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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恰着腰,得意洋洋地大笑不止,要多无耻就多无耻。
陆展元在一边听着,心里感觉越来越不妥,忙出声打岔道:“乖徒儿,休得狂妄,学得了《九阴真经》也没什么好炫耀地,难道你忘记了师傅的厉害?”他所指的当然是“生死符”,老顽童自是能听出,想起那种生死两难地感觉,打了个寒战,嚣张地气焰顿时无影无踪,扯着胡子,讪讪一笑,道:“当然,老顽童也一样撑不过师傅地十招……不,三招,啊哈哈,三招。”说罢拖着还在手中的玄铁重剑,低头痿在一边。
可是黄药师哪会那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地方向,只见他疑惑地问道:“老顽童,你当年不是说过,你师兄有遗训,不准全真门人练习真经里面的武功么?难道你敢违背你师兄的遗训?”
老顽童顿时又有了精神,一脸“你想不到吧”的搞怪神情,颇为夸张地说道:“原来还有你黄老邪猜不到的事情,啊哈哈……你可真笨,我师兄只说不准全真门人练习,又没说
的门派之人练习啊,只要我老顽童转投他派,不就可
却在此时。只见陆展元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大叫道:“啊!蓉妹妹,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去做荷花瓣儿蒸鸡、鲜菱荷叶羹给洪老头吃的么,怎么还不去?我也想尝尝什么味道呢,哈哈……看看我现在都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呱呱叫了。快去,别耽搁,黄前辈,洪老头。咱们也别在这站着了,有啥话等吃完饭再说也不迟。”他这突然间的插科打,却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感觉,不。应该说是不打自招。
只见黄药师和洪七公都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令他尴尬地直抓脑袋,他也知道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老顽童的九阴真经是自己教的。不过就算他不说,那老顽童还是会说出来,就算老顽童大发慈悲最后不说出来。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顽童又称呼他为“师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还是他教的老顽童。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会被知道,还不如被自己抖出来的好,最起码能让黄药师不再认为自己又欺骗了他。被黄药师误会的惨痛后果,他才刚刚经历过,可不想再来一次。
当下面色一耷拉,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承认,是我教地老顽童。”说罢静静等待暴风骤雨,却听到黄药师音调平淡,听不出是何感情的说道:“你有办法不承认么?小子你好大的本领!”他却是想到,定是自己的女儿从梅超风那得到了下卷,然后心中向着情郎才教给了陆展元。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自作主张,将下卷教给了老顽童,心中怎能不生气。
不过转念一想,以陆展元地性格,向来不是吃亏的主,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教老顽童《九阴真经》,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用下卷换得了上卷,黄药师不免又觉得陆展元所做没什么不对,换作是他,他应该也会如此做法。因此瞬间变生气为赞赏,自己十五年不能到的东西,他只用了短短几日便到手,当真是比自己更技高一筹。
此时陆展元双肩一耸,无所谓地笑道:“我教都教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杀了老顽童不成?大不了等一下我把经文默写出来,也给你一份就是。那个,还有谁想要,现在快点报名,见者有份,免得以后再要,我懒得抄。”
他这话一出,顿时令众人一惊,不过瞬间又被当作了玩笑,洪七公不置可否地一笑,自顾自地抓着酒葫芦在那豪饮,而欧阳锋更加不会相信,天下间有那么好地事情,冷着脸转向了一边。黄药师冷哼一声,表示“你敢?”然后便不再说话,不说要,也不说不要,不过,沉默的意思,多数是麻烦陆展元执笔了。陆展元瞧着众人的脸色,哈哈一笑,他当然是在开玩笑,他还不会伟大到将绝顶秘籍到处发的程度。
