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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者都对刺激能量的变化作出相似的报告，这说明言语报告有普遍
性＋是了解规察者知觉经验的有效方法。
确定言语报告的有用性有时很困难。设想你面前有这样一个妇
女，她声称自己看见了来自火星的小绿人。她真的看见小绿人了吗？
你和其他人没有看见这些人，而且火星上几乎不可能有任何颜色的
生命存在，所以你会假定这个妇女疯了——她在幻觉中。幻觉是明
显相应刺激情况不存在下的经验报告。
设想那个妇女投有撒谎，对她看见来自火星的小绿人的言语报
告我们该怎么办？与心理学实验不同，在该例子中，在刺激（没有刺
激或无关刺激）和经验的言语报告（绿人）之间有明显不一致。对知
觉感兴趣的心理学家也许不相信她的言语报告与知觉经验一致。这
不是说她没有小绿人的经历，但她的经历与其说是知觉的产物，不如
说可能由精神病理或药物影响所致。
现在再来考虑D。珏的案例。他的言语报告是“我看不见物
体”。我们从中能得出什么结论？他的言语报告和在刺激面前的行
为不一致。是不是DI R有一种有益的幻觉（没看见真实存在的东
西，但却察觉到？）还是他的言语报告是其知觉经验的真实反映？我
们怎样决定一个报告的用途？从主试的角度看来．D．B．的知觉经验
与出现或不出现刺激之间有明显的不一致，所以从他的言语报告很
难理解他的知觉（ Weiskrantz，1986）。这种不一致与在量化实验中
缺乏核查是不同的，该不一致是前后矛盾：不能辨别物体，但能准确
定位。
心理学家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观察者的反应是一个有用因变量？
答案很简单：只有能直接推断出反应与先前知觉事件之间有可核实204
关系时，因变量才有效。纳索勒斯（1967）这样定义：报告是：
反应和某个先前或同时发生事件（e．）之阃假定或确定的关
系，这个关系必须能直接从反应的知识推论到e．（第250页）
这个定义很抽象＋我们举一个例子可以更好地理解它。
在前一章，我们讨论了一只鸽子怎样被训练成能告诉人们其绝
对视阚限的例子《 Blough，1958）。当它看见刺激时啄一只键，投看
见刺激时就啄另一只键。对偶然性的适当强化，使鸽子的行为受刺
激控制。根据上面的定义，鸽子啄键的反应是否是有效报告？
在这个例子中，先前事件（e．）是特定强度的刺激。在一只键上
啄一下表示刺激低于阚限，在另一只键上啄一下表示鹤子看见了刺
激。根据定义，这种关系是可以直接推断的。知道反应（啄键）就可
以推断出鸽子是否看见刺激，因而我们必须得出结论，啄键反应确实
是有效报告。
知觉报告有效的根本特征是报告与先前知觉事件之间的关系。
如果某种程度上能预先提出一个其他可能的关系或推论，那么报告
的有效性就会被削弱。例如，如果布劳没有小心翼翼地消除鸽子在
长时间啄单键后学会在两个键之间相互转换的可能，而这种转化又
可以用来解释鸽子的行为的话，那么，睬键就不能正确地用来作为报
告的解释。
啄键的例子表明报告质的特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细节乃
至说明是否看见刺激的言语陈述。言语陈述与其说是未核实的报
告＋不如说是对刺激的反应。它是先前事件与反应之间的惟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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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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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考虑反应是否为有效因变量时要加以关注的关系。陈述的言
语性并不保证它也是一个报告。
让我们从～个不同的角度来看D．B的例子。他的两类知觉报
告：言语报告和觉察／定位报告是矛盾的。理解这个相互矛盾的报告
很困难，原因有二；首先，人们强调把言语报告作为现象学经验的指
示器。这样，尽管有发疯的妇女和布劳鸽子之例，但人们错误地认为
言语报告必定是“正确”的；其次，人们错误地假设所有的知觉报告都
有相同的先前同时事件。言语报告中的e．与和其他知觉经验指示
器相关的q不同，这在逻辑上（及经验上，我们随后会发现）是可能205
的。因而一个报告可以表现一种知觉经验，而另一个报告可能不行。
让我们看一下，一个人怎样研究无言语觉察条件下的知觉？缺乏知
觉经验的言语报告时，知觉经验的显示器是什么？
言语觉察的缺乏
无觉察知觉研究的历史是悠久而争论不休的历史（ Eriksen．
1960）。马塞尔（1983）赋予争论以新崽，他报告了一系列实验结果，
似乎表明在无言语觉察条件下，能够知觉意义。参加马塞尔研究的
正常大学生和n＆的行为相似t他们称没有知觉到一个词，但他们
的行为表明他们对不曾知觉到的词的意义很敏感。
马塞尔在一个实验中采用了几种不同的研究技术。他的基本任
务是研究斯特鲁效应的一个变式。斯特鲁效应是以斯特鲁来命名
的，1935年他首次报告了这个效应。标准的斯特鲁试验如图7…10
所示。被试看一列单词，然后很快说出书写每个单词所用墨水的颜
色。与说出中性无色单词（如用红墨水写的房子）的速度相比，当词
和墨水颜色不一致时（如用蓝墨水写的红字），说出颜色的速度要慢，
但当词和色一致时（如用绿色写绿字）速度要抉一些。斯特鲁效应就
是指在词、色一致或不一致情况下，说出颜色的快慢。
马塞尔用启动形式改变了斯特鲁的程序。当一个词或其他知觉
事件使被试有偏向地以某种特定方式知觉后来发生的事件时，启动
效应就产生了。看见用黑色印刷的红字也许启动你想到红色，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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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10用于斯特鲁实验中的刺激
从上至下准确舶反应应为“黑”、“白”、“黑”．被试舶任务是说出曼术的馥l色·忽略颜
色单词。
过去的那个笑话一样：“不要想一头大象”会让你想到大象。所以如
果你看到红字时启动到红色，但随后出现的颜色如是绿色·就会使你
出乎意料，从而产生斯特鲁矛盾。在马塞尔的实验中，先呈现一个启
动词（如红字），马上再呈现一个色块（如绿色），要求被试迅速说出色206
块的颜色（被试应说“绿色”）。如果启动词产生了斯特鲁效应，那么
与一个中性词相比（如房子），色，词一致的情况下（如绿字），说出绿
色的速度会快些｝色、词不一致的启动（如红字）＋说出绿色的速度会
慢些。这也正是马塞尔所发现的。
在启动斯特鲁效应的实验中，马塞尔采用了一种巧妙的技术来
操纵被试对启动词的知觉。他用掩蔽这种方怯阻断对启动词的知
觉。掩蔽，在此指在呈现启动词后立即呈现无序的字母图案。在启
动词后马上出现的掩蔽会阻断对启动词的觉察和确认。词和掩黻之
间的间隔增大时，对词的觉察和确认的准确度会提高。有效的隐蔽
化启动不应被被试报告，因为他或她不能觉察或确认启动。马塞尔
椎理．盎Ⅱ果知觉能在无觉察条件下存在，那么有效的隐蔽不能消除由
启动带来的斯特鲁效应；不管被试是否意识到启动，如果对意义的知
觉不依赖于言语觉察，那么被试对颜色的命名都应对启动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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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反之，如果觉察对意义的知觉很必要，那么对启动的隐蔽应消除斯特
鲁效应。
马塞尔的一个实验部分如图7…11。他用速示器来呈现启动词，
速示器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