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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包括生物,而且包括一切存在的东酉。“我们”意味着存在本身。所以“我”将是第六个身体的紧张。你怎么可能失去“我”、你怎么可能失去你的自我?虽然你不能马上理解,但是如果你达到了第五个身体,它就变得容易理解了。这就好像一个依恋玩具的孩子无法想象他怎么可能丢弃这个玩具一样。然而童年一过,玩具就被抛弃了。他再也不会回到玩具的身边。直到第五个身体,自我都是至关重要的,但是超过第五个身体,它就变得像孩子一度摆弄过的玩具一样。你就这么形法扔了;易如反掌。
唯一的困难在于:如果你是以次第达到第五个身体的,而不是以突艄的开悟达到的,那么,要在第六个阶段彻底丢弃这个“我”就变得很困难。所以在第五个身体以上,所有那些突然的变化都变得很有帮助;在第五个身体以前,次第前进看起来似乎比较容易;但是超过第五个身体,它们就变成障碍了。
所以第六个身体的紧张在个性和海洋般的意识之间。那滴水必须失去自己以成为海洋。它并非真的在失去自己,只是从一滴水的立场来看,似乎是这样的。相反,那滴水一旦消失,它就获得了整个海洋。那滴水并非真的失去自己了。现在,它已经变成了海洋。
第七个身体是湿婆身。它的紧张在存在和不存在之间。在第六个阶段,求道者已经失去自己了,但是没有失去存在。他存在着——不是作为个体,而是作为宇宙。存在在那里。
有一些哲学和系统就停止在第六个阶段。它们停止在上帝或者moksha—一解脱上。第七个身体意味着连存在也化入不存在了。那不是在失去自己。那只是在失去。存在的变成不存在的。然后你来到一切存在发生和消隐的本源。存在来自于它;不存在回归于它。
存在本身只是一个阶段、它必须回归。就像夜以继日。日以继夜一样,存在之后跟着不存在,不存在之后跟着存在。如果一个人想完全知道,那么他就不应该逃避不存在。如果他想知道整个圆,他就必须变成不存在的。即使宇宙也不是完全的,因为不存在超越于它。所以即使上帝也不是完全的。上帝只是梵的一部分;上帝并不是梵本身。梵意味着所有光明和黑暗的结合、生命和死亡的结合。
存在和不存在的结合。上帝不是死亡;上帝只是生命。上帝不是不存在;上帝只是存在。上帝不是黑暗;上帝只是光明。他只是全部存在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存在。知道全部就是变成无。只有无才能知道整体。整体就是无,而无就是唯一的整体——对于第七个身体来说。
这些是七个身体的紧张,从肉身开始。如果你了解你的肉身的紧张、它的解脱和它的健康。那么你就能够非常容易地延伸到所有七个身体。实现第一个身体的安泰会成为登上第二个身体的台阶。如果你实现了第二个身体的什么——如果你感觉到以太身的不紧张的时刻——那么你就登上了通向第三个身体的台阶。
在每一个身体里面,如果你都以健康开始,那么下一个身体的大门就会自动打开。但是,如果你在第一个身体里面失败了,要想打开后面几扇大门就变得相当困难,甚至不可能。
所以要从第一个身体开始,根本不要考虑另外六个身体。完全地生活在肉身里,你会突然知道一扇新的门已经打开了。然后继续前进。但是千万不要考虑其他身体,否则它会干扰你,并且引起紧张。
所以,不管我说了什么——忘掉它!
