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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與美麗女子目光接樱瑢Π⒔鸬男n擊並不大。他仍能保持正念,以致感官的欲望動搖不了他。雖然他年幼出家,但清楚了解女人的力量:
女人要強過世上任何一股力量,她能輕易地讓男人屈服,讓男人執迷不悟,並以她的身體、聲音、氣息、味道、樱X等五種武器摧毀男人。
對女人的幻想
就算僧侶洠в鲆娙魏闻耍袝r光是只有想像女人也會造成問睿N覀儚陌⒔樯砩峡吹搅伺c性幻想掙扎的最寫實回憶。一九四七年,也就是阿姜查出家後的第九年,他在那空拍儂省奇塘(Ki Pond )森林寺雨安居,跟隨一位地方傳統的禪師阿姜金那利(Kinnari)過苦行生活。阿姜查回憶在這段禪修時期,有一陣子心中生起了強烈的性欲,讓他無法將心安定下來。
不論是在坐禪或經行,心中不斷浮現女性的生殖器官,性欲強到無法招架的地步,我必須努力與這些強烈的感官與幻相搏鬥。與性欲搏鬥的困難,不亞於在森林墳場中對治心中對鬼的恐懼,〔性欲如此強烈〕,使我無法經行,因為陰莖一碰到袈裟就起了反應,我於是請求能在森林深處無人看到我的地方,清出一條經行的步道。在幽暗的林中,我將下裙(袈裟)捲起繫在腰上後,再繼續經行。我就這樣與煩惱搏鬥了十天,直到性欲與那些幻相沈寂消失為止。
(4)
阿姜查雖然在這次的掙扎中獲勝,但他卻發現很難捨離性欲,從他第六次或第七次雨安居開始,到第十二次雨安居為止,他都還必須對抗性欲的挑戰,他善用各種方法:
我把性欲看成與吃肉一樣,吃肉時,肉會夾在牙縫中,在你未吃完飯前,你會找牙弧蕹揽p中的肉。肉剔除後,會覺得鬆了一口氣,便決定再也不吃肉。只是後來再看到肉時,你卻抵擋不住誘惑,反而吃更多,這時,肉又夾在牙縫中,於是你又得再次將它們剔除,這麼一來,你才會覺得舒服,直到你再次吃肉。。。。。。,這檔事就是如此。性欲也是這樣,好不到那裡去,我不懂如此大費周章是為了什麼?
(5)
阿姜李在曼谷的經驗,敘述了微弱的正念對心所造成的巨大衝擊,這也可以證明阿姜曼的教導…城市修行與鄉野修行應互相配合。阿姜李與阿姜範不同,阿姜範到曼谷是短期造訪,而阿姜李則是長住於曼谷,他必須長期待在城裡照顧戒師…蓮池寺(Wat Sapathum)的住持。阿姜李到達曼谷後,他的內心似乎對入世生活存有恐懼,這種心態可能與他孩童時期在村裡的經驗有關。
童年時期,我還懵懵懂懂,當我看見即將臨盆的婦人,就會覺得恐懼與噁心。那時村子的習俗是把繩子的一端綁在屋椽上,而婦人就會蹲著抓住繩子的另一端生產,有些女人會尖叫、哀號,臉與身體因疼痛而扭曲。每回見到這樣的情景,我就會用手蓋住耳朵與眼睛逃開,害怕與厭惡的感覺讓我失眠。我對這一切印象深刻,終生難忘。
阿姜李曾在曼谷第一次動過還俗的念頭,他在位於市區的法宗派寺院一連負責了三年(1929…1931)的行政工作,無聊、煩悶與浮躁,使他陷入一片性幻想中。他精心編了一個精彩的故事,想像他成了一家之主,在曼谷的一家藥局擔任店員,並邂逅了一位高雅美麗、身材曼妙的都會女子,後來他們一起私奔、同居並育有子女。不過,這故事的結局倒是挺實際的…隨著家計捉襟見肘,兩人的婚姻關係也日益惡化。
這段期間,阿姜李開始心猿意馬,幾乎是無時無刻、隨時隨地心念著紅塵俗事。他可以想見自己若真的還俗後,會有什麼不幸的遭遇,然而,心不斷攀緣在女色上,非但障礙了他的正念修行,他也因而生病。
從某天起,我開始便秘,那天下午,我吃了瀉藥,我想這藥若如先前一樣有效的話,我應該會在晚上九點左右上廁所。但不知怎麼的,這瀉藥完全不管用。隔天早晨,當我托缽往薩巴屯皇宮(Sapathum Palace)走去時,走進一條巷子,正巧要進入一戶已經準備好供養僧侶食物的人家時,突然間,我迫切想要上廁所,而且是一刻也忍不住了,我連走進房子接受供養都洠мk法。我只得強忍著,踩著像企鵝走路般的步伐,進入路旁的洋槐(acacia)樹叢中,我趕緊丟下缽,快速穿過籬笆進入樹叢。我覺得非常尷尬,真想一頭鑽進地裡,死了算了!方便完後,我離開樹叢,拿起缽,繼續托缽,那天我洠в型械阶銐虻氖澄铩!
