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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理,她只得说道:“那你想怎么样?”程金凤道:“很简单,如果没了引线,炸药也不可能爆炸,所以,我想先请前辈拆掉炸药的引线。”
神秘老妇人也考虑了一会,道:“这里我不能离开,不如让这位小兄弟,”她一指纪巧巧,道:“他替我去拆吧,那里有两个人守着,只要你手持我的令牌前往,他们自当照办。”说着,神秘老妇人掏出一面黝黑的令牌递给纪巧巧,指了指西面数十丈外一座破旧的茅屋,道:“机关就在那里,你去吧。”
纪巧巧看了程金凤一眼,程金凤道:“你去吧,一定要小心在意。”纪巧巧应了一声,飞奔而去。
台下群豪一听脚下埋了万斤炸药,早已骇得面如土色。不得已程金凤只好把他们先行遣退,顿时,整个擂台周围空荡荡的,只余下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四大门派和七巧宫、黑鹰堡的弟子,他们脸上并无惧色,依旧围在擂台四周,神秘老妇人见了心中亦十分佩服。
纪巧巧手持神秘老妇人的令牌,很快便到了小茅屋的门外。他刚靠近,屋里忽然窜出一条人影,挡住了去路。纪巧巧定睛一瞧,来的赫然是已故“武林第一刀”赵一鹏的次子赵荣。一见到纪巧巧,赵荣心中大怒,喝道:“臭小子,上次你坏了爷们的大事,让你侥幸逃脱,奇QīsuU。сom书今天还敢到这里来。”纪巧巧一晃手中的令牌,嘻笑道:“二公子,在下此来是有公干的。”赵荣满面狐疑,接过令牌看了又看,发现没有问题,又递给纪巧巧道:“我们里面谈吧。”
纪巧巧随赵荣进了屋内。屋里面还有一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窗户上,紧盯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听到有异响,此人转过身来,与纪巧巧打了个照面。纪巧巧见了,差点叫出声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荣的兄长赵敬。赵敬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正是纪巧巧的杰作。他快步走上前,纪巧巧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心虚起来。
赵荣向哥哥赵敬说了纪巧巧的来意。赵敬大吃一惊,道:“什么,要拆了引线?”纪巧巧点点头道:“正是,只有这样,台上双方才能罢手,不用斗个你死我活。”赵敬方才从窗户上亦看到李聚等人的窘境。李聚乃赵荣的师父,赵敬只得答应拆掉引线。他正要动手,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慢着。”
纪巧巧和赵敬赵荣兄弟俱吃了一惊,忙回过头去,屋内不知何时已多了四个人。为首男子头戴青铜面具,显得神神秘秘,另外两男一女三个老人,纪巧巧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他惊呼一声:“雪山三魔!”三人正是大魔黄一乾,二魔钟一坤,四魔孙一娇。
纪巧巧这“三”字一出口,黄一乾一张老脸愈发阴沉,嘿嘿道:“臭小子,先由得你逞口舌之利,待回再收拾你。”纪巧巧盯着那神秘铜面男子,道:“你是什么人?”这人能指挥雪山三魔,一定不简单。铜面男子哈哈笑道:“在下白骨教教主陆振英,小兄弟,那日不就是我劫持的你么?”纪巧巧没想到他就是师父程金凤昔日的情人,听他自封为白骨教教主,纪巧巧想起当日救下凌子嫣时,对方手臂上的骷髅刺青,看来,他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首领。纪巧巧“啊”了一声道:“那你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陆振英哈哈笑道:“陆某人生平没做过好事,你说我来做什么?”纪巧巧心中一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想到了擂台上各门各派的高手。纪巧巧知道了陆振英想做什么,如果引线被点燃,那么,擂台上那些他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将在刹那间灰飞烟灭,陆振英要想一统江湖,简直易如反掌。
“好狠毒的一招。”纪巧巧心中暗骂了一句,右手已紧紧握住灵蛇剑柄。陆振英并未将纪巧巧放在眼里,他对赵敬赵荣兄弟二人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两个是否愿意追随我?”两兄弟对望一眼,然后朝陆振英跪了下去:“拜见教主。”陆振英哈哈笑道:“很好,你们兄弟俩起来吧,以后就跟随我的左右。”赵敬赵荣二人忙附声道:“多谢教主栽培。”可惜二人不知道这陆振英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不过就眼下的形势,他们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
