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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我见过,相信很多没见过他的人都可以通过世人对他的评价而意*淫出他的长相。
贪财好色,脑满肠肥。
我和老二找到他家的时候,院子里正上演着一出‘一逼二打三强*暴’的戏码。
那个笑容猥琐,满口黄牙,粗壮的脖子上吊挂着胡家的传家烁金算盘的便是胡天了。
今日一见,我认定了一点——此子专情,世间少有。
怎么说呢。
几年前见他,他对用强这种事情钟爱有加,几年后见他,他依旧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如果不是他逼迫的对象换了,我还真想为他建造牌楼,供后人景仰一番呢。
“矣——”
看到我和老二突然出现,胡天显得有些震惊,他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抽气,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干咳一声,扬眉淡然道:
“把手拿出来,我们聊聊。”
我记得上回我也是这么说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手的位置变了,上回上,这回下,越来越猥琐流了。
好在胡天猥琐归猥琐,下流归下流,身为铸铁四大家之一的胡家家主,他该懂的还是懂的,毕竟这个位子不容易做,压力大是必然的,否则又怎么会让他养成这么个变态嗜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本文也这么多字了,是否意味着我可以厚着脸皮求大家评论的字数长那么点点了尼?
我在呼唤神马,你们懂的……
呃,还有,如果可以,大家能不能动动手,帮忙收收我的专栏吧,真的太冷清了。谢谢!
19
19、逼婚@ 。。。
“你是……独、独孤嫣?”胡天说话的嗓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以置信。
我微笑颔首,表示默认。
胡天又将痴呆的目光转移到我身旁的老二身上,因为老二在江湖中也有一定的知名度,胡天看了他一眼便吓得倒退两步,颤颤巍巍的指着老二叫起来:
“风、风惊独?”
老二奇怪的扫了他一眼,对我望了望,我微笑以对,只听他沉声问道:
“他是在叫我吗?我不是叫老二吗?”
“……”我跌倒,汗颜道:“老二,是我对你的爱称,爱称你懂不懂?每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间,都会有个见证爱情的爱称的。”
老二深深剜了我一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因往日的交情,胡天对我们的到来表示了十二万分的热烈欢迎,如果不是我以武力坚持,他没准还要将我们赶出门,再大开中门迎入呢。
我们不想在胡家逗留太久,跟着胡天走入内院后,便开门见山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并交给他一截铁块。
他看了半天,一双三角眼在我和老二身上扫了一圈,才若有所思的告退,说要去研究研究。
我和老二坐在金碧辉煌的内堂中,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清秀佳人为我们送来茶水。
嗯,从整体气质来看,不像夫人,但从眉目态度来看,又不像是普通的丫头。
她友好的对我笑了笑,如栀子花般纯洁漂亮。
我脑中灵光一闪,霎时明白了她的身份。然后,不禁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
胡天似乎有把被自己调戏过的女人养起来的好习惯。
那姑娘走后,老二来到我的身边,问道:
“她为什么对你笑?”
“开心呗。”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二也学我的样子,拿起茶杯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好奇宝宝般问道:
“她为什么开心?做端茶递水的人有什么开心的?”
我见他可爱,便笑眯眯的随口回道:
“没什么不开心的呀。她现在端茶递水,总比流落街头,遭人嫌弃的好嘛。”
见老二还是一副不理解的神情,我决定做回好人,解释给他听。
“其实啊……&%#%¥%#……&”我叽里咕噜在老二耳旁说了很多,临了还善解人意的问他:“懂了没?”
