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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不少军兵在城里出现,似乎有什么大的行动,我和秦梦瑶等交换了个眼色。
“夫君,看来猛哥尔要封城了,下一步会不会清理城内的汉民就难说了。”史兰香敏锐的道。
白芳华亦道:“夫君。我们是不是稍加掩饰一下现在的身份,有点显眼啊。”
我淡淡一笑道:“芳华多虑了。就是猛哥尔亲率大军而至,又能奈朕何?为了他换装掩行,岂不有失我大明一代国君之颜面吗?呵呵。”
秦梦瑶笑道:“你呀,有够狂地,猛哥尔能纵横女真族,在你眼皮子底下敢动孟青青,就说明他必有所倚持,我们亦不可大意啊。”
我们边说边转进了一所酒楼中。沿海近城。果然相当的繁华,各族人氏均有在此出没。
我们四人太过出众,走至何处都是极其惹眼地。刚入酒楼,一股极为熟悉的感觉传来。
我们四人同时举目望去,只见酒楼中一角的一付座头上一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在独饮闷酒,他眼底深处有着一种忧郁,似乎挥不去,抹不掉。
赫然是一别的灭情道宗主卓敬宣。早在方夜羽一统后蒙之时,色目王不听他的奉劝,硬和旧元势力抱成了一团,结果在几年内色目人再找不到自已的地位和尊严了,完全给方夜羽蒙化了,女人们给蒙人干了个光,男人们给遣去了当海盗。如今消亡殆尽,等同灭族了。
我见是卓敬宣,不由动容道:“敬宣兄,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遇故人,你一向可好?”我大步踏了过去。卓敬宣起身相迎。
他含笑道:“敬宣一直就在此处静候着帝兄的大驾光临,一等经年,但终给敬宣等到了。”
我和卓敬宣地四吸手握在一处,四目相对,竟流露出相交相知地深刻友情,我们曾互为敌对又彼此欣赏,关系极为奇妙,这一刻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
“敬宣,你的郁结是乎是对色目一族未能尽奉薄力而感遗憾呢?”我笑道。
卓敬苦笑,和秦梦瑶等三女一一打过招呼,我们五人才落座,早有小二哥给我重新上了酒宴。
他叹口气道:“卓某人也是傲气冲天之辈,除了庞浪最让敬宣心服的就是帝兄你了,大明之盛烁今旷古,唯帝兄之能不可达也,色目令我余恨良多,但大势所趋,谁没有回天之力,只是卓敬宣壮志不酬,心有不甘,只至在武道上落了下乘,数年来未有寸进,苦思之后唯有帝兄能带我出此低迷之境,所以敬宣在此徘徊多年,就是待今天的到来,若是帝兄不嫌敬宣碍手碍脚,他这后半生就将给帝兄了,生死不论,成败不计,只求个淋漓畅快,快意一生。”“好,说的好,卓敬宣,朕要你,有你助朕,朕亦添臂膀一条,来,饮此一杯。”我欣然举杯,卓敬宣也烦情尽去,举杯与我同饮,秦梦瑶三女没想到卓敬宣尽来投我,都走露出笑意。
“蒙帝兄不弃,敬宣日后是不会让皇上失望的。”见我同意,他也改了称谓。
我笑道:“敬宣这样的人才,没人会拒在门外地,呵,但不是朕夸口。天下能用将敬宣你的也只有朕了吧,余者碌碌之辈,胸无大志,目光短浅,不提也罢,谈谈女真这位猛哥尔吧。”
卓敬宣点点道:“此人实是北藏红日法王的师弟,一身修为极其高明,敬宣亦不敢轻言胜他,胸中有些韬略,狂恨无忌,看似粗豪实则精细川用兵之道亦非常高明,他手下的十二勇将都是女真族新掘起的一代高手,各个不俗,勇悍绝伦,域外兵精贵在骑射无敌,来去如风,如今更和方夜羽,甄素善暗中勾结在一起,雄心勃勃,听说皇上南线已开战端,估计他们进攻安平府的行劝也即将实施了吧,他们和安南王暗中亦有勾结,我派中的秘谍混在猛哥尔身边,听他传来地秘讯说,安南王派来四个人,非常的厉害,手里有神秘魔剑,更狂言就是庞斑在世也抵不住他们的魔剑威力。”
我听到此处,不由转往秦梦瑶道:“听到了吗?梦瑶,令朕产生兴趣的东西估计就是这魔剑了。”我顿了一顿又道:“敬宣可知青青现在的下落?”
