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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现在不能回洛家,在天鹤庄会住上一阵子。你最好不要多事,知不知道?”
我咬着下唇,委屈的点点头。
齐凌这才满意的放开了我,将我推向无涯,然后用无比信任的语调对无涯说道:
“洛秦两家的事,背后有鬼,若不想生出无端的麻烦,你要看好她。”
无涯淡定的点了点头。
我忽然想明白了齐凌话中的意思。
据说那个破洛三处的女人叫做‘小独孤’,现在那些人怕是还没有意识到‘小独孤’这三个字的含义,所以,为了事情不再复杂化,齐凌能够很快的高枕无忧,我还是低调一点,静观其变的好。
可是,想起了我给洛三儿的承诺,心中又有些动摇。
唉……
……@……@……@……@……@……@……
感叹完之后,我又跟着无涯去到偏院看老二。
胡……医仙诊断一番后,说的话和无涯说的无异,老二的病必须在她施针时,有四位内力深厚的高人为其运功方可。
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四名内力深厚的高人呢?
无涯算一个,我算一个,齐凌嘛……让她开山破土,出点儿力气估计还行,我这么把内心的想法透露给无涯听了,无涯微笑着对我说:
“你不算。”
我:……
控诉的话还没有吼出,只听无涯又补充说明道:
“不算一个高人。”
我再次无语。
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什么叫白眼儿狼,什么叫有了老婆忘了娘……无涯啊无涯,你现在翅膀儿硬了,竟然开始嫌弃为师了么?孽徒!
无涯见我脸上的心理活动较多,这才出言安慰:
“师父不要误会,徒儿是担心你内伤未愈,不能大动干戈,并没有小觑师父的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表示没有治愈。
他立刻搂住我开始赔笑,俊逸的脸上现出两只可爱的梨涡。
看在他那两只可爱梨涡的份上,我决定不跟他计较了,心里也清楚,自己受的伤并不是三天两头就能够好的,默默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那你要找谁呀?”我推开他,撇嘴道:“我可告诉你,凭你师父我往日的为人,江湖中的那些高手前辈,估计……”我顿了顿,暗自反省片刻后,老实说道:“估计,一个都不会出手帮忙的……”
无涯成竹在胸,淡定一笑:
“我有办法。”
听无涯这么说,我顿时觉得老二的前途一片光明,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有个不成器的师父,还不如有个神通广大的师兄啊。
老二,师父对不起你。
……@……@……@……@……@……@……@……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天鹤庄的门房来报,有三个身着斗篷,看不见脸的人,一大早就站在门外候着,问他们,他们也只会说:
“阿弥陀佛……”
齐凌带着门人走至门外,好言相问后,才见其中一个人出列向前一步,将头上的斗篷帽子掀开,露出一个大大的光头和一副苍老慈悲的面容。
只见他双手合十于胸前,对齐凌不卑不亢道:
“阿弥陀佛,老衲千叶偕同两位师弟千佛、千念求见柳先生。”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
齐凌忍不住在他们三人身上不住打量,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无涯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犯傻帽儿的齐凌。
我走过去推了她一把,她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嘴里嘟嘟囔囔道:
“千叶、千佛、千念……”
呃,那三个名字,不是江湖传闻中已然隐世多年的佛门吉祥三宝吗?说他们在十年前,圣手退万敌后,便从此销声匿迹……
我的内心也很震惊,但自认心里承受能力比齐凌要高那么一点点,所以,我只是咽了下口水便把注意力投到了我家无涯身上。
吉祥三宝刚才说要找柳先生……
天鹤庄里有几个柳先生?
我家无涯一脸淡定的走上前去,对三宝施礼道:
“让三位大师长途跋涉连夜赶来,无涯深感抱歉,里边请。”
“柳先生严重了。能为柳先生分忧,老衲等绝无怨言……”
接着,那四人便谦让着入了天鹤庄。
我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转角,看不见人后,我才用手肘推了推齐凌,得意洋洋道:
“我家无涯还真有本事!”连吉祥三宝都请得来。
齐凌这时候也缓过了神,听我这么说了,只见她忽然正色看着我:
“什么本事?你现在该想的是:你家无涯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解的皱眉,只听齐凌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里面,恨铁不成钢道:
“千叶、千佛、千念三位大师,相传十年前便入了大内,在皇宫中地位超然,你家无涯竟然能够叫得动他们,难道你不该想想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我:……
“你是说……”我试着猜测:“那三个是假的?”
