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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半盏茶地工夫,那欧阳克就再也坚持不住,终于冒出水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而陆展元却是毫无动静,岸上的欧阳锋不免在心中叹息,看来就算是站在同一起点,自己的“儿子”还是远远比不上陆展元啊。
只见欧阳克单手护在胸前,身形别扭地游至岸上,一露出海面,就见他上身略显臃肿,胸怀中更是跳脱乱动,搭眼望去,只怕不少于五条海鱼在他的怀中,欧阳锋才在心中稍稍放心,自己的“儿子”还是很聪明的,知道将捉到的鱼,塞进怀中,不错不错。
欧阳克行至众人跟前,将外衫一拉,哗啦倒出了八条海鱼,众人搭眼一看,虽然有几条被抓掉了不少鳞片,还有一条被抓破了眼睛,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空手抓住八条还鱼,却是不错的成绩了。
现在只要等陆展元上岸,就知道结果了。好一会儿,海面上仍是风平浪静,毫无所动,众人心中疑惑,黄蓉更是忧心不已,焦急地在沙滩上来回踱步。
又是半盏茶的时间,陆展元终于露出了头。只见他单手伸出水面,向岸上的黄蓉挥了挥,才面色艰难地向岸边慢慢地移动,在踏到海底地面后,向上慢行。众人以为他应该也会将鱼塞在上衣怀中,可是当他露出上身时,却是衣杉紧贴着身体,怀中明显没有任何东西。那欧阳“叔侄”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而其余几人却是表情慎重。
见陆展元站在海水中,冲黄蓉叫道:“蓉妹妹快来帮上咱们吃全鱼宴!”说罢再往上走一些,猛地看见陆展元身体的四周,好象煮沸腾的水锅,好多的鱼贴着水面,在噼里啪啦地击打着水花。
那欧阳“叔侄”脸色瞬间转变。默然无语。而黄蓉却是欢叫一声,冲向大海,将陆展元迎了上来,就象迎接回家的丈夫一般,卷起衣袖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珠,却是因为衣袖已湿,怎么也擦不干净,乐的陆展元哈哈大笑。
黄蓉从陆展元手中接过布绳的一端。顿时惊叫出声,惹地岸上之人,疑惑纷纷,不知所谓何事。不过伴随他们走出水面,才豁然明白,只见两人之间搭着一条白色的“长龙”,只怕不下于三四十条海鱼。看来晚上果然要吃全鱼宴了。不用在罗嗦什么,欧阳克地败局已然确定,这还是在陆展元撕下的布绳已满的情况下,不然捉到的鱼只会更多。
此一局考较身手。陆展元以绝对的优势获得胜利。不过下两局自然不再是针对身手,那欧阳锋给欧阳克打气,道:“克儿。比身手。你此时无论如何你都不是姓陆的对手。所以不用气馁,下面还有两局。再胜过即是!”
欧阳克点头应承,眼神中却是已经自信不足。他自己却不知道,自五年前被陆展元打成重伤,险些丧命,虽然心中恨意如渊,但同时亦种下了一丝阴影,所以在前几次,没有欧阳锋在身边的时候,只是听到陆展元的名字就会夺路而逃,只不过他以为自己当时是遵守欧阳锋地谆告,没发觉罢了。而他此时见自己的叔叔也被对方死死地压制,自己又输掉了如此简单的比试,自信的中流砥柱突然失去,心中地阴影不免再次扩散。
第二关果然与原著一样,是考教两人的音律,黄药师并不在箫声内搀杂内力,不然那欧阳锋又要大叫不公平了,因为以陆展元的功力,只需抱元守一,静心凝神,专守不攻,即可以把箫声当作过耳不闻,对他的作用不大。
而此番比试,意在突现两人对音乐地所知,却是只要两人中,谁的节拍打的更准,便算获胜,简单至极。陆展元想到原著中的郭靖,因为不通音律,将打节拍,误认为是与箫声相斗,因此敲打箫声节拍地空挡,扰乱箫声与之对着干,虽然最后被黄药师偏心定为输局,但是他的方法却突显了他对音律守攻的造诣。
陆展元本就对黄药师明明心中认可自己,却因为自己对他地一次欺骗,就处处刁难自己,而感到不爽,因此就学着原著中地方法,故意将节拍打在他箫声地空挡,错乱无比。
初出手的时候,众人心中一愣,还以为陆展元对音律一窍不通呢,那欧阳克竟然哈一声笑了出来,可继续听下去,陆展元每每击在箫声地两拍之间,恰是箫声转音或力量薄弱之时,却见黄药师的箫声频频出现窒滞,最后不得已只好脚踩八卦,加上了内力,那欧阳克只听了片刻,便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中竹枝婆娑起舞。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心神宁定,方始放手。
而陆展元与黄药师已然不是第一次在音律上较量,知道比下去也是平手的结局,黄药师便停止了吹箫,含笑而立。陆展元丢掉了手中的竹枝,双手抱拳道:“黄前辈承让了!”
