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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谟-人性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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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必须被放在那个起作用的物体上。如果我们把能力从一个原因移去,那我们就必须把它归于另一个原因:但是如果把能力从所有的原因移去,而将它赋予一个除了对因果有所知觉以外,与因或果再无任何关系的存在物,那就是极端的谬误,违反了人类理性的最确定的原则。
对于所有这些论证,我只能答复说,这里的情况就像一个盲人对于朱红色与喇叭声音的不同、以及光与坚固性的不同的那个假设,自称发现其中有许多的谬误一样。如果我们真正没有任何一个对象中的能力或效能的观念,或者没有因果之间任何真正联系的观念,那末我们要想证明在一切作用中一种效能都是必要的,这是毫无益处的。我们在作这样谈论时,并不了解自己的意思,只是无知地混淆那些完全各别的观念罢了。我诚然愿意承认,在物质和精神的对象中可能有一些性质是我们所完全不知道的:如果我们高兴把这些称为能力或效能,那对世人也无关重要。但是我们如果用能力和效能等名词,不指这些未知的性质,而用它们指示我们对之有清楚观念的某种东西,可是那种东西与我们应用它所指的那些对象又都是不相容的,那么立刻就会发生含糊和错误,而我们也就被一种虚妄的哲学带入了歧途。当我们把思想的倾向转移于外界的对象,并且假设它们之间有任何实在的、可理解的联系时,情形就是这样;因为这种性质只能属于思考它们的心灵。
人们可以说,自然的作用是独立于人类思想和推理以外的,我也承认这点;因而我已经说过,对象之间彼此有接近关系和接续关系;相似的一些对象可以在若干例子中被观察到有相似的关系,所有这些都是独立于知性的活动以外,并且是在这种活动之先发生的。但是我们如果再进一步,而以一种能力或必然联系归之于这些对象;这是我们绝不能在它们身上发现的;而必须从我们思维它们时内心的感觉得到这个能力观念。我对这点深信不疑,我并且愿意借一种并不难于理解的巧妙手法,把我现在这种推理转变成它本身的一个例证。
当任何对象呈现于我们面前时,它立刻就使心灵转到通常被发现为伴随这个对象的那个对象的生动观念上。心灵的这种倾向就形成了这些对象之间的必然联系。但是当我们改变观点、由对象转到知觉时,那末印象就被看作是原因,而生动观念就被看作是结果;而它们之间的必然联系就是我们感觉到由这一个观念转到另一个观念的那个新的倾向。我们内心的知觉之间的结合原则和外物之间的那种结合原则同样是不可理解的,除了凭借经验之外不可能在其他方式下被我们所认识的。但是经验的本性和结果已经被充分地考察和说明过了。它永远不能使我们洞察对象的内在结构或作用原则,它只是使心灵习惯于从一个对象转到另一个对象。
现在这时候已该将这个推理的各个部分归结起来,并在将它们结合起来以后,给构成我们现在的考察题目的因果关系下一个精确的定义。如果我们原来可以换一个方法进行,那末照这样先考察根据因果关系而进行的推断,然后再说明那个关系自身,这样的颠倒次序是无可宽恕的。但是由于这个关系的本性那样地有赖于那个推断的本性,所以我们就被迫在这种似乎荒谬的方式下进行考察,并且在我们能够精确地给某些名词下精确的定义或确定其意义之前,就先应用了那些名词。现在我们要给原因和结果下个精确定义,借以校正这个缺点。
