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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楼门前,双方一阵冷嘲热讽式的打了招呼,何老拳师向陆展元介绍了朱员外。陆展元搭眼一瞧,只见朱员外典型的肥胖中年人,脸上肚子上的肥肉层层叠嶂,仿佛一个大肉球,此刻他听得何老拳师的介绍,却没有在意肩扛重剑的陆展元,而是色咪咪地盯着黄蓉,陆展元在心里给了句定语:恶心丑陋、色胆包天,死定了!
黄蓉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却突然嫣然一笑,冲朱员外道:“我美么?”这一笑犹如百媚丛生,鲜花烂漫,朱员外被眩地双目迷离,连连点头道:“美!”
陆展元一阵恶心,虽然知道黄蓉定是在捉弄朱员外,但他就是忍受不了这么猥琐的色狼在心里意淫黄蓉,突然砰一脚踢在朱员外腰间,只见朱员外如皮球一般,直在地上滚了十几米远,才堪堪停下,若不是因为还得留着他画押转让酒楼,这一脚绝对要他的命。
黄蓉被陆展元打断恶作剧,顿时冒火,道:“你干嘛?!”陆展元用少有的冷酷语气道:“我恶心他色咪咪的看着你,要教训他就象我这样简单一脚了事,何必多费心思。还有,以后你只准对我那样笑!”黄蓉本来气恼的情绪,被这一句霸道的话,说的心中充满甜蜜,嘴上却故意道:“本姑娘要怎样对谁笑,你管的着么?”
那边朱员外被几个家丁扶了起来,嘴中冒血的叫道:“你敢踢我!?王八蛋,小畜生,等我表姐夫的弟弟来了要你好看!”陆展元心中记下他骂自己的话,以后再与他算,面露不屑道:“那是谁?”
朱员外自豪道:“‘飞天蝙蝠’柯镇恶!”陆展元手摸下巴思量,柯瞎子是他表姐夫的弟弟,这么说他就是柯瞎子的哥哥的老婆的表弟了?这关系扯的确实……真不算太远,难怪江南六怪会管朱员外的事呢,原来他竟是柯瞎子那早死的哥哥柯辟邪老婆的娘家人。
朱员外见陆展元沉默,以为他害怕了柯镇恶的名号,嚣张道:“怕了吧,怕的话现在给老爷我磕一百个响头,老爷我或许大发慈悲,为你在我表姐夫的弟弟跟前求个请,也许他会留你一条小命也说不定。”
陆展元回过神来,怒极而笑,傲然道:“这个世上能让小爷我下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那江南六怪还不放在小爷的眼里,难不成你无知的以为,有柯瞎子给你撑腰,便可以在嘉兴作威作福了么?”
朱员外还未叫骂,就听柯镇恶的声音传来:“不敢当,嘉兴若有你陆大侠在,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臭瞎子说话!”
第七十章 轻松得楼,归云少主
今日中秋,被老爹放倒,酩酊大醉,朦胧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书竟已出现在首页强推,高兴之余赶紧码字,赶发一章,迟到之罪还望大家莫怪,恳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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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分开,让出一处豁口。只见六个各有特色的男女越众而出,正是江南六怪。
那朱员外一见靠山前来,急忙颠簸着浑身的肥肉,窜向柯镇恶,哭喊道:“好哥哥,你可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刚才那个王八蛋踢了我一脚,我都吐血了!快帮我杀了他,还有我要那个女的做我第十九房小妾!”
虽说杀人犯法,但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官府腐败,只要愿意花几两银子,就算平常百姓,杀几个人根本是寻常,何况朱员外所求之人,更是在江湖飘荡的亡命之徒。
“啪!”柯镇恶突然一巴掌煽在朱员外的肥脸之上,直把他刮地后退多步,陆展元怒他对黄蓉语出不敬,闪身至他身后又是一脚,朱员外骨碌碌又滚回了柯镇恶的身前。
柯镇恶不怪陆展元出脚,而是面目凶厉的又把朱员外踢开,才道:“滚开,我帮你对付一直欺压你的‘醉仙楼’,已经是看在我死去的大哥的面子上,现在你竟然让我替你做那无耻之事?”心中却道,还要我杀陆展元?我们六怪一起上都不够他拍的。
朱员外吐出半颗碎牙,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凶神恶煞的柯镇恶,这才稍微清醒,想起七怪均是嫉恶如仇之人,自己这么公然地要求他们帮自己做恶,他没有一杖打死自己已经算轻的了。朱员外虽然长相丑陋,但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不然如何经营的起“烟雨楼”?