要说在坐地众人,最先猜到老顽童所学的《九阴真经》是陆展元所教之人,那便是黄蓉无疑,因为她最先知道陆展元得到了全本的《九阴真经》,而那全本现在就在自己地怀中,如果老顽童想从别地门派学此功夫,必定要从陆展元那学得。不过,事情地发展不受她控制,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的措施,黄药师与老顽童地对话,就直接将陆展元暴露了出来。她本是担心不已,不曾想自己的爹爹竟然这么轻松便揭过此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道,定是自己的爹爹认为陆展元现在已经一家人,他得到与自己得到无异,所以才不怪罪的吧。
当下见气愤尴尬,便笑着打圆场道:“爹爹,大无赖既然愿意将上卷给你,你就别再为难他了,小心胡子全都气白了,到时候我可不认你这个爹爹。咯咯……我去做菜,爹爹别让客人老是在这站着,免得有人说桃花岛不知礼。”说罢甩给陆展元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便蹦跳着离开,看得出她很开心。
他们在那明目张胆地谈论《九阴真经》的归属,象是在说什么土豆南瓜般平常的东西一样。却没有发现,站在旁边的欧阳锋则是面现忧虑,神情慎重。他暗自思量道,原本的陆展元,虽然武功高强,但想赢自己却是不易,而且以黄药师与洪七公的身份。绝对不会帮助他联手对付自己,那老顽童疯疯癫癫的,亦不足为虑。因此他并不是很惧怕陆展元。
可是此时知道那陆展元竟然先他一步得到了《九阴真经》,心中顿时感到危机重重,为了能够避免哪一天被陆展元用“九阴白骨抓”在自己“父子”头上各戳几个洞洞,要得到《九阴真经》的决心更加炽烈。这已经不是单单为了“天下第一”的称号,而是与性命挂钩,因此内心充满急迫。
不过虽然如此。但他还未失去理智,现在最重要地并非继续呆在桃花岛觊觎《九阴真经》,而是尽快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在此呆再久,也不可能在四个不输自己的高手眼皮底下,做出任何不妥的举动,所以还是尽早离开。不然,万一再受到什么无妄之灾,就得不偿失了。反正他已经知道《九阴真经》的所在,以后再想办法得到即是。徒留此处,毫无意义。
当下施了一礼,道:“多谢药兄的款待。小弟想起还有些私事待办。不便继续打扰。就此别过,还望药兄不要见怪。”他此番措辞。却是与刚才硬着脸皮留下,有些前后矛盾,但是他已经丢过几次人,也不怕再丢一次,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黄药师面上一愕,瞬间明白他定是听到了《九阴真经》被自己得到的消息,准备回去尽快做些准备,当下也不在意,拱手道:“锋兄既然执意要走,兄弟也不便挽留,明年岁尽,又是华山论剑之期,你好生蓄养气力,咱们到时候再饮酒论武,一决高下。”
欧阳锋淡淡一笑,说道:“我瞧我也不必枉费心
。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号,现在早已有了主儿,无论到我了。”他所指的当然就是陆展元,并非黄药师。
那洪七公却在旁边笑着附和道:“不错不错,现在你黄老邪得到了《九阴真经》,稍做修炼,只怕到时候天下第一就非你莫属了,还和我们有什么好比?”他虽然不在意天下第一地称号,但往日不分轩轾的对手兼好友,眼见着要高过自己,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唏嘘。
欧阳锋见洪七公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也不戳破,他自己知道谁是真正的敌人就行,顾不得旁人。不过洪七公所言也有道理,黄药师得到了《九阴真经》,岂有不练地道理?
却见黄药师释然一笑,道:“原来你们是在担心这个啊,呵呵……不瞒二位兄台,兄弟千方百计要得到《九阴真经》,并非是自己修练,而是要在内子坟前焚化,来祭奠当年因为此经而逝的内子,绝对不含私心,二位兄台放心即是。”
洪七公与欧阳锋深知黄药师为人,知道他不会谎言欺骗于自己,亦不会说一套做一套,心中顿时舒了一口气,那洪七公笑道:“如此说来,老叫花子岂不是还能够再和药兄一较长短?哈哈……好,那就等着到时候再打上一次大架!”
却在此时,只见站在一旁的陆展元劈手夺过仍在老顽童手中的重剑,也不管老顽童哇哇乱叫,将重剑往地上一插,傲然狂笑道:“哈哈……难道你们以为,明年地华山论剑,天下第一高手还会是从当今四绝中选出么?笑死人了,你们好象还忘记了一个人吧?”
此话一出,那洪七公顿时一拍大腿,连声叫道:“老叫花子当真糊涂,怎么会把老顽童给忘记了?哎呀,如今老顽童修炼了《九阴真经》,已然高过我等,只怕明年年底的华山论剑,这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