对于这个关系,可以下两个定义,这两个定义的不同之处,只在于它们对于同一个对象提供丁两个不同的观点,使我们把它看作一个哲学的关系或自然的关系,把它看作对两个观念所作的比较或看作两个观念间的联系。我们可以给一个原因下定义说,“它是先行于、接近于另一个对象的一个对象,而且在这里凡与前一个对象类似的一切对象都和与后一个对象类似的那些对象处在类似的先行关系和接近关系中。”如果因为这个定义是由原因以外的对象得来的,而被认为有缺陷,那末我们可以用另一个定义来代替它,即:“一个原因是先行于、接近于另一个对象的一个对象,它和另一个对象那样地结合起来,以致一个对象的观念就决定心灵去形成另一个对象的观念,一个对象的印象就决定心灵去形成另一个对象的较为生动的观念。”倘使这个定义仍然因为同一理由而遭到驳斥,那么我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希望表现出这样细心的人们拿出一个更为正确的定义来代替它。至于我自己,我不得不承认对此无能为力。当我极其精确地考察那些通常称为原因和结果的对象时,我发现,在考察单独一个的例子时,一个对象是在另一个对象之先并与之接近的;当我扩大视野去考察若干个例子时,我也只发现相似的对象通常处于相似的接续关系和接近关系中。其次,当我考察这种恒常结合的影响时,我看到,除了凭借习惯以外,那样一种关系永远不能成为推理的对象,永远不能在心灵上发生作用;只有习惯才能决定想像由一个对象的观念推移到它的通常伴随物的观念,并由一个对象的印象转到另一个对象的较为生动的观念。这些意见不论显得怎样奇特,而我认为,对于这个题目多费心思去作进一步的探讨或推理,那是徒劳无益的,所以我就把这些意见作为确定的原理、而深信不疑了。
在结束这个题目之前,我们应当从这里得出一些系论来,借以消除哲学中一向十分流行的若干偏见和通俗谬误。第一,从前面的学说,我们可以知道,一切原因都属于同一种类,而在特殊方面说来,则我们有时在作用因(efficient
causes)和必需因(causes sine qua non)之间所作的区别,或在作用因、形相因、质料因、模式因和终极因之间所作的区别,都是没有基础的。因为我们的作用因的观念既然是由两个对象的恒常结合得来的,所以不论什么时候观察到这种结合,这个原因便是作用因,这种结合若是观察不到,便永远不能有任何一种原因。根据同一理由,我们也必须排除原因和外缘(occasion)的区别,如果它们被假设为指示任何本质上互相差异的东西。如果恒常的结合包括在我们所称为外缘的中间,那它就是一个实在的原因。如果不是的话,它就根本不是一种关系,因而也不能引生任何论证或推理。
第二,同样的推理过程将使我们断言,必然性只有一种,正如原因也只有一种一样;而且关于精神的(moral)和物理的必然性通常所作的那个区别,在自然中并无任何根据。从前面给必然性所作的说明看来,这一点是清楚无疑的。构成物理必然性的是对象的恒常结合、以及心灵的倾向:如果没有这两个因素,那就等于一个机会。对象既是必然结合着的或不结合着的,心灵既是必然倾向或不倾向于由一个对象转到另一个对象的,所以在机会和绝对必然之间并无任何中介。如果把这种结合和倾向减弱,你并没有改变了必然的本质;因为即使是在各种物体的作用中,这些也有不同的恒常程度和强力程度,可是也并不产生出另外一种因果关系来。
我们通常对能力和能力的发挥所作的区别,也是同样没有基础的。
第三,我们曾经力图通过前面的推理,证明原因对于每一个开始的存在的必要性并不是建立在理证的或直观的论证上面的,现在我们或许能够充分克服我们对那个推理自然地所抱的全部反对情绪了。在下了前面那些定义以后,那一个意见将不再显得是奇特的了。如果我们给原因下定义说,它是先行于、接近于另一个对象的一个对象,而且在这里凡与前一个对象类似的一切对象都和与后一个对象类似的对象处在类似的先行关系和接近关系中;那么我们就很容易想到,所谓每一个开始的存在都应当伴有那样一个对象这件事、并没有绝对的或形而上学的必然性。如果我们把一个原因下定义为一个先行于、接近于另一个对象的对象,而且它和另一个对象在想像中密切地结合起来,以致一个对象的观念决定心灵形成另一对象的观念,而且一个对象的印象也决定心灵形成另一对象的较为生动的观念;那么我们就更不难同意这个意见了。在心灵上所加的这种影响本身是完全奇特而不可理解的;而我们除了根据经验和观察以外,也不能确实知道实在有无这种影响。
我将加上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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