这一局又是毫无悬念,陆展元大获全胜。由于黄药师心中早已偏向于他,自然不会象原著中一般,找借口说成是他败。当下笑道:“小子,还叫我黄前辈么?”陆展元连胜二局,结果已经出来,第三局当然无须再比。
陆展元一听,知道他已经答应将黄蓉许配给自己,不用旁人点拨,便直接向黄药师行礼叫了一声:“岳父!”然后爬起身子又来了一句:“真是太别扭了!这一句‘岳父’叫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掉的满地,我以后还是叫你黄前辈,或者黄老邪行不行?”
众人一愕,还有这样的?却见黄药师微微一愣,当即大笑道:“好好好,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就算直呼名号,也随你意愿。”他现在是彻底服了陆展元了,竟然娶了自己的女儿,却不愿意叫自己岳父,当真是无礼至极,不过如此另类邪乎。却是大合他的心意。
黄药师两次出题,均避开陆展元的强项,硬是让欧阳克不至吃亏,可惜就算如此,那欧阳克还是连败两局,欧阳锋自是无话可说,本该当即走人,免得在此丢人现眼。不过他此次万里迢迢前来桃花岛。除了替“侄儿”联姻之外,却是另有重大图谋。
他本在白驼山,得到欧阳克飞鸽传书,除欧阳克求他来求亲之外。还得悉《九阴真经》重现人世,现下是在黄药师一个盲了双眼的女弃徒手中,便想黄药师既然是那瞎眼梅超风的师傅,很有可能另有拓本。若是能够接成联姻,自是想办法从他手中,将天下奇书《九阴真经》弄到手中。
现下婚事不就,虽落得一场失意。心情甚是沮丧,但心中惦记着《九阴真经》,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走。不然早几次被陆展元那么的逼迫。自己就不用死皮赖脸地赖地留了下来。
按说。此时陆展元娶了黄蓉。洪七公是大媒,老顽童周伯通莫名其妙地又是陆展元的徒弟。再加上黄药师,对方有四个绝顶高手连成一阵,他自己孤家寡人、孤立无援,又与陆展元结有生死之仇,本该带着欧阳克尽快离开,以保安全。
但他知道,对方的四人中,洪七公为人正直,绝对不会趁人之危,而黄药师向来孤傲自负,亦不屑与旁人联手对付自己,更不允许旁人在他地桃花岛,以多欺少
自己的客人,有他在,就连唯一需要担忧的陆展元,险,那老顽童现在似乎很听陆展元的话,自然跟着一起排除危险。因此,在离开桃花岛之前,他都不用担心被围攻的可能。
当下拱手,笑道:“恭喜药兄喜得良婿,虽然你我未能结成亲家,但我与你和七兄二十几年未见,正好趁此机会,叨饶几杯喜酒,也好与二位哥哥痛饮一番。”说着往旁边那些他带来的女子指了指,又道:“这三十二名处女,是小弟派人到各地采购来的,本是作为聘礼,现在只能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是远远不及江南佳丽了,还望药兄不会嫌弃。”
陆展元没想到,都此时这般情景了,那欧阳锋竟然还不走?他现在虽然心情好,但也不愿看见这两只蛤蟆留下,当下嘲讽道:“既然知道不及江南佳丽,还拿出来丢丑,难道你是在故意送些低俗的东西来侮辱我岳父地么?小爷我劝你还是带着小蛤蟆赶紧离开,不然等下我喝多了酒,不小心将你给劈了!”
欧阳锋刚要说话,却见黄药师挥手挡下了陆展元,笑道:“锋兄远道驾临,兄弟当然要尽那地主之谊,否则如何过意得去?不过,兄弟向来不喜此道,自从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锋兄厚礼,不敢拜领。锋兄,七兄,你我三人二十余年不见,且一起在桃花岛痛饮三日!”
陆展元心中总觉得不妥,不想让欧阳“叔侄”留下,本还想再赶他们走,却被黄蓉拽了拽衣巾,给他示意让她的爹爹做主,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