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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多变也可能对我们所思考的产生不正确或有偏差的判断。许多349
因素——动机的，情绪的、社会的——都可以减弱言语报告的准确
性。确实，一些领域的研究者早就对言语报告的正面价值表示怀疑。
尼斯比特和威尔逊（1977》回顾了许多在实验情境中涉及个体行
为的言语报告的实验，得出了惊人的结论：“在高级认知过程中几乎
没有或者根本没有直接的内省觉察。”（p。 231）。他们使用了许多方
面的证据得出了这一结论，其中一个常见的类型是，在被试问设计实
验中比较被试的表现。实验中操纵一些实验变量并让它们显示出对
行为有很强的影响，之后，问不同组的被试为什么他们以那种不同的
方式反应。如果被试清楚地觉察到影响他们行为的这些力量，那么
他们应该把白变量的影响作为决定他们成绩的关键因素而报告出
来。在尼斯比特和威尔逊考察的许多情况下，被试都没有这样做，并
且还否认这种自变量可能已影响了他们，即便是在实验者提出是有
可能的时候。
在关于旁观者参与的研究中同样能说明这种现象（参见第13
章）。这个研究中的问题是这样的：在什么条件下一个人会帮助另一
个陷入困境中的人呢？在这个由社会心理学家做出的实验研究中，
“紧急情境”被标准化处理了，被试处于不断变化的条件中。基本的
因变量指标是每种条件下被试帮助“受害者”的百分比以及他们帮助
的速度。这些研究中令人惊奇的结果是，当实验者变化紧急情境中
的人数时，即增加旁观者的数量时，被试越来越不可能帮助受害者。
关于这一事实提出了许多假设，但其中有趣的是，当被试被问及
该情境中的行为时，他们总会把在场的目的与他们的行为联系起来。
在这一领域进行过早期研究的拉坦和达利（1970），曾系统地问被试
他们是否认为在场的其他人影响他们的行为。
我们用下列方式问被试：巧妙地、直接地、得体地、不客气
地，每次我们都得到同样的答案。被试坚持认为他们的行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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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在场其他人的影响。即使结果显示其他人在场确实阻碍助人
行为的产生，但被试的否认仍出现了（Latane和Darley．1970．
p．241）。
尼斯比特和威尔逊（1977）以这些报告为依据提出，人们没有通
向调节行为的认知过程的直接内省通道。由此得出的一个推论似乎
是，主观报告通常不能准确描述人们的认知事件。（尼斯比特和威尔
逊认为，即使这些报告是准确的，他们也是基于一般认识而非某些特
殊的自我认识。）其他人则认为，尼斯比特和威尔逊的看法太极端（参
见Ericsson和Simon 1979；Simith和Miller，1978）。他们认为，在350
许多情况下，人们能表现出他们一般具有通向他们心理状态的精确
通道。毕竟，在较早讨论过的熟知感研究中显示，即使被试不能回
忆，但他们在判断是否知道信息方面基本上是准确的。尼斯比特和
威尔逊描述的许多研究中都具有一个共同点，如使用被试间设计，被
试在完成任务后报告。如果被试参加的是被试内设计，他们可能表
现出更好的意识觉寨，因为他们要接受所有自变量的测验。同样，如
果要求被试在执行任务时进行报告（例如，大声对实验者说），报告也
可能比较准确。使用内省报告法比立即报告法让被试更易受易犯错
的记忆的影响I也许当他们正在做的时候，他们知道做了什么，但之
后就忘记（或者是由于干扰）这样做的原因了。
梅特卡夫（1986）进行了一个可获得即时报告的实验。她想知道
要解决某类问题的人们是否体验到了某些预示着他们正在逐渐接近
问题解决的感觉，或者解决方法是突然出现的。注意这个问题涉及
到了本章开始时讨论的试误学习与顿悟学习之争。梅特卡夫要被试
解决许多不同的问题，诸如变形词（打乱词序的单词，如travel的词
序被打乱后所生成的对应的变形valert）以及其他的难题。当他们
在解决问题时，每隔10秒就响一次咔哒声，每一咔哒声中被试通过
写0到10来评定他们接近问题解决的程度。“O”表示他们处于冷静
状态，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中间值意味着他们逐渐感到兴奋＋“10”表
示他们解决了问题，此时，他们已写出了答案。
梅特卡夫推论到，如果问题解决是渐进的试误过程，人们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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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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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完成答案，他们的“兴奋感”比率会逐渐升高直至问题解决。另
一方面，如果人们解决问题是通过突然顿悟的方式，那么在解决问题
的过程中间，他们的兴奋感应该保持一个低而不变的水平l当他们解
决问题时，会突然跳到10。最后，如果人们能准确估价他们是否获
得了正确的答案，那么，“兴奋感”判断应该是正确答案比错误答案
更高。
总之，这个实验提出两个有趣的问题。第一，在逐步解决问题或
者是在顿悟的一瞬间找到答案时，他们是否有主观感觉？第二，人们
是否有能成功解决问题的准确的主观预感？即当他们的推理方法能
产生正确的答案时他们是否知道？
梅特卡夫的实验结果是很有意思的。首先，被试的“兴奋感”比
率倾向遵循顿悟模式。即当解决问题时，被试相对“冷静”…没有迹象
显示他们逐渐兴奋起来或更接近问题解决，直至他们的问题得到
解决时。因而，对她使用的问题类型来说，人们倾向于以相当突然的351
顿悟方式获得答案。然而＋最令人惊奇的结果是，被试的。兴奋感”判
断很不准确，即当被试显示他们正接近答案时（即他们兴奋比率相当
高时），他们事实上更容易给出不正确的答案而不是正确的答案！因
此，梅特卡夫的实验表明，人们关于他们是否将要解决问题的主观直
觉不可信。这再一次证明，主观报告的解释必须慎重（也见第7章）。
所有这些看法使我们评价主观言语报告作为研究工具时，应该
以什么样的位置来进行？尽管问题复杂，我们仍能冒险作出一些总
结。第一，在许多情况下，过分强调使用言语报告是不明智的。例
如，在实验中把它作为惟一的因变量来测量。一些心理学家认为言
语报告法也许难以操作或者不合伦理原则，因为研究者要描述被试
操作过程和发生在被试身上的不同条件，并要求被试说出他们是怎
样反应的（例如，Brown 1962｛ Kelman，1966）。不管怎样，人们的假
设，即人们对角色扮演中的行为预测总会（或常常会）准确地反映他
们在实际情境将要作出的行为，是危险的。第二，言语报告在有些领
域中也许非常有用，但研究者在使用言语报告时必须仔细分析可能
产生潜在错误的每一种条件。许多研究者把主观报告作为实验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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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思维与问厨解决/
用的额外信息源，但不作为基本起作用的因变量。然而，埃里克森和
西蒙（1979）详细列出了言语报告可作为基本数据的种种条件。最
后，我们认为言语报告能作为有意义的因变量，无论这种报告是否能
准确反映个体的认知状态。即使尼斯比特和威尔逊的断言，即人们
几乎没有或者根本没有关于行为原因的准确内省觉察是正确的，但
研究人关于那些原因的信念和言语报告就其本身来说是有意义的。
从问题到实验：基本内容
问蘑问题解决中的酝酿期
许多描述思维和问题解决的作者都认为，它们有一个似乎有益
于问题解决的相当神秘的过程。请看下面由一位法国数学家普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