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袋吗?来,今天我老人家就让你尝尝以枝代剑的至高剑法!”
说罢,立即将手中的柳枝呼呼咻咻地故意耍了几个大花。
清明一见,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贫道念你们两位俱是武林前辈,尽量礼让容
忍……”
齐南狂叟立即道:“你要是不容忍,难不成还能咬下我老人家身上的一块肉不成?”
邛崃派的端悟突然怒声道:“哼,何止咬下你的肉,甚至剥下你身上的皮。”
齐南狂叟一听,嘿哼一声道:“很好,我老人家身上的皮太厚了,剥起来容易得很,你
小子就动手吧!”
端悟一听,不由嗔目厉声道:“你道我不敢剥你的厚皮不成?”
说话之间,急翻右腕,“锵”的一声将背后的长剑掣出来。
群豪一见,立即发出一阵欢呼,靠的较近的人,也纷纷后退闪开。
糊涂翁一挥手中的柳枝条,上前一步道:“我老人家的皮比他老小子的还厚,你最好先
剥我老人家的……”
话未说完,清明道人已厉声道:“贫道就先剥你的!”
厉喝声中,飞身前扑,手中剑一连数闪,迳向糊涂翁攻去。
糊涂翁嘿嘿一笑,身形滴溜溜一转,猛地一个回身甩臂,手中柳枝,唰的一声抽出,
“叭”的一声抽在清明的后背上。
清明一声惊叫,接着神情如狂,手中剑舞起一片寒光剑影,迳向糊涂翁扑去。
糊涂翁成心前来闹事,一面尖声尖气地大叫笑骂,一面不时乘隙用柳条抽打。
清明惊怒嗥叫,群豪则哈哈大笑。
齐南狂叟一见,立即望着邛崃派的端悟,嘿嘿一笑道:“小杂毛,你不剥我老人家的皮,
我老人家可要先剥你的了!”
说话之间,高举着枯竹迳向端悟的后脑打去。
端悟大吃一惊,急忙翻腕掣剑,同时滑步旋身游走。
但是,齐南狂叟已抢机先,就在端悟翻腕拔剑的同时,竹剑“叭叭”声中,已在端悟前
额后脑和肩背上,一连拍打了六七下。
端悟又惊又怒,连声惊呼,群豪则在哈哈欢笑声中,不时发出如雷烈彩,声震山野,恍
如春雷,声势着实惊人。
十数道人一见,纷纷大怒,各自一挥手中宝剑,大喝一声就待加入围攻。
群豪一见,欢呼变成了怒吼,情势大乱,立时就要演成混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谷口内突然响起声内力充沛的苍劲大喝道:“住手!大家住手!”
全场闻声一静,崆峒、邛崃两派的道人闻声也纷纷纵开了。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收势定眼一看,只见阴刁的山真道长和狡黠的道静两人,正率领着二
十几名派中高手赶了出来。
山真、道静一见是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可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但是,这两个阴刁机诈的老道人最能善观情势,一看那些被阻谷外各路英豪,个个满面
怒容,俱都嗔目而视,只得把上冲的怒火强自捺下去。
于是,故作姿态地淡然一笑道:“我道是何方英豪大侠人物,原来是你们两人……”
话未说完,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已同时傲然沉声道:“不错,正是我们两位老人家,你们
两个老杂毛亲自写的邀请函,你们的徒子徒孙却不认帐!”
说着,两人同时把手中的大红帖子晃了晃!
被齐南狂叟和糊涂翁抽打得鼻青脸肿的清明与端悟,正待向山真两人解释帖上的情形,
但已被山真挥手阻止了。
山真淡然一笑,问:“你们两人当真要进去参加比剑?”
齐南狂叟立即正色道:“这不是废话吗?不进去前来干啥?”
山真看了邛崃派的长老道静一眼,冷冷一笑道:“好吧,你们两人自己找死,也怨不得
贫道不体上天好生之德了!”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面神气地大步前进,一面傲然沉声道:“你们放心,我们两人都
还有三百五十多年的阳寿好活,阎王爷不派判官来抓,那个王八的龟孙子对我老人家也无可
奈何!”