九、知识的缺陷
我不是教导一种学说。教导学说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不是一个哲学家;我的头脑是反哲学的。哲学向来毫无结果,也可能会有任何结果。思考的、提问的头脑无法知道。
世界上有那么多种学说。然而学说就是杜撰、人的杜撰。它不是什么发现,而是一种发明。人的头脑能够创造无数个系统和学说,但是要通过理论知道真理是不可能的。一个塞满知识的头脑必然停留在无知上。
启示出现于知识停止的时刻。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我们能够思考某样东西,要么我们能够存在地(existentially)进入它。一个人思考得越多,他就离此时此地越远。思考某样东西就等于丧失跟它的接触。
所以,我教的是一种反学说、反哲学、反思索的体验。怎样存在,只是存在。怎样处于此时此地。打开,不防卫,跟它合一。那就是我称之为静心的内容。知识只能导致杜撰、导致投射的东西。它无法充当达到真理的渡船。可是一旦你体悟了真理,知识就可以成为跟不知道的人进行交流、分享的工具。于是语言、学说、理论都可以变成一种手段。然而手段还是不够的。它必然会歪曲。
任何东西,只要它不是被存在地认识的,它就不能被完全地表达。你只能指示它。在我表达我所知道的东西时,我的语言传到你那里,但是它的意义却留在了后面。死的语言传到你那里。在某种程度上,它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意义就是体验本身。
所以,知识能够成为表达的工具,但它不是达到了悟的手段。知道的头脑是一个障碍,因为当你知道的时候,你不谦卑。当你塞满知识的时候,你的里面没有空间来接受未知。头脑必须变得空无所有:一个子宫,一种全然的接受性。知识是你的过去。它是你已知的东西。它是你的记忆。你的累积、你的财产。这种累积成为一个障碍。它来到你和新的领域、你和未知的领域中间。
只有在谦卑的时候,你才能向未知打开。一个人必须不断地觉知他的无知:他仍然有未知的东酉。一个基于记忆、资料、经典、理论、学说、教条的头脑是自我中心的,不是谦卑的。知识不可能给你带来谦卑。只有广阔的无知才能使你谦卑。所以,记忆必须停止。这不是说你应该没有记忆,而是说,在知的一刻、在体验的、刻,记忆不能在那里。在这一刻,需要个打开的、不防卫的头脑。这个空无所有的时刻就是静心、就是禅那(dhyana)。
难道体验本身不会变成一种学说吗?体验只能被否定地传达给别人。我不能说它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说它不是什么。语言可以作为一种表达它不是什么的工具。当我说语言无法表达它的时候,我依然在表达它。勇当我说它不可能有任何学说的时候,那就是我的学说。但这是否定的。我没有肯定什么;我在否定什么。不是可以说的;是不可以说。这个“是”必须被了悟。如果你老是信仰知识,它就会阻碍你达到空、达到静心。
一个人首先必须了解头脑的过去、已知、知识都是没有用的。就未知而言,就真理而言,那种知识是没有用的。你要么变得认同于你的已知,要么成为它的观照者。如果你变得认同于它,那么你就会跟你的记忆合而为一。但是,如果那里没有认同——如果你对记忆保持超然、分离的状态,并不认同它们——那么你就会觉知自己不同于你的记忆。这种觉知将成为通向未知的道路。
你越能够观照你的知识,你就越不会把自己认同为知者,你的自我就越不可能占有这种知识。如果你不同于你的记忆,那么记忆就只是一堆垃圾。它们通过体验产生,然后变成你的头脑的主要部分,但你的觉知是不同的。记忆者和被记忆者是不同的;知道者和被知道者是不同的。如果你对这个区别很清楚,你就会越来越接近于空。你可以没有认同地打开;你可以没有记忆插足在你和未知的中间。
空可以被达到,但是它不能被创造。如果你创造它,那么必然是你的旧头脑、你的知识创造了它。所以,不存在任何达到它的方法。方法只能从你积累的资料里面产生,所以,无论你试图使用什么方法,它都必然是你的旧头脑的延续。但是未知不可能作为一种延续来到你的身上。它只能作为一个不连续的间隙出现。只有这样,它才超越于已知、超越于你的知识。
所以,不可能有那样的方法和方法论识有一种理解——我跟我的累积是分离的a如果你理解这一点,你就不需要去培养空。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空!你现在没有必要去创造它。
人无法创造空。创造出来的空不是空;它只是你的创造。你的创造永远不可能是无、空,因为它有边界。是你创造了它,所以它不可能大于你;它不可能大于创造名的头脑。你无法创造空;它必须进入你。你只能是它的接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