陆展元看了半晌,此时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柯镇恶你也不必演戏,既然你们已经为他出头,那帮不帮他做恶又有什么分别?小爷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江南六怪向来爱惜名声,怎么会帮助一个无耻之徒?难道你们一直所表现的侠义、正义、什么义的,都是装出来故意做给大伙看,其实骨子里却邪恶卑鄙坏的很?”
“胡说八道!”柯镇恶一阵窒息,气愤填慵,铁杖连顿叫道:“姓陆的,你莫要信口雌黄,我江南七怪虽不济,但也绝不会做那助纣为虐之事!”
“是吗?那我怎么看到的却有些与你所说不符?”陆展元抠着手指头不屑说道,见柯镇恶想要辩解,却突然打断道:“不用解释了,小爷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吵架的,你们既然做出了另人不齿之事,就应该为自己所做付出代价!”
柯镇恶被气的不轻,陆展元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认准他们是那虚伪之人,这叫向来标榜正义的他如何受的了,但七怪的脾气个个倔强,臭的不行,虽然觉得应该在嘉兴众多围观者面前解释清楚,但此时柯镇恶臭脾气执拗上来,竟放弃了辩解,道:“陆大侠准备如何要我们付出代价呢?你划出个道来,江南七怪接下就是!”
陆展元笑道:“好说好说,只要你们赔偿我何伯伯门下弟子的医药费,然后让那头猪把酒楼转让给我何伯伯,如此而已。”
“姓陆的莫要欺人太甚!”那马王神韩宝驹脾气暴躁,忍不住跳了出来。话音刚落就见陆展元黝黑的重剑突兀地砸上他的肩膀,竟然未发出任何声响,韩宝驹被陆展元稍一施力,便压的匍匐在地。
陆展元这才轻蔑狂傲道:“小爷我就是欺负你们了,你们能怎么样?难道就只许你们欺负别人不成!?”
柯镇恶气的浑身颤抖,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江南七怪今日便死在你的剑下又如何!?”说罢一横铁杖朝陆展元的脑袋方向扫来。
陆展元重剑抡起,一个逆袭正中柯镇恶的铁杖,当一声巨响,柯镇恶的铁杖便斜飞而出,而他的人亦蹭蹭后退,撞翻了六七个围观之人,好不容易停住,却见他双手虎口崩裂,鲜血涓涓而流。
陆展元这一招速度迅疾,磕飞柯镇恶的铁杖之后,又掉转重剑压在韩宝驹身上,那韩宝驹竟然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柯镇恶面色颓败,道:“老瞎子竟然连你半招都接不下,还有何资格与你叫阵,陆大侠你现在便杀了我吧,反正我还不还手亦没有区别!不过还请你放过我这几个兄弟和妹妹。老瞎子就算死了,也会记得你的恩德!”其余五怪齐叫道:“大哥!我们同生共死!”柯镇恶一摆手,道:“不用说了,我意已决!”
陆展元好笑道:“柯瞎子,你不用使激将法,小爷我只是来收那‘烟雨楼’,你让我当街杀人?莫不是想让我麻烦不断吧?”说罢重剑一抖一挑,就把还压在剑下的韩宝驹给高高弹了回去。
转而轻功一展,便拦在了看形势不对,想要逃跑的朱员外身前,取笑道:“胖子,你要到哪儿去啊?老老实实的把酒楼转让出来,不然小爷我保证,你的脑袋明天早上一定的烂的!”
朱员外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道:“你……你这是公然的勒索,你眼中还有没有王……王法了!我要报官!”陆展元好整以暇的笑道:“没问题,不过先把酒楼给转了,不然你哪儿都别想去!”说着把重剑往朱员外肩上一搁,砰一声就把他压的跪在了地上。
那边柯镇恶等人的脸色难看至极,但他们技不如人,陆展元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根本无可厚非。而柯镇恶心中亦恼怒朱员外卑鄙无耻、言而无信,不仅欺骗了自己,现在又想要赖帐,便把脸转向一旁,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他自己本就看不见。
那朱员外见事以至此,躲不过去又不想丧命,只好哭丧着脸,把酒楼转给了何老拳师。正在大伙以为没有热闹好看,准备散去之时,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领着几随从走进***。
那青年上前执礼道:“晚辈姓陆,贱名冠英,乃太湖归云庄少主,听闻消失了十多年的江南七侠重归故里,并在此地与人约斗,晚辈素来爱结交江湖英雄豪杰,便前来邀请七位前辈前往归云庄一聚。”
围观的众人纷纷发出恍然之声,这太湖归云庄在此地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