(6)
阿姜李的白日夢幻想自己找到夢中情人,與她私奔、做愛、同居。當禪修者的心完全被追求與擁有女人所左右時,後果實在不堪設想,一如接下來的事件所描述的:
假日那天,我在破曉時分出外托缽,往薩巴屯市場走去,再走上佛寺後邊的小巷,這是一條聚集馬匹的髒巷子。當時天雨路滑,我具足威儀地走過一戶人家,我知道這家屋主常到佛寺走動,缽裡便裝滿了供養的食物。但這時我的心卻開始念著紅塵俗事,心不在焉的我跌到路旁的泥濘中,雙膝深陷泥中約一尺深,食物散落滿地,身上遍是汙泥。我只得趕緊回到寺裡,當抵達寺裡,我告眨ё约海骸改憧矗‘斈阆脒@檔子事時,會產生什麼後果?」
第三個阿姜李親睹的事件,使他了解在家生活的苦,更加堅定不還俗的信念。
一天,我一早出門托缽,在經過一排店面時,我看見一個中國老人與一位老婦人在店面前互相叫罵。婦人約五十來歲,頭上綁著髻,老人則留了辮子。我來到店前駐足觀看,不到一會兒,婦人抓起掃把,以掃把柄朝老人的頭上敲去,老人則抓住婦人的頭髮,朝她的背部踢去。目睹了這一切後,我自問:「若是你,你會怎麼辦呢?」我笑著回答:「你最好是離婚。」我看到這情景後,心裡比托了滿缽的食物還歡喜。
阿姜李的心逐漸地從紅塵俗事中醒悟過來,他對婚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觀,他如今看待「婚姻是小孩的玩意兒,不適合成人」。但他還是無法離開曼谷,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世俗生活與佛法正道的十字路口上。「我若繼續待在曼谷,最後可能走上還俗一途。如果我想繼續修行,就必須離開城市,走進森林。」一九三一年的雨安居時,阿姜曼拜訪蓮池寺的住持,請住持讓阿姜李陪侍他一同去北方的清邁,阿姜李這才從此困境中脫困。
头陀僧曾经居住在未曾受到干扰的自然环境,他们深深地感受到现代化带来的影响, 我们从森林僧身上所学到的一件事是,人类的生活与自然是息息相关的, 借着保护森林,我们同时可以保护野生动物与民族的福祉。
森林僧安住于寺院中 云游森林僧的历史横跨三个世代,从现代泰国的形成直到今天,在一种特殊的自然与社会文化生态体制下发展。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变,山林消失、山区聚落消失或转型,这项传统已无法再延续。在阿姜曼传承下的森林僧一直延续至一九九○年代,最后他们全都安住于寺院中,不再受到佛教「主流」派的反对,而且他们也接受许多物质的护持、崇高的地位与不时的推崇。当然,失去自治与独处对僧侣造成了影响,如同坦尼沙罗(Thanissaro)比丘所指出的,森林传统虽然广泛受到欢迎,但或许不久就会将它带向灭亡。显然地,都市的民众虽然敬重森林僧,却仅将他们当作一种表征来尊敬,对僧侣希望传达的理念丝毫无动于衷,城镇民众的习气以及对法义的不感兴趣,使许多森林僧感到费解。这些头陀大师觉得奇怪的是,都市人大多期待不劳而获就能得到心灵成就,与当地传统村民不同的是,都市人希望不用禅修或持戒,就能学习佛法,乃至得到功德。他们希望僧侣迎合其天真的想法,直接给予指示或彩券的中奖号码,为他们的护身符加持或洒圣水,诸如此类,但就是不修习佛法。阿姜查特别反对泰国人这种对「法」的通俗兴趣。他认为人们从曼谷或其它省分蜂拥而至他的森林道场,只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釆。据一名西方弟子所说,阿姜查经常表示,他觉得自已像一只走钢索的猴子,人们目瞪口呆地看他表演,拨弄他,看他跳跃,「当我觉得累时,他们可能会丢一根香焦给我。」 「泰国」佛教的规制化破坏了传统 我们对头陀僧生活的了解,大多是依据他们的回忆、观察与对感觉或观念的表达。当然,这些僧侣有他们的远见、论点与偏见,我这项研究的任务是去确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