如果不是假的,我家无涯怎么能叫得动呢?嗯,齐凌的这个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我说完,齐凌两腿一弯,差点跌倒,她无语凝噎的看着我,最后深吸一口气,也不打算跟我多费口舌,自己一个人在天鹤庄门前抓头暴走起来,边走还边絮絮叨叨:
“我早该想到的。他,他把你那副样子送回蜀山的时候,我就该怀疑的,就该怀疑的……”
我一脸茫然,看着齐凌的暴跳如雷,对她话中的含义不甚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惹祸@ 。。。
帮老二运功疗伤需要进行四天三夜,向齐凌要了后山一间密室后,无涯、胡……医仙和不知道真假的吉祥三宝就一起进去了。
齐凌一大早就被人叫出了庄子,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睡醒以后,一个人在天鹤庄中闲逛,一会儿捏捏花,一会儿掐掐草,一会儿再踢踢小石头,也挺开心的。
……就是有点无聊。
我找到秋榕,向他说我打算上街逛逛,顺便买点吃的东西,秋榕怕我买酒买肉,不敢给多,最后,就拿出了几文钱塞到我的手中。
我:……
就是如此,秋榕还不放心,他强烈提出要跟我一起去,还提出了一些看上去很诱人的条件,比如说,吃东西不用我给钱啦,或者买东西不用我自己拿啦之类的。
嘁,不带你去,我用的也是你的钱,至于买东西不用我拿嘛……就几文钱,能买什么我自己拿不动的东西?最多不过两三根糖葫芦,我觉得,我完全有能力独自搞定的。
拒绝了秋榕之后,我便出了天鹤庄,走到了旦阳最繁华的通天街,街上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天南地北的稀罕物皆聚于此,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波斯商人手里拿着五光十色的琉璃瓶子,玻璃珠子什么的。
我对那种华丽又脆弱的东西很是鄙视,华而不实,就好像一个身着华服的庸人,一个包装精美的草包,再怎么遮掩都难掩其无用的本质。
在大街小巷逛了半天,我摸了摸袖子里的几文钱,四周环望一圈后,便走入了一家茶馆。
水果点心,我估计吃不起,但瓜子花生什么的,应该还能凑合,于是,在小二哥的热情注视下,我满面笑容要了一壶清茶和五斤瓜子。
“客官是说,五斤……瓜子?”小二咽了下口水,瞠目结舌。
我点点头,扬起抱歉的笑,客气回道:
“嗯。今天只带了这么多钱,下次再多叫几斤吧。”
小二嘴角一阵抽搐,勉强对我笑了笑,才脚步踉跄着走开了。
我环顾四周,满意的点点头。
这家茶馆叫我满意的不止是他们的中等消费水平,还有他们的雅俗共赏的大众品味……
只见戏台高筑,叮叮咚咚热闹开罗的情感大戏《痴情女大战薄情郎》,讲的是潘银莲和东门庆的故事,略经后人改编戏说,又加入了一些博人眼球的情感元素,便成就了这样一部高朋满座,句句叫好的宏篇巨作。
我目不转睛盯着台上柔美痴情的潘银莲一头栽入东门哥哥的怀抱,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十足的娇态,万分的柔情,愁煞了台下一干满目充血,热情奔放的名香公子。
我十颗瓜子一口茶,不一会儿一幕投怀送抱的戏就演完了,只听台下哄闹一片,一大把一大把的银钱被洒向舞台,有几个热情一点的,还干脆冲了上去,将潘姑娘左摸右抱,群魔乱舞般的画面照亮了我的眼球。
嗯?那是谁?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我‘呸’一声,吐掉了口中的瓜子壳,皱着眉,紧紧盯住台上的一个身影,虎背熊腰锥子脸,尖嘴钩鼻鸽子眼……
这么有个性的长相,在我不太清晰的记忆中以强势的态度占据了一席之地,我竟然认得他——秦家二爷秦芳芳。
他不是应该在洛家门前叫嚣,叫骂吗?怎么有空跑来这里看小黄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