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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发生了混淆。
在复杂心理过程的研究中，存在着比其他类型研究更多的实验343
控制问题。在诸如问题解决研究课题中，通常存在许多影响因变量
测量的因素，我们已讨论过其中的一些原因。由于在大多数研究中
需要使用被试间设计，因此被试间的个体差异大多可引发没被控制
的变量，或“误差变异”。也许不可能严格控制影响实验环境的讨厌
的变量。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采取变通的方法，即也许可以让它们发
生非系统化的变化。因为非系统化的变化，对一种实验条件的影响
并不比对另一种实验条件的更大。这些随机变化的因素也许增加测
量的变异性。
由于这些变异对因变量的影响，确认自变量的影响是否可信就
变得更加困难了。另一个实验控制的方法是，减少影响因变量的无
关变异源。但是，假使它们在实验中出现并普遍存在于问题解决和
其他一些复杂心理过程的实验中，那么，为丁取得可靠的结果，有必
要在实验条件中增加观察次数。由于我们讨论过的实验操作上的困
难，所以这个办法并不总是能做到的。因而，在上述情况下，尽可能
搜集并控制无关变量既很重要又很值得。
我们讨论的所有这些看法并非意味着，对涉及有趣复杂过程的
可靠研究在实践上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有必要把在这类实验中
会碰到的困难牢记在心。一些实验心理学家把这些复杂领域中的研
究视为相对地“草率”，因为它常常缺乏严格的实验控制，并且在实验
条件（导致不可信结果的）下运用很少的观察。这一领域的有些研究
者似乎认为，在研究复杂心理过程的实验中很大困难是实验控制应
该少些而不是多些。显然，这会使这类研究中的固有问题失去控制。
我们有这一领域的典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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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一
一
一个好的例子是关于问题解决中功能固着的研究。这个工作开
始于邓克（1945．pp。 85…101）的一系列重要研究。这个概念揭示的常
识是：如果一个物体最近在某一情境中经常以一特定方式被使用，那
么它的用于解决新闻题的其他方式则可能被忽视。邓克发明了一系
列的问题用来测试这一常识，但我们只能集中看其中的一个，即著名
的盒子问题。
邓克的盒子问题
在盒子问题中，被试的任务是把三支小蜡烛安置在与视线相平
行的门上。被试使用的材料被放在桌子上。其中有几件重要的材
料：几枚大头钉、几根火柴、三个火柴盒大小的用纸板做的盒子以及
蜡烛。问题的解决办法是先把盒子钉到门上作为平台，然后再把蜡344
烛底部融化后粘在盒子上。在控制条件下，盒子是空的｛而在功能固
着的条件下，盒子装上所有的材料：一个装几支蜡烛，第二个装图钉，
第三个装火柴。这样，在功能固着的条件下＋盒子的功能就作为一个
容器固定在被试的头脑中。邓克还谩置了第三个条件，即中性物用
途的条件，在这种条件中，盒子也作为容器，但装的是中性物品比如
钮扣等非解决问题所需的物品。
这个实验需要采用被试间设计，因为，一旦被试接触了问题，他
们显然不能在不同条件下被重测。在这个特定的实验中，邓克在每
个实验仅安排了7个被试。在每种条件下被试解决问题的人数结果
见图11…5。控制条件下，7位被试都解决了问题｝但仅430/的被试（7
个中的3个）在功能固着的条件下解决了问题。在中性条件下，只有
一个被试（占14％）解决了问题。当然，这些实验条件结果差异未经
统计上的检验，但控制组与功能固着组的差异得到了四个问题的验
证。功能固着组与中性用途组之间差异得到在解决另一个问题时使
用两个独立组实验的验证。既然功能固着效应已被验证多次，我们
可以相信它，尽管在原始的实验中使用了少数被试。
邓克的发现可以在格式塔问题解决原理的框架中得到解释，这
在本章的前面已作了讨论。格式塔主义者认为，许多问题的解决
图11…5在三种条件下解决邛克盒子问萼的艘试人数
当盘于装着材料（功能固着和中性条件）时，船决同厝的^数比盘于是空的（控
制条件）少＋可能在前一种情况下，盒子作为容器的功能固定在被试的头脑中，
因而不容易看出它作为蜡烛平台的功能。
是通过顿悟，或者以能够正确解决的方式对问题的突然重构。在邓
克的实验中，功能固着条件下的被试似乎不能克服他们见到的物体
通常的功能所带来的偏见，也不能重构他们的知觉以看出物体的不345
同用途。
亚当森（ Adamson）的验证
亚当森在这方面做过一个很有趣的实验。他试图在解决三个问
题中，比较被试在功能固着条件下和控制条件下的结果来验证邓克
的最初实验。这些问题包括上面已讨论过的盒子问题，也包括其他
两个问题；回形针问题和螺丝锥问题。（这些问题详细情况我们无须
涉及。）在每种实验中，都对比了有某物体的先前经验的被试（被试因
而也把物体的某一功能作为固定特性来看）和没有这类经验的控制
组被试。亚当森主要关注邓克实验中被试数量少的问题，因而在他
的六种情况中分别使用了26…29个被试（3个问题×2个实验条
件》。测试因变量的指标有两个：在20分钟内能够解决问题的被试
百分率和被试成功解决问题所花昀时间。
结果是有意思的。当亚当森使用邓克的解决问题的被试百分比
作为因变量时＋他只能在盒子问题上验证了功能周着效应。多达
86％的控制组被试和41％的功能固着组被试解决了盒子问题。然
而，由于另外两种情况中存在天花板效应，其结果不可能解释原先实
验的结论。即，两种条件下几乎所有被试都解决了问题，实验结果没
有差异，每种条件下两个问题的解决率接近100％。这个问题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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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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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变量介绍部分也曾被再次讨论过（也见第10章），我们没有根据得
出结论说，在这些情形下两种条件间无差别。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
以说，该实验的结论是，因变量反应不灵敏以至于我们无法识别两种
条件下的任何可能差别。
幸运的是，亚当森也使用了第二个因变量指标。他还测量了解
决问题所花费的时间——通常称之为反应的潜伏期。回形针和螺丝
锥两个问题在两种条件下被试解决的平均时间见图11…6。只有那
些真正解决问题的被试数据包含在内。尽管几乎所有被试都能解决
问题，但两种条件下所花的时间有很大差别。如图11…6所示·每一
实验中，被试在控制条件下解决问题要比在实验条件（功能固着）下
快得多。因而，在某一问题有功能固着时，会表现为问题解决的速度
变慢，但并不阻碍问题的解决。功能同着这一要点在亚当森的三个
问题解决实验中都得到了证明，但在其中的两个实验中，需要使用潜
伏期这种比简单百分比灵敏的指标来测量被试的解决问魉过程。
当使用百分比作问题解决的因变量时，为什么亚当森在螺丝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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