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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克莱伯恩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和新奥尔良 纽约市
简·芳达 纽约市 洛杉矶,纽约,康涅狄克 纽约,巴黎,洛杉矶
艾斯蒂·劳达 纽约市 米尔沃基和纽约 纽约市
麦当娜 密歇根的贝城 底特律 纽约市和好莱坞
玛格丽特·米德 宾州菲利达菲尔 宾夕法尼亚州 远东/纽约市
哥达·梅 俄罗斯的基辅市 米尔沃基 以色列特拉维夫
艾恩·兰达 俄罗斯彼得堡市 列宁格勒市 纽约市和好莱坞
格·斯坦内姆 俄亥俄州特拉多 加州俄州和华州 纽约市
特蕾莎嬷嬷 南斯拉夫斯考伯基 斯考伯基 爱尔兰和印度
玛·撒切尔 英国伦敦 伦敦 伦敦
莉莲·弗农 德国莱伯西格 纽约州蒙得弗农 纽约市
琳达·沃切纳 纽约市 纽约市 纽约市,豪斯顿,加利福尼亚
奥普拉·温弗雷 密州考斯休斯考 米尔沃基那什维拉 巴尔的摩和芝加哥
我们7个著名的女主人公(见表4)在成年前生活于不同国度,其中五人在不同大陆间迁移从欧洲到美洲或从美洲到欧洲。哥达·梅可获得陆际跳跃的金奖,她在8岁时从俄罗斯迁到威斯康辛州的米尔沃基,14岁时随姐姐到丹佛,22岁到以色列,30岁又回美国生活了两年,然后赴莫斯科当大使。十三位妇女中只有玛格丽特·撒切尔、玛丽·凯·阿什和琳达·沃切纳是出生和长大于同一城市,其他一些妇女则是更换学校,变动城市,有时是踏入一种崭新的文化环境。格洛丽亚·斯坦内姆曾就读于俄亥俄州的特拉多,纽约城和华盛顿地区,大学时曾到瑞士做了一年的交流学生,接着是获得赴印度学习一年的奖学金。看来所有这些早年迁居经历对创造活动、创业精神和革新之类的伟大成就获得都极其重要。
父亲的职业
父亲的职业是伟大创造型幻想家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正如我所说过的,有一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会给这些孩子铸进一种信念:能凭借组织化公司力量之外的条件,在世上发挥功效。显示于这些年轻人的是:在公司主体之外,有众多的职业机会能实现自我依赖。有5/9的父亲认为创业和政治生涯乏味而充满风险,而书中的这些妇女因为其父亲的自谋其生从没有这种保守想法,她们从未曾见过父亲的依赖性姿态,得赶着时间到所谓的公司去上班。
表5 父亲的职业
玛丽·凯·阿什 父亲残疾,母亲(护士)拥有并经营着一家餐馆
玛丽亚·卡拉斯 在雅典拥有一家药房,随后是在曼哈顿(企业家)
简·芳达 演员(享利·芳达)
哥达·梅 木匠,在米尔沃基经营杂货店
艾恩·兰达 拥有药房,直至俄国革命。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 拥有俄亥俄游乐场,同时是位全美古董商和经纪人。
玛格丽特·撒切尔 杂货店主/经营者,墨守成规的大臣和格兰汉姆市长
莉莲·弗农 德国工业家,服装制造商和推销商
琳达·沃切纳 纽约皮毛推销员
奥普拉·温弗雷 拥有理发店和零售店,教堂执事
其他职业
丽莎·克莱伯恩 被驱逐的银行家
麦当娜 自动化工程师
由表5可以看到,除了麦当娜和丽莎·克莱伯恩,这些妇女都有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从克莱伯恩来看,父亲是个富裕的被驱逐出境的银行家,也不用赶着钟点上班。十三位妇女中有十一位的父亲是自己经济命运的主宰,用不着依赖别人维持生计,“公司”或“组织”不是成年职业生涯的唯一抉择,她们自谋其生的父亲看来已将高度的不确定承受能力注入了她们心田,独立和自我确定便是她们源自于那经济性独立的父亲的两个品格。由于父亲对伟大的女幻想家起主导影响(见下一部分),他们的职业生涯和工作观念成为创造型妇女幻想家性格构筑的关键因素,看来这在早年就教育着这些女性不必依赖别人求生存,以自己的方法谋生便可。