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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他和我们的交往联系造成了道德的主要之点,错误是不会发生的。关于
自身,最好是把自身的现象和意识区别开来。自身构成了实在的和物理的同
一性,而伴随着真理的自身的现象是与人格的同一性相联系的。因此既不愿
说人格的同一性不能扩展到记忆所及的范围之外,更不愿说自身或物理的同
一性依赖于它。实在的人格的同一性,是以在事实问题上所可能的最确定的
方式,通过当下直接的反省得到证明的;就通常的目的来说,只要靠我们对
中间间隔的记忆或靠旁人一致的见证就足够证明了。但如果上帝异乎寻常地
改变了实在的同一性,只要这人既保持着内部的同一性的现象(这就是指意
识),也保持着外部的同一性的现象,如那些对旁人显现出来的现象,则人
格的同一性依然保持着。因此,意识并不是构成人格同一性的唯一手段,而
旁人的陈述或甚至其它的标志也能提供这种手段。但如果在这些不同的现象
之间发现了矛盾,这就有困难了。意识可能沉默,如在遗忘了时的情况那样;
但如果它很清楚他说明事情是和其它现象相反,人们在作决定上就会陷于困
惑,而有时就在两种可能性之间犹疑不决,不知是我们的记忆的错误呢,还
是在外部的现象中有某种骗人的东西。〕
只要在一个状态和邻近或甚至稍远一点的另一状态之间有一种意识的中介联
系就够了,即使其间杂有某种跳跃或遗忘了的间隙也罢。因此,假使一场疾
病造成了这种意识联系连续性的中断,以致我虽然还记得更远的一些事情,
却不知道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状态的了,则别人的见证将能填补我记忆中
的这种空白。如果我在这间隙中曾有意地做了某种坏事,而我由于这场病在
稍后一点就已把它忘了,则凭旁人的这种见证甚至也能使我受到惩罚。而如
果我把过去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甚至连自己的姓名和读书写字都不得不让
人重新教我,我也始终还是能从旁人那里学会了解我过去在先前状态下的生
活,正如我仍保留着我的权利,并无必要把我分成两个人格,而使我成为我
自己的继承人一样。这一切就足以保持造成同一人格的道德同一性了。的确,
如果旁人都一起设谋欺骗我(正如我甚至也能由于某种幻觉、做梦或疾病而
自己骗了自己,相信我梦见的事是实有其事一样),则显现的现象是假的;
但在有一些情况下,我们是能够在道德上肯定旁人所说的是真的:而依靠上
帝,他和我们的交往联系造成了道德的主要之点,错误是不会发生的。关于
自身,最好是把自身的现象和意识区别开来。自身构成了实在的和物理的同
一性,而伴随着真理的自身的现象是与人格的同一性相联系的。因此既不愿
说人格的同一性不能扩展到记忆所及的范围之外,更不愿说自身或物理的同
一性依赖于它。实在的人格的同一性,是以在事实问题上所可能的最确定的
方式,通过当下直接的反省得到证明的;就通常的目的来说,只要靠我们对
中间间隔的记忆或靠旁人一致的见证就足够证明了。但如果上帝异乎寻常地
改变了实在的同一性,只要这人既保持着内部的同一性的现象(这就是指意
识),也保持着外部的同一性的现象,如那些对旁人显现出来的现象,则人
格的同一性依然保持着。因此,意识并不是构成人格同一性的唯一手段,而
旁人的陈述或甚至其它的标志也能提供这种手段。但如果在这些不同的现象
之间发现了矛盾,这就有困难了。意识可能沉默,如在遗忘了时的情况那样;
但如果它很清楚他说明事情是和其它现象相反,人们在作决定上就会陷于困
惑,而有时就在两种可能性之间犹疑不决,不知是我们的记忆的错误呢,还
是在外部的现象中有某种骗人的东西。〕
德〔我宁愿说我和他是没有部分的,因为我们说,而且有理由说,同
一实体或同一物理的自我是实在地保持着的。但照事情确切的真相来说,当