卓敬宣道:“没有具体地下落,听说孟族之变后,便传出了青青公主和她二叔孟阔突围而去的消息,另有消息说她们可能逃往了亦麻河。但只是传闻,不过昨天秘谍传来地消息说。那安南来的四位高手在猛哥尔三位心腹大将地带领下进入了亦麻河,估计是冲着青青去的,猛哥尔早就怀疑青青和皇上的关系了,当年孟氏夺权也是出于皇上的暗助,他们此刻是报复。”
我点点头道:“我们立即起程奔赴亦麻河,朕头一件事是先找到青青,这些年她受苦了,朕绝不允许她再给人如此欺负。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青青是朕的情人,他们居然明知故为,嘿嘿,猛哥尔,等着向上天祈祷吧,女真族人将为了你的愚蠢行为负出鬼惧神惊的代价。”
我眼眸中暴起一股慑人的杀机,连卓敬宣也大为动容,他还是头一次见我动真怒。
刚刚北上就收了一位超级高手。令我心神大爽。
就在我们要动身地一刻,我心神忽动,顾长风来了。果然不片刻,顾长风就转入了酒店中。
我简略地和他说了卓敬宣的事,顾长风亦是大喜,象卓敬宣这样的高手,是极难为某人效力的。估计他最终的目的还是想在皇上身上得到进军‘天道’的武道指引。
“长风,南线的战报有否传来?”我不由问道,我是想估算一下猛哥尔进攻安平府的时间。
顾长风点点头道:“皇上登陆去了后南线战况就由万里灵传来了,一切顺利,我们地火器太厉害了。或许只能用摧枯拉朽来形容吧,但是安南北部山高林密,沟壑纵横,对我军向纵深推进极为不利,安南东路高平至先安一线的军队已大批回撤内地,东路军亦发动了猛攻,如今高平,东溪,亭立,先安全部攻下,只要凉山仍在死守,战况惨烈,我军遇上了安南最顽强的抵抗,西路主力大军已推进至莱州,申城,咸安一线,水陆并进,所项披靡。”
顾长风缓了口气又道:“占城登陆战也已拉开,沐春将军的攻缅大军也已长驱入了,三路齐进,别南线四大盟国暂时不能彼此呼应,只是孟国尚无动静,我们现在也顾不上它。”
我点点头道:“发讯告诉南线总指部,集中全力先破安南,另两线可放缓进攻,尤其是占城,要留给他们充分外逃的时间,让海上舰队让出逃生之路给他们,先让占城的亡人去骚扰一下南面的文莱国,文莱誓不会让他们登陆,到时他产就是我们地先头部队,让文莱的人受受惊好了,我们舰队的任务就是把他们逼去文莱,绝不能让他民们在附近小岛屿登陆。”
“皇上,这么做不是打草惊蛇了吗?文莱国不是我们的下一个进攻目标吗?”顾长风道。
我淡淡摇头笑道:“南线战事暂时至占城为止,然后派大使出使文莱国索重贡签和议,一年之内我们不会动他们,我们的目标是西南亚地孟国,尼八刺,和中亚的帖木儿帝国,必须把它先解决掉,朕才能放下后顾之忧远征西洋。”
我的战略意图很明显,不打的即交,然后以强势迫其进重贡,采取安慰手段。玩政治就得卑鄙一些,一切以利益为先,什么道德伦理统统让道,在这一刻它们是无足轻重的。
顾长风苦笑道:“皇上,长风明白了,皇上只把这当做了生命过场中的一个游戏,所以可能用任何心态去应付,不讲任何的规则和道义,今天长风又学晓了一些东西。”
连我的三个老婆和卓敬宣都给顾长风的话触及了某些以前从未触及过的东西。
我眼中掠过赞赏的神情,欣然道:“长风你一直是朕最看重的人,你也是第一个看透朕这种心境的人,修行不光是意志的修行,更重要的是心境的修行,庞斑和浪翻云之所以能有人所不及的心胸魄力,正是因为他们早就达列那种心境,其实生命也不过是个游戏,在于我们如何的去投入,有一天我会给你们留下一条通往极至的路才离去,当我们破碎之后,亦有可能在另一空间重聚。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好了。该出发了,长风你回去海参葳,让皇卫军在猛哥尔发动安平攻势时即登陆作战,先下双城卫,亦麻河卫等沿海近城。”
顾长风点点头,应诺一声转身离去。脸上尽是信服的神色。
卓敬宣在听到我说话后亦是眸光发亮,别地对他并不重要,但追求一生武道他是不会放弃的。
我们一行五人出了双城。正赶女真族军兵封城地一刻。我知道猛哥尔偷袭安平府攻势在即。
征缅军在沐春的统率下兵分三路渡过怒江,进入了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