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常说起,她从四处漂泊的父亲那儿学到了热爱自由,她引用他的格言:“我的办公室是我的帽子”,显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受约定俗成的束缚。父亲对斯坦内姆影响极大,他一生避免任何固定的工作或个人取向,她则在回绝许多诱人的固定职位机会时度过了几年放任自由的生活,这种行为方式完全建立在她向往自由的需求上,而这又是从父亲的自由和独立观念中得到的。表5显示,十三位女性中有九位的父亲是企业主、演员或自雇型的销售代理,父亲的独立精神导致这些妇女从事自行控制、自主命运的职业。
父亲的决定性影响
父亲对大多数创造型妇女起重大影响,至少根据此书研究是如此。在《女经理们》中,海涅根和约迪姆研究了25位女经理,发现她们或是独生子女或是长女,每位都与父亲有种亲近关系,甚至不在身旁时,父亲对她们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简·芳达花费了大量精力试图博得冷漠孤僻的父亲的爱,根据她接受《女士》杂志采访时的说法:“对我唯一至深的影响是我的父亲”,芳达的自传作者引用她的话:“我畏惧我的父亲”。(戴维森,1990),她告诉新闻界:“生活在一座国家雕塑的阴影之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并声称孩提时代,她希凯瑟琳·赫本能做她的母亲,因为她相信母亲喜欢的是哥哥彼得。像芳达一样,麦当娜几乎具有同样的对父亲的无限崇拜,或是“恋父情结”,年轻时花许多功夫用于博得父亲的爱和喜欢,她说:“我的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榜样。”
凯瑟琳大帝也把父亲当偶象崇拜,她说:“父亲认为我是天使”,她为他的心不在焉而发狂,期盼着他的认可,渴望他的喜欢和钟爱。就像所有这些妇女反复玩弄的主题。精神医疗学家珍妮·米涅根(《父女之舞》,1993)说:“妇女与爸爸——而不是妈妈——的关系可能对她的生活影响最大……因为父亲是女儿所爱的第一位男人。”这一发现,由这十三位妇女幻想家的情形得以证实。玛格丽特·米德说:“是我的父亲决定了我在这世上的位置”,玛格丽特·撒切尔则说:“我的一切归功于父亲”,玛丽亚·卡拉斯更直截了当:“我钟情于父亲……我孩子时是他的钟爱……也可能是永远。”
艾恩·兰达的父亲希望成为作家,她在这方面模仿他。她崇拜他,并在9岁时决定以写作为生,艾恩·兰达对母亲有反感,说:“我很不喜欢她。”格洛丽亚·斯坦内姆说:“和父亲在一起比和母亲在一起感觉安全多了。”奥普拉·温弗雷将所有成功归功于父亲,她说:“当父亲带走我,便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他拯救了我。”甚至艾斯蒂·劳达也受着父亲般人物的影响,那便是她的叔叔约翰,将她引入了护肤品世界,正是他影响她毕业致力于化妆品事业。
从男性创造天才中则发现是母亲在他们的生活中起决策定性影响,通过告诉他们是不凡的来激发他们成为伟人。女幻想家的情形则相反。只有几位妇女没有得助父亲的鼎力相助,她们是玛丽·凯·阿什,丽莎·克莱伯恩和琳达·沃切纳。阿什的父亲是残废,她小孩时不得不放弃玩耍而去照料他,但她几乎没有提到他对她的影响。丽莎·克莱伯恩提到父亲教会她设计工作中区分形式和功能的能力。琳达·沃切纳说起她的老父让她自由去探索和追求。毫无疑义,父亲们对这些妇女起主导影响,这些男人对于培植妇女伟大的创新成就起关键的作用。
早年成员关系和创造力
根据多拉西·肯特和托尼·本涅《掌权的妇女》(1992)书中所说“兄弟姐妹经历对‘女强人’和妇女领袖的发展很关键,这两位心理学家研究了美国政治家丹尼尔·法因斯坦和芭芭拉·鲍克斯等发现,妇女政治家有着有助于她们成功的童年;许多其他有关成功女性的研究发现,早年家庭成员关系对最终成功的关键性,让孩子探索和犯错,对他们成为创造性的成人很重要;像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