陆振英对赵敬、赵荣道:“既然你们兄弟二人已经归顺于我,现在听我号令,把炸药点燃。”赵荣乍听之下,心中不忍。而赵敬似乎早已看出陆振英的想法,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掏出火折子,就要将引线点燃。
纪巧巧情急之下,抽出灵蛇剑朝赵敬的右手刺了过去。旁边黄一乾看的真切,手中后背大砍刀一挥,抵住纪巧巧的长剑,冷笑道:“就让老夫来修理修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纪巧巧也不废话,挥剑反击。二人就在这小茅屋内交上手。黄一乾刀法雄浑无比,纪巧巧不敢硬碰,只好依仗自己不弱的轻功,寻隙刺出。赵敬在无人阻拦下,点燃了炸药的引线。只听“哧哧”声响,一团耀眼的火光燃得十分迅速,一直着向几步外连接地下炸药的洞口。要是把地底的引线也燃了,那一切将无法挽回。
纪巧巧来不及多想,一个转身将灵蛇剑掷出,将炸药的引线给削断。但就在此时,大魔黄一乾的厚背大砍刀挟千钧之力,朝纪巧巧狂劈而下。纪巧巧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整个人倒飞出一丈多远,重重摔倒在地,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茅屋本已破旧不堪,经过这一番剧斗,终于支撑不住而颓然倒塌。
陆振英等人也没料到茅屋这么不结实。不过,几人俱是绝顶高手,早已窜出,来到茅屋的外面。整个小茅屋轰然一声,成了一地残砖败瓦,纪巧巧也被活埋其中。黄一乾一拍身上的灰尘,怒哼道:“臭小子,这样死法还真便宜了你。”陆振英笑道:“他中了您一刀万难活命。人死帐空,您老也该咽下这口气了。”
且说程金凤正在擂台之上等候纪巧巧的消息,远处传来的一声惨呼却让她几乎惊魂出壳。“是巧巧的声音。”牡丹仙子在一旁惊慌失措道。程金凤抬头望去,小茅屋已经倒塌,几条人影从茅屋中窜出,飞奔而去。程金凤怒极,挥剑朝神秘老妇人刺了过去,一边厉声道:“老乞婆,你竟然敢设计陷害我的徒儿,我跟你拼了。”
老妇人侧身躲过一剑,满面歉然之色,道:“老身并不是有意陷害令徒,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程金凤怒道:“少在这里假惺惺,要是劣徒出了什么差错,我……”她说不出话来,眼圈早已红了。
西门玉雪哭出声来,对程金凤道:“师父,师弟八成是被埋在屋底,我们赶快去把他挖出来吧。”程金凤心里一酸,道:“也罢,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先找到他的尸体再说。”她撇下神秘老妇人,恨恨道:“回头找你算帐。”说着,程金凤带着西门玉雪、西门玉霜姐妹等门下弟子飞一般朝那座小茅屋奔了过去。李秀莲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只得怔怔看着程金凤等人渐渐远去。
且说“白衣神耳”朱伯秀与那神秘男子到了码头,乘船沿运河南下,欲取道长江前往岳阳。一路上,神秘男子心神不宁,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白衣神耳”朱伯秀考虑了一会,道:“有人说自己的至亲发生意外时,自己往往能感应的到,或许,你要找的人就在扬州。”神秘男子道:“可是,在场没有我认识的人。”朱伯秀笑道:“事无百分百,听朱某人这一次的吧。”
神秘男子亦笑道:“你身为天下第一神捕,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说的话在下自然相信。那我们事不宜迟,赶快动身。”
“白衣神耳”朱伯秀忙命船家返航。见船行进的迟缓,神秘男子着急道:“我看我们还不如靠两只脚呢。”他忙让船家靠岸。就在船离岸边不过十数丈时,朱伯秀与神秘男子二人早已腾身而起,凌空飞到了岸上。船老大见了,吓得几乎瘫倒在地,还以为见了鬼呢。二人脚一落地,又马上直奔城外武林大会会场。距离越来越近,神秘男子心跳的愈快。
朱伯秀和神秘男子加快了步伐,武林大会的会场也进入眼帘。就在这时,二人前面不远的一处茅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茅屋倒塌,从里面窜出几条人影。“白衣神耳”朱伯秀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一见几人的面目,便猜他们不是好人。而且虽然他身在公门中,但也听到过雪山四魔的恶名,再看几人中有三人与他人描述的相似,这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朱伯秀略一迟疑,朝陆振英等人扑了过去,神秘男子紧随其后。
黄一乾正在恼怒让纪巧巧死得太便宜了,陆振英早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