老二瞪着血红的眼睛,迷茫的摇头,道:
“不懂,她既然被人霸占调戏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留在这里?她的父母自然也不会同意的。”
我:……
徒弟如此不谙世事,饶是掌门我也无可奈何了,最后只好摊手道:
“姑娘家的名节比性命重要,胡天和她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父母纵有千般不愿,也只好作罢啊。”
“……”
老二似懂非懂的低头喝茶,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编织而成的怪圈。
……@……@……@……@……@……@……@……@……
老二在想什么,我无从得知。
但是,胡天良久归来后说的那番话倒让我不得不思虑再三。
他说,我给他的那块铁,是宫中之物,铸造方法既像萧家又像凤家。
这两家的铸铁工艺都是传承百年的,各有各的特色,怎么会都像呢?就这一点,让我很是费解。
我与老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天色渐黑,便找了间客栈投宿。
我们要了两间房。
小二殷勤的带我们上楼,刚入了房,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关门,才发现老二木头一般杵在门口。
我挑眉问道:“怎么了?”
难道和无涯染上了同样的嗜好?
老二一言不发转身将我的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视死如归般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抓住衣领,竭力诉说自己的宁死不屈。
“你说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不会反对了。”老实人风老二老实巴交的说。
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禁大呼冤枉。
老二一本正经的说:“下午,你在胡家说那个女人的。”
“……”
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一失足成大瘸子,再回首又闪了腰——祸不单行啊。
看着老二渐渐逼近的身影,我欲哭无泪。
这,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悲催的师父,更加无助的掌门吗?
“你……可要想好了。”我后退两步,咽下口水后瞪眼威胁暗示道。
可是,木头之所以是木头,就在于一个木字。
对于我的威胁暗示,老二仿若未见,口里还说着能把我气死的话:
“想好了。你那么爱我,我这点牺牲算什么?”
我:……
“我们煮完饭后,就去见你爹爹,求他成全我们。”老二在床边站定,我迫于压力只好坐下,再退就只能上床了。
嘴角溢出两抹苦笑,凄惨吼道:“你这是逼婚,逼我爹的婚,不是大侠所为!”
“我不想逼你爹。”老二回答,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肩膀上的手,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叹气道:
“那你就是在逼我。”
我抬脚便向老二踹去,奈何心中对他并不痛恨,下不去狠脚被他闪过的同时,还被勾了勾小腿,我整个人向床铺倒去。
老二脱了鞋也上了床,并体贴的放下床帏。
鹅黄色的纱帏隔绝了陌生的空气,纱帏内纠缠火热。真可谓:香汗淋淋玉肌腻,娇喘吁吁莺语啼。
忽然,两人纠缠声音戛然而止,在上者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在下者双臂一推,冒出一个头来。
我掀开床帏,披头散发,趾高气昂的下了床。
再强悍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弱者。
更何况,我还是那个男人的师父。
从小到大,他身上的三处罩门还是我给他升级的,敢在我面前放肆?知道痛了吧?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斜过目光看了看老二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无奈摇头。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年灭沧海桑田。
天真如老二,也是时候成长了。我可不能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这些伤我心肝脾肺肾的小妖精,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这么欺负人家……嘤嘤嘤……
继续宣传,帮忙收收专栏吧。动动手,动动脚,冬天脱掉小棉袄。谢谢。
20
20、茕蛊 。。。
入夜时分,客栈楼下显得有些嘈杂。
房间内,一灯如豆。两人对桌而坐,大眼瞪小眼,呃……各怀鬼胎。
我是在想,到底我教育徒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副德性?
而老二则是在想……
“你到底是谁?”他冷着一张脸,血红着眼肯定说道:“你不是我的未婚妻。”
“……”
唉,到底是暴露了,我没想到,单纯如老二竟然也会想出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法子来试探我。
我敢保证,这小子以前绝对玩儿不出这些花花肠子,基本我说什么,他信什么。
有一次,我为了能够去城内的德雲社听评书,就骗老二说无涯拿了家里仅有的钱,去飘香院叫姑娘去了,并指使他去把人给我揪回来。
这么拙劣的谎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无涯是什么人?但是我家老二信了,不仅真的去了飘香院,还把那里一间间房门都给卸了,就为了找到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