙!基地简介中为数不多的蛇牙名单,我已经看了几十遍。
我满脸惶恐,糊里糊涂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应答,两只雪白的胳膊突然从后面绕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把我抱了个满怀。
“小默!想我吗?”
我回身,立刻就看到了一个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的少女。她非常美,整张脸没有一点不恰当的地方,处处无可挑剔。淡紫色的长发波浪一样沿着她脸颊两旁披向肩膀,几乎遮住她那双紫红色的眼睛。她贴在我身上的胸部也跟她的脸一样可爱,完全不像个少女应该有的身材。
“小默!”她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五年不见,过得好吗?”
“还……还好。”我没好意思说我其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这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太耀眼了。
“你长高了,小默。”她笑着说,“我还曾经以为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她紧紧抱着我,发出低低的,带着几分伤感笑声。“简直不像是真的啊……”
“别这么激动啊!身为红蛇,当众这样卿卿我我未免有些不妥吧?”
一个声音浑厚的男子说笑着出现在我们当中。
他其实没有鲜于彻高,但却给人一种很高大的感觉。大概二十来岁,浓眉大眼,下巴有些尖锐,跟那个挂着水晶耳环的邯郸残有些相像。虽然没有故作姿态,但那股掺杂着“权力”与“正义”的威严却不可抑制地四处蔓延,令人感到他是个大人物。
“别那么认真嘛。”缠在我身上的美少女做了个鬼脸,放开我。“我又不是天天能和老朋友重逢,何况还是这种失而复得、去而复返、死而复生的老朋友,”她递给我一张硬卡片。“你知道吗,几年前我转到心灵理疗部门工作了,不过偶尔还是会参与‘蛇牙’任务的。我住在这个房间,呼叫号码也写在上面。记得有空来找我!”
“知道了。”得到我茫然的回应之后,这热情开朗的美少女就姿势优美地向出入口跑去,终于消失不见。
最后进来的男子叹口气,面向我伸出手。“五年不见,你看上去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们都把我当成了某个人,而且这个人还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沉默着跟他握手。
“希望我们今后能好好相处,不要再发生你失踪之前的那种事情了。”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几许感喟。我感觉得到,他见到我并不十分高兴。
“我想……”我清清嗓子,开始说,“我想……这件事……我有点糊涂了……”
突然之间,我们脚下的黑灰色地板开始散发出暗红色的光芒。我被吓了一跳,慌忙四处张望,发现原先正对着出入口的,黑色的墙壁上浮现出一个红蛇骨的圆形图腾,正在缓缓向两边分开。
两个女人的身影从图腾中走出来。两个人都很高,右边的那个尤其高,高得不像一个女人。另一个的身高总算还在女性的正常范围内。
当她们两个走入灯光下的时候,那红蛇骨的图腾也缓缓合上,闪烁了一下,重新隐藏到黑色的墙壁里去了。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两个女人的面孔。一个是一头乌发的东方女人,大约三十出头,保养得很好,略微有些暗淡的眼睛中蕴含着锐利的智慧,让她看上去显得很有威严。
而另一个,也就是那个高得不像个女人的女人,是个东西方混血儿。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震撼人心的美丽。
性感、坚强、妩媚、高贵、男性的冷峻和女性的温柔完美的结合在她身上。她穿着晚礼服一般的黑色大开岔长裙,修长白皙的右腿一侧微微露出来,一头色彩非常自然的淡金色头发卷曲而下,遮住了她的左脸庞。
刚才跟我讲话的少年少女们此刻都弯下腰,行了一个整齐的鞠躬礼。
“默,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三十多岁的东方女子微笑着说,“我和司令官看到你的档案时实在太惊讶了。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干吗还要不声不响地混在预备役队伍里?真是太调皮了。”
司令官?
我偷偷看了那个高挑的混血儿美女一眼。
这就是红蛇骨的最高领导人,那个名叫霍依兰的女人吗?
她跟在电视上看起来判若两人。电视上的她看上去那么普通,但此刻的她却又那么的美。美得充满霸气,极具压迫感,像个了不起的领导者,也像个驰骋疆场的战士。
“你好,诡诸默。初次见面。”霍依兰的声音非常中性,低沉,沙哑,富有感染力和魅力。“我是霍依兰。在五年前,也就是你离开的那一年才上任成为红蛇骨的最高司令官。我从没见过你,但通过高韶韵少将的介绍,对你还是深有了解的。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你……你好,初次见面,霍司令官。”我尽量控制,但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颤抖。
她笑起来。嫣红的嘴唇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形。
站在她旁边的,被称为高韶韵少将的东方女人咳嗽了一下,说:“刚才我和司令官已经给你做好了档案,将你已经抹消的资料恢复。你的住宅也准备好了。完全原封未动,跟你五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你的身份已经输入进了中央电脑,从此之后你不需要携带任何证件,除了中央绝密区域,所有的关卡都将为你开放,所有地方你都可以随意出入。另外医疗处已经准备完毕,待会儿去更改一下你身上的刺青,然后就可以开欢迎会了。”
“欢……欢迎会?”
“对。现在大部分‘蛇牙’都在基地里进行疗养和战后恢复。机会难得,可以让你认识一下你的后辈。”
“你比我想象中更像个小孩子。”霍依兰突然笑起来,友善又好奇地看着我。“光是看你的外表,完全无法想象你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诅咒师。”
不行了,再拖下去误会只能越来越深。必须趁现在说清楚。
“我……”我吞了一口唾液,勉强压制住紧张的情绪,“我想你们可能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好像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我以前从没来过红蛇骨,更别说在这里认识你们了。在一个多礼拜之前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异能,还十分惊讶呢。我到现在还无法用意念力把一个小黑盒子浮起来,更别说什么……诅咒师了。”
“别说笑了。”高韶韵皱着眉头笑了笑。她脸上有一种东方人特有的母性的感觉。
“我不是说笑!”我提高声音,“我真的不认识你们!也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
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回荡着。全场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高韶韵和霍依兰互相看了一眼,霍依兰目光中出现了一丝动摇。
没有人说话。
过了很久,高韶韵少将终于叹了一口气。
“果然如我们所料。”她说,“导致他‘战死’的那场战争让他受创过重——丧失记忆了。”
霍依兰,还有站在我身后的少年少女们都纷纷做出了安静的,表示同意的回应。
随着一声急促的电子声,一块灰色地板亮起来,将一个姑娘蓝色的立体身影像投射在半空中。“司令官,医疗处传来紧急信息。”这个电子模拟人说,“一位蛇身成员在和诡诸默的接触中发生严重意外事件。”
“传过来吧,”霍依兰说。
场景切换。
“这里是医疗处。”影像中,身穿手术服装的男子说,“标号为Ac1070的红蛇抢救无效,确认死亡。目前心灵理疗处的子晚美儿医生正在对尸体进行特别检验,以便查清死亡原因。”
是那个少女么?她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不会是因为我……
简短的报告完毕之后,影像消失了。
在场的人都朝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霍依兰问我。她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她是在生气还是在怀疑。
我把当时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我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说。
霍依兰轻轻叹息一声。“邯郸残,你可以去子晚美儿那里协助她验一下尸吗?顺便麻烦你把诡诸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