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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时候,由几个州议会的众议院为此目的而指派一些人出来,乃是最简
便的或者可以说在当时是最适当的办法;他们在进行工作时所表现的智慧曾
使这个大陆免于毁灭。可是,既然我们不可能永远没有一个“议会”,每一
个对良好秩序抱有热烈愿望的人必须承认,选举议会议员的方式是值得考虑
的。我要对研究人类的人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同一群人具有代议和选举的
权力;这种权力是不是太大了?当我们为后代作打算时,我们应该记住,德
行并不是遗传的。
我们往往从敌人方面获得颇有益处的箴言,时常被他们的错误所惊觉,
开始用理智来作合理的判断。康沃尔先生(财政委员之一)以轻蔑的态度对
待纽约州议会众议院的请愿书,因为他说那个州议会的众议院只有二十六位
议员,他强调这样一点人数不能很适当地用来代表全体。我们感谢他的这种
违反本意的诚实。①
①读者如愿充分理解广泛和平等的代议制对于一个州来说是何等重要,应阅读波格著《政治研究》一书。
——作者
总起来说,不管有些人觉得多么奇怪,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作这样的想法,
这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可以举出许多有力的和显著的理由来表明,只有
公开地和断然地宣布独立,才能很快地解决我们的问题。其中的几点理由是:
总起来说,不管有些人觉得多么奇怪,不管他们是否愿意作这样的想法,
这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我们可以举出许多有力的和显著的理由来表明,只有
公开地和断然地宣布独立,才能很快地解决我们的问题。其中的几点理由是:
第二,有人认为法国或西班牙会帮助我们,如果我们只打算利用这种帮
助来弥补裂痕,巩固英国与北美大陆的关系;这种想法是不合理的,因为所
产生的后果会使那些国家蒙受损失。
第三,只要我们还自承为英国的臣民,我们在外国的心目中就必然被认
为是“反叛者”。许多人在臣民的名义下揭竿而起,这种先例对外国的治安
多少有点危险。我们可以立刻解决这个矛盾;但是要把抵抗和臣服连在一起,
却需要运用精妙得多的思想,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第四,如果我们发表一个宣言,把它分送给各外国官廷,陈述我们所受
的痛苦,以及我们行之无效的和平的补救办法;同时宣布,由于我们不能再
在英廷的残酷统治下过幸福的或安全的生活,我们已经被迫而不得不同它割
断一切联系,同时向所有那些官廷保证,我们对它们抱有和平的意愿,希望
同它们进行贸易:这样一个备忘录,对于这个大陆来说,比运载一般请愿书
到英国去,能产生更好的效果。
我们目前带有英国臣民的名称,在国外既不能被人接纳,也不能被人承
认:各国朝廷的惯例是对我们不利的,并将永远这样,直到我们通过独立而
与其他国家并列为止。
这些行动乍看起来也许是生疏的和困难的,但象我们已经经历的其他一
切步骤一样,不久就会变得很合适,没有什么希奇了。在宣布独立以前,北
美大陆会觉得自己好象这样一个人,他老是把某种不愉快的事情一天天地拖
延下去,然而他知道这件事情非办不可,只是不愿动手,希望它已经得到解
决,同时又念念不忘它的必要性。
附记
附记
遵循礼法,甚或保持缄默,姑不论其动机如何,如果稍稍默许卑鄙和恶
毒的行为,就会带有有害的倾向;因此,如果这个格言可以承认的话,自然
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英王的演词既然十分毒辣,便应该受到而且越发应该
受到议会和人民的普遍诅咒。然而,由于一个国家国内的太平主要依靠那种
完全可以称之为“国民风度”的纯朴,所以往往最好是怀着鄙弃的心理把一
些事情轻轻放过,而不去使用那种可能会对我们那个和平与安全的监护人产
生变革作用的表示憎恶的新方法。也许,主要是由于这种谨小慎微的态度,