一部分丧失时我们不能说同一整体还保存着。而凡是具有有形体的各部分的
东西,是不能不时时刻刻在失去其若干部分的。〕
§13。斐人们对自己过去的活动的意识,是不能从一个思想的实体转移
到另一个思想的实体的,〔而可以肯定是同一实体继续保持着,因为我们感
到自己是同一个,〕如果这种意识是单独一种并且是同一种个体活动的话(换
句话说,如果反省的活动和我们通过察觉它而加以反省的活动是同一种活动
的话〕。但因为这只是对过去的活动的现实的表象,所以仍旧还须来证明何
以过去从未实在存在过的东西不可能在心灵中被表象为有如真正存在过的。
德一种有间断的记忆是可能骗人的;我们常常有这种经验,而对于这
种错误是有办法来设想它的自然原因的。但当前的或立即的记忆,或对即刻
之前刚过去的事情的记忆,也就是说伴随内心活动的意识或反省,就自然情
况说是不会骗人的;否则我们甚至连我们是在想这样或那样事物这一点也不
能肯定了,因为我们在自己内心所说的也只是过去的活动,而不是说这件事
这个活动本身。而如果直接的内心经验都是不能肯定的,那就不会有我们能
靠得住的事实真理了。而我已经说过,在间接的和对外物的知觉方面所犯的
错误,是能够有可以理解的理由的,但在直接的内心经验方面,则除非求助
于上帝的万能,我们是找不到这样的理由的。〕
能肯定了,因为我们在自己内心所说的也只是过去的活动,而不是说这件事
这个活动本身。而如果直接的内心经验都是不能肯定的,那就不会有我们能
靠得住的事实真理了。而我已经说过,在间接的和对外物的知觉方面所犯的
错误,是能够有可以理解的理由的,但在直接的内心经验方面,则除非求助
于上帝的万能,我们是找不到这样的理由的。〕
个不同的人格这个问题。且看它是根据什么,它是根据这样一点:如果这同
一个非物质性的东西能够被除去一切对它过去的存在的意识(sentiment),
并且完全丧失,也绝无能力恢复,以致可以说是从一个新的时期起重新开张,
它就会有一种不能扩大到这新的状态之外的意识(conscience)。所有那些
相信灵魂的先在①的人显然都是持这种思想。我见过一个人,他深信他的灵魂
曾经就是苏格拉底的灵魂;而我确实知道,他在他所充当的、并且不是不重
要的职位上,是被看作很有理性的人的,在他所曾发表的作品中,他也表现
得既不缺乏心智也不缺乏知炽。而就我们凭灵魂的本性对这一点所能认识的
来说,灵魂既然是①对不论什么物质的任何部分都一视同仁(indifferentes)
的,则(同一灵魂过渡到不同的身体)这一假定也并不包含什么显然的荒谬
之处。可是那个人现在丝毫没有意识到奈斯多②或苏格拉底所曾做过或想过的
事情,他确是设想或能够设想他自己和奈斯多或苏格拉底是同一人格吗?他
能分有这两位古代希腊人的活动吗?他能把这些活动归之于他自己或想着这
些毋宁是他自己的活动,而不是已经存在过的某一别人的活动吗?他较之这
样的情况——就是说,如果现在在他之中的灵魂,是当它开始使它现在所具
有的身体有生命时被创造出来的——也并不更加是和(奈斯多和苏格拉底)
两人中的一个同一人格。这较之这样的情况——就是说,如果一度曾成为奈
斯多的组成部分的一些物质分子,现在是这个人的组成部分——也并不更有
助于使他成为与奈斯多是同一人格。因为同一非物质实体而无同一意识,并
不更能造成同一人格以结合于这个或那个身体,也正如同一些物质分子,
结合于某一身体而无共同的意识,之不能造成同一人格一样。
德〔一个非物质的东西或一个心灵是不能被除去对它过去的存在的一
切知觉的。它对以往为它所发生的一切都留有印象,并且甚至对将来要为它
发生的一切都有预感;不过这些感觉在最通常的情况下都太小,以致不能识
别,和没有被察觉,虽然它们也许有朝一日能发展起来。这种知觉的连续或
联结造成实在的同一个体,但那些察觉(这就是说,当人们察觉那些过去的
感觉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