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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鉴于此,我想要说的是:我不认为我们的福音派是讲究质量的福音派。首先是因为我们很容易喊出一些没有生活在后面支持的口号。但是生活却无法让别人「看见」基督,也无法让别人察觉到我们真的改变了,生命中也没有除了神之外,无人能解释的东西。有一节经文不断浮现在我心中,就是主在登山宝训所说的一句话:「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这节经文不是在鼓励我们沉默的事奉——我的意思是指有些人说「对,应该让别人为基督而传讲——,我只要为祂而活」好像你能把传福音的职责拆开。如果你不曾用囗去传祂,别人不会晓得他们应该归荣耀的,就是你们这位在天上的父!这就是耶稣说这句话时心中所想的情状——什么时候你用囗说过,你就已经作了你的见证。而如今你的生活则是一直印证你的见证,并且促使别人不得不说;我没办法反驳这事,这些人说的必定是真理。他们的好行为也在那儿,我们无法否认。」
我认为我们的生活没有表达出原该表达的水平。我不是说没有例外——感谢神,确实有例外,确实有许许多多的福音派人士,特别是在年轻人中(我为此赞美神)——不论在英国或北美,这都是事实。英国深受世俗化的影响甚至更甚于北美,但是神从这末后的世代中吸引归向祂的青年人如此之多,真是十分令人鼓舞。基督教福音派在英国的进展虽然缓慢,但确实是正在复兴。但是我要说的是,在这些青年人当中,不是人人都有世人想看到的安稳、成熟、坦率而善意的爱心、怜悯和关怀以及在基督里的坚定不移。我们做的还不够好。
目前在北美进行的福音工作比我三十年前所了解的要多的多了。这一切虽然令人鼓舞,但这其实是有好有坏。量多?不错,它一直在增长,这当然好。质高?我却没有把握它是否够好。但是我们当做些什么呢?应当鼓励每个人从他们现在的位置上继续努力下去,不要灰心,并且让我们试看成为质量更好的基督使者——根基更深、生命更成熟的人、更被神得着的人,比现在我们中间许多人更能散发基督光热的人。
需要认真悔改
问:我们怎么会身陷唯物主义的影响?
答:我担心我们正被诱入许多的世俗追逐之中。我们常容许自已格外地去关心一些事情像健康、财富和权力、大公司,以及在酒宴之间发表谈话的大明星。我们对这些事的关切程度已经过度。我们需要认真悔改,因为在这种行径下,我们已把自已的灵魂出卖给这些事物了。
我前面说到健康。你知道今天许多福音派人士追求健康已到了相当可怕的地步:神不要你生病,因此你可以用某种基督徒的方式节食使你不致太胖,此外,如果你有病,你可以运用多种有利的方式来祷告,求神医冶。如果你没有立即得到医治,那么你的信心一定有某些问题——而且,如果你只要够谦卑,你一定可以学到、找到并应用到某种神医冶的秘诀。所有这一类的事,我认为基本上都是非常世俗化的。廿世纪对健康意识之重视是过去任何一个世代所难望其项背的。
古时候的基督徒知道因为罪的缘故所以在世界上会有疾病产生,正如世界上也有死亡一样。而这有时也正是神对祂儿女管教的一部份,好藉看这些健康不佳和身体限制锻炼祂的儿女。但是今天我们以乎无法接受这种说法,而我认为这正是我们不成熟的表现。这不仅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错误,也影响到见证的效果。
玫妮.艾瑞森(Joni Eareckson)奇妙的见证说明了一个较明智的做法。她说的正确,因为这是她亲身的经历。她是一个四肢麻痹患者,别人告诉她只要她按看某些规则来做,她就可以得到医治,她试着去做。她的希望升高了却也破灭了。她已经超越了她的病痛,而且把病痛接纳成她整个人的一部分,现在她才有资格见证一些我们应该彼此见证的事情。 同理,你的周遭基督徒,可能会有人给你承诺:如果你成为一个基督徒并且与主同行,那么神一定会赐福给你的事业,你也会分到很好的红利,甚至你银行的存款也会继续增加。这只是那些人的推销术,我不相信事实应该如此。
新约圣经让我看到,有些基督徒很富裕,但也有些基督徒很贫穷。他们身为基督徒的事实并不会改变他们的经济状况。
问:你说的并不是一个很普通的看法。
答:不错,我也知道它并不是。