英王的演词才至今没有受到公众的谴责。那篇演词,如果可以称为演词的话,
也至多只是对真理、公共幸福和人类生存的肆无忌惮的蓄意诽谤;是牺牲人
类奉献于狂妄暴君的正式的、庄严的方法。但是,这种集体屠杀人类的暴行
是君王们的一项特权和某种必然的结果;因为既然造化不知道他们,他们也
就不知道造化,虽然他们是由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人,他们却不知道我们,
并成为他们的创造者的上帝。那篇演词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英王并不打算
拿它来欺骗我们,而我们即使愿意的话,也不能受它的欺骗。蛮横与暴虐赫
然现于纸上。它不容我们感到迷惘:甚至在阅读的时候,每一行都使我们相
信,在树林里狩猎的赤身露体的粗野的印第安人,也不如英国国王那样野蛮。
虚伪地称为《英国人民致北美居民书》这篇充满哀鸣的阴险作品的假定
的作者约翰·达尔林普尔,也许曾经想当然地认为这里的人民可以被他对于
一个国王的吹嘘和描述所吓倒,因而谈到了(虽然在他这方面是很不聪明的)
现在这位国玉的真实的性格。“可是”,这个作者说,“如果你想赞扬一个
我们对它并无不满的政府(指撤销印花税法案的罗金哈姆侯爵
①的内阁),你
不去歌颂那位君王,那是不公正的,因为只有经过他的同意,他们才被准
许做任何事情。”这是十足的保王主义!这里有着甚至毫不掩饰的盲目崇拜。
谁要是能够无动于衷地听取和容忍这样的主张,他就是已经丧失了辨别道理
的权利——背弃人格的叛徒——并且应当被认为是不仅抛弃了人类的应有的
尊严,而且已经自陷于动物的地位之下,象一条毛虫似的在世间卑鄙地爬行
着。
然而,现在英王的所作所为是无关紧要了:他已经打破了人类的每一种
道德的义务,践踏了天性和天良,并且由于一贯的傲慢与残酷的固有精神,
已经为自己招来了普遍的憎恨。现在北美大陆的当务之急是为自身寻找出
路。它已经拥有一个年轻的大家庭,它的责任是照顾这个家庭,而不是慷慨
地拿出财产来,去支持一个辱没了人类和基督教徒的名誉的政权——你们的
职责是遵守一个国家的道德原则,遵守你们所属的宗派或教派的道德原则,
同时,你们更加直接地是公共自由的保护人,如果你们想要保全自己这片土
地不受欧洲腐败现象的沾染,你们一定暗中希望独立。但是,抛开道德部分
①罗金哈姆侯爵是辉格党自由派的领袖。——译者
让各人去思索外,我将主要地就下列问题再作几点说明:
第一,脱离英国独立,是符合北美大陆的利益的。
第二,和解或者独立,究竟哪一种方案是最简便、最切合实际呢?这里
让各人去思索外,我将主要地就下列问题再作几点说明:
第一,脱离英国独立,是符合北美大陆的利益的。
第二,和解或者独立,究竟哪一种方案是最简便、最切合实际呢?这里
在拥护和解方面,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我可以说出这个大陆上一
些最能干最有经验的人的意见。他们对于这个问题的主张还没有公开宣布
过。实际上这个见解是不言而喻的,因为任何一个国家,如果处于从属外国
的地位,商业受到限制,立法权力受到束缚,它是永远不能跻于重要的地位
的。北美大陆还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富裕,虽然它已有的发展在其他各国的历
史上是无可比拟的,但它同它所能达到的成就比起来,还不过是幼年时代,
而如果它象应有的那样掌握了立法权力,那种成就是完全可以达到的。英国
现今正在洋洋得意地垂涎于那种一旦如愿以偿时对它并无好处的东西,而北
美大陆则正在对这样一个问题犹豫不决,这个问题如果加以忽视,便将使它
最后趋于灭亡。英国能够从中得到利益的,是北美的商业,而不是征服北美,
假使两个国家象法国和西班牙一样的互不隶属,这种商业关系多半是会继续
下去的:因为就许多物品来说,任何一方都找不到更好的市场。这个国家脱
离英国或其他任何国家而独立,乃是目前值得争辩的主要的和唯一的问题,
它象其他一切必然要被发现的真理一样,将日益显得清楚而有力。
第一,因为它迟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