说话之间,业已越过山真和道静两人面前,大摇大摆地走向谷内。
狭谷口很深长,而且十分弯曲,两边的高耸石壁,颜色已由青灰渐渐变成淡褐色,将到
谷中心时,已变成了近似铁锈赤红色。
两人前进中,发现每隔三五丈拐弯处,便有崆峒、邛崃两派派出的剑手把守。
谷口外这时仍响着群豪的愤怒争论声,但血莲谷的中心,却显得异常的宁静。
两人大步前进,判断着麟凤宫的营地在什么方位。
他们当然可以询问一下左右两边的警卫,根据那些人对他们两人冷漠的神态,两人也有
自知之明,免得自讨没趣。
将到狭谷尽头,又是一座树枝搭成的高大牌坊,这一次担任警卫的却是僧道俗尼丐都有。
这些人最初都以惊异迷惑的目光望着齐南狂叟和糊涂翁,待等大家看清了不少人都笑了。
大家相识的人不少,少不得打个哈哈寒喧几句。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急于要找卫擎宇和黄清芬等人的营地,略微寒喧两句立即进入了血莲
谷。
两人游目一看,俱都有些愣了。
因为整个血莲谷中,俱是高低不等,色如紫血的笋状怪石。
但是,最令两人迷惑的是,谷中除正北一座评审彩棚台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谷的四周搭建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帐篷,飘扬着五颜六色代表着各门各派武林世家的旗帜。
评审彩棚上,静静地排着数排大椅子,空无一人。
再看高约数十丈的四面谷崖上,乱石丛树间,似乎有人影晃动,显然是大会派出的警戒
人员。
齐南狂叟正仰面打量间,蓦闻糊涂翁急声道:“老小子,在那里了!”
齐南狂叟闻声转首,循着指向一看,只见正东面的断崖下,一连三座大帐篷,俱都写着
麟凤宫。
糊涂翁继续催促道:“再有个把时辰就开始论剑了,我们快走吧!”
齐南狂叟凝重地一颔首,一面前进一面道:“看样子,各门各派都在帐篷里休息养神
呢……”
糊涂翁哼了声道:“他们哪里还有心情休息养神,怕不是都在里面密议大事,商量对策
哟……”
齐南狂叟迷惑地问:“你说的是邛崃和崆峒选在此地有诡?”
糊涂翁立即不高兴地道:“没有诡会选在此地?”
说话之间,两人已到了麟凤宫的中央大帐篷前。
帐篷口纤影一闪,胡秋霞已当先迎了出来。
胡秋霞一见齐南狂叟和糊涂翁,立即神情凝重地道:“你们两位快进去吧,方才岛主和
姑娘还谈到你们两位呢!”
齐南狂叟立即得意地问:“怕我们两位老人家混不进来是不是?”
胡秋霞立即嗔声道:“少贫嘴,大家都心情沉重得要命,没有谁有心情和你们两人闲磨
牙!”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两人一听,双双耸耸肩,跟在胡秋霞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帐篷门,即见中央上坐的麟凤岛岛主卫擎宇和黄清芬、柳鸣蝉,还有一点武功也不
会的兰梦君四人,已含笑由座位上站起来。
左边的贼僧、丐道、瞌睡仙,以及右边的金妪、富婆、姥宝烟,也不得不由座位上站起
来。
齐南狂叟和糊涂翁一看大家凝重的神情,只得先向中央立迎的卫擎宇四人,一拱手道:
“卫岛主,三位少夫人,还有六位老当家的!”
依然一袭蓝衫身佩霸剑的卫擎丰,急忙一肃手,道:“两位辛苦了,请坐!”
富婆趁齐南狂叟两人落座之际,关切地道:“我们大家正担心你们两位有没有被邀请呢,
结果你们两位就来了!”
齐南狂眼和糊涂翁两人立即“喏”了一声,同时取出身上自备的两张大红帖子道:“这
不是请柬吗?他们不邀咱,咱自己邀咱!”
齐南狂叟说罢,接着一指糊涂翁,继续道:“他老小子是柳条大剑侠,我老人家是枯竹
大剑客……”
话未说完,看清了两张大红帖子的卫擎宇等人,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姥宝烟用她手中鲜红晶莹的大烟袋一指齐南狂叟两人,笑道:“你们两个如果凑在一起
干活,不管什么,没有办不成的,就是五殿阎罗对你们俩也没办法!”
齐南狂叟一听,立即煞有介事地一挥手,神色惊悸地正色道:“你千万别提那五个老小
子,说真的,我老人家还真怕他们,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高兴,一句话,俺就得跟着小鬼
去……”
话未说完,大家再度哈哈笑了。
金妪则笑骂道:“好啦,快说一下你们两个老小子是怎么进来的吧!”
糊涂翁立即正色道:“怎么进来的,反正给他们胡搅一气!”
说罢,就把方才在酒棚内听到的话,以及在谷口外的争执,简扼地说了一遍。
贼僧立即没好气地道:“这一点我们六位老人家早已想到了,只是现在还看不出一丝破
绽来,揣不出个中的蹊跷来。”
糊涂翁则关切地道:“崆峒、邛崃两派把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