我认为十九世纪在苏格兰和英格兰的穷人中间以及在美国南部的奴隶中间,曾有许多真正敬虔的信徒——那时有比较真挚的基督教信仰是今天不易发现的。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可能引起许多人不满,但是,我深信它是真的,我也认为有一些事实使我能勇往直前,以证实我在此所说的话。不知道下顿饭着落何在的人常是谦卑度日的人。他们通常都有非常敏锐的良知让他们谨慎不得罪主。他们依原则生活,不纵谷自已——他们所处的位置使他们不易放纵自我,忘恩背信。他们每天仰望主,爱家人,关怀家人也为家人奉献自已。
没错,Lewis时代那会儿,我确实也在牛津(我是在1944年入学的)。可是我从没和他有过当面的交谈。作为苏格拉底俱乐部的主持人,他定期出席俱乐部的活动。他们在那里讨论如何将科学、哲学、以及当前文化与基督教信仰联系起来。只是我当时刚信主,心里清楚相对于护教学(译注:证明基督教教义的真实性)来说,自己更需要去了解圣经教义方面的知识。因此,我也就没去参加苏格拉底俱乐部。至于最近距离地接触Lewis,要算听他在牛津神学社团所作的关于Richard Hooker的致辞了。当时他正被指派写牛津英国文学史中关于Richard Hooker的篇章。而出于很明显的原因(译注:这个明显原因大概是Oxford History of English Literature的缩写可以令人联想为“Oh…Hell”吧),他爱管牛津英国文学史叫“哦靠”(Oh…Hell)。他一口洪亮的英国口音(可你根本想不到他是个爱尔兰人),而且当他讲到好笑的地方时——他的讲演总是妙趣横生——他就像一个舞台脱口秀演员那样,停下来等着听观众们爆发出的哄堂大笑。有人说他是牛津最棒的演说家,我估摸这话不错。不过对我来说,他并没重要到可算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的那种地步。
当然,我确实从他那里受益良多。对此我满心感激。
其一,在1942至1943年,当我自以为是个基督徒但尚不明白基督徒的含义时,——而且那会儿我花了一年时间终于验证了那句格言:当你把思路打开得足够大时,许多“废物”就会见缝插针般地涌进来——《地狱来鸿》和后来组成为《返璞归真》的那三本小册子,把我带进了关于上帝、人类、和耶稣基督的主流基督教信仰中,即便它们并没有给我一个完备的关于信仰的含义。因此,我现在可算是走过信仰道路的半程了。
其二,当我在1945年真正走上信仰道路时,负责为我做门徒培训的同学借给我一本《天路客的退步》。这本书好似为我展现了一幅截止于1932年的、浓墨重彩的西方知识史的画卷,而且即便我是在成书13年后才读到它,这幅画卷依旧绚丽多姿。同时,这本书还带给我深深的喜悦,因为它令我意识到我是认识上帝的。这份喜悦对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Lewis那带有戏剧魅力的想象力随着故事情节的展开焕发出了生动的光芒,也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在我看来,作为Lewis成为基督徒后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天路客的退步》是他所有作品中最为生动清新的一部。它也是我最常拿来重读的一本书。
其三,Lewis很赞赏一位名叫Charles Williams的作家,而我之前从没听说过这个人。于是,我在1953年买了平装本的《多维》。接着,我就有了这辈子最震撼的一次读书体验——当然,这和本文无关,是另外一码事了。
第四,在很多经久不衰的段落中,Lewis将天国描写得非常逼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现今的基督徒作家中,很少有人会去写天国,而且几乎没有人能写得好这个主题。但是早前从Richard Baxter的《圣徒永远的安息》及John Bunyan的《天路历程》中,我明白我们需要对天国有毫不含糊的认知。而我很感谢Lewis的作品在这方面带给我的帮助。
有不计其数的基督徒从L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