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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头引路,左右伴着虚夜月和庄青霜,宋箐和史兰香在后,谷姿仙,沈紫绫,怜秀秀,薄昭如在中间。
九江府街上甚是热闹,但是突然出现的这堆美女无不惊艳欲绝,不知从下掉下这一堆美女来。满街的人在看到她们时都有些傻了。一两个倒也罢了,偏偏有八个之多,而且几乎全是同一级数的绝色,真叫人眼花缭乱,不稳中有降看谁才好。
诸女莺声燕语,说说笑笑,一路上不知多么开心,我却是吃了不少苦头,满街射来的全是要嫉妒的想杀了我的目光。
就在这群目光中有一道是我极为熟悉的,我转头望去,竟然是卓敬宣。而走在最后地史兰香亦生出了感应。望向这灭情道的宗主。
卓敬宣向我微微点头,转身就进了一家酒楼。
我身边地虚美人儿庄美人儿同时感到异样。“夫君什么事?”虚美人儿问道。
“卓敬宣来了,为夫去会会他,你们自已逛吧,差不多的时候就回舰上去。”我道。
诸女都知我有事了,谁也没出声,我心中一动,还是带个人去吧,以表示我不想和他动手意思。“姿仙。你陪为夫走吧。”这美女心灵聪慧,不似月儿,霜儿她们般单纯,将来可能是独挡一面的好助手。
最后我深深望了眼宋音和史兰香才牵着谷姿仙离去。她二人明白我的意思,这里边属她二人的修为高深了,若是磅到状况时,当然要倚重她们了。二人会意含笑点头。
我的心神紧锁着卓敬宣,很快便上到了酒楼。在一间雅静的单间中卓敬宣正在恭候我的大驾。
“凌兄,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这位是双修公主谷夫吧?”卓敬宣起身笑迎。
我揽着谷姿仙地纤腰在他对面入座,边笑道:“凌某早想卓兄了,只是卓兄一直不给凌某人这个机会,今日突然驾临。让凌某人深感意外。”
谷姿仙同时还礼笑答:“妾身正是谷姿仙,没想到还给卓宗主挂念着。”
卓敬宣深深望了她一眼又道:“天下十美之一地谷仙子,卓某能随便望掉吗?夫人太小视自已的魅力了吧。”说着回头又对我露出个苦笑道:“凌兄,世事如棋,有时身不由己。你太出色了,将来若是由你来指点这大明江山,我们这些人更要有好日子过了吧。”他言下之意当然是说我可能比朱元璋更为可怕。
我却不直接答他,只是更加拥紧谷姿仙道:“历代帝王莫不是爱江山更爱美人,我更是个美人儿胜过爱江山的大情种,卓兄没看出来吗?”
谷姿仙倚在我怀中,并不觉的在卓敬宣面前这样贴近我有什么不妥,脸上反荡起浓情蜜意。
卓敬宣望着我的眼半晌才道:“一年前刚入京城时卓某是何等的自负,以为可凭一已之力作出一番令人称绝的轰动大事来,哪知却给凌兄你耍了两招便招架不住灰溜溜的返回了域外,其实我心中老大地不甘,但却不得不向你妥协。”
“此将再入中原卓兄是否有舒尽不甘的想法,所以一直对我避而不见?”我道。
谷姿仙还是首次听闻我和卓敬宣一年前交手的事,不由大讶,纤和更握紧我的大手。
卓敬宣剑眉一挑,不置可否的道:“也许是吧,中原八派名大于实,若非你插手,局面怎么会是现在这番样子呢?”
我淡淡一笑道:“卓兄这话岂非可笑,你们的手都伸到中原来了,我只是在自已的地头上维护利益而已,这也有错吗?换言之,我若率人去色目找事,卓兄你会否袖手旁观呢?”
“当然不会,卓某亦未有怪凌兄地意思,只是感觉上天好象早安好了一切,由此可见大明气数仍在,我们都是一些不会听天由命的人,所以仍在其中苦苦挣扎,世上能象庞斑般看透世情的人又有几个呢?”卓敬宣感慨道。
对于卓敬宣的坦直率真,谷姿仙也难不生出好感,似乎超卓的人物不分正邪,他们都拥有常人不及地见识和胸襟,智慧和气量。
“卓兄今天来见我不是和我谈感想的吧?”我笑道。
卓敬宣拿起酒壶给我和谷姿仙全满上后道:“正如凌兄所言,未来的事我们都无从臆测,在这里我给凌兄一个肯定的答复,若是凌兄你真的能坐到那个位子上,卓敬宣立即退走,永不踏入中原半步。”
卓敬宣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仍要在我登上大宝之前和我为敌,甚至他更希望燕王或别人来坐天下,因为他们都没有我那么可怕。
我端起杯来,他等若是回答了我一年前的地个问题。一仰头我将酒倒入喉咙,谷姿仙亦不犹豫一口喝了个干净,我深深望了眼他道:“卓兄请。”
卓敬宣这刻端起杯喝掉之后道:“凌兄珍重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戚长征从晕迷中醒来,浑身酸疼无比。连动动手指都觉的费劲儿。
泥土的湿味浓浓地冲击的嗅觉,他发现自已身处一黑暗无比的地穴之中。脸正栽在松软的泥中,四周非常的静,有丝丝光亮从上方透进来。
自己并没有给他们到,真是个奇迹哦。
他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自已晕迷了多久,为防万一他扒在那里一动不动,全神留意着身外的一切动静,同时默默聚起体内精元疗伤。
游散在体内的真元渐渐被一丝丝聚起。越来越强大。最终在经脉中快速奔涌起来,修复着给重创的身体。
再次睁眼时,戚长征感觉不到一丝的亮光,头顶上微微冷风吹过。他运息默查体内伤势,发现真元充盈,更胜从前,只是内腑仍未完全复位,看为还须两日才能修复这内伤。眼下是行动完全不受影响了。一念及此,身子一挺便向上窜去。
密草杂枝在身周分开,当戚长征从地穴中钻出来时,发现自已人在那片林中,真要感谢老天有眼,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刻把自已吸进了隐秘地穴中,可见真是命不该绝啊。
密林中冷风席卷落叶。发出飒飒声响,戚长征贪婪地呼吸了两口新鲜地空气,心中生出了再世为人的感慨。
那几人还真是强悍呢,也不知李汉民和宋氏兄妹他们怎么了。一想到这里,戚长征再也不想呆站下去了。下当辩清方向,快速掠身而走。
小渭庄此时早给官兵包围了,但是从昨天开始一直搜索到今天仍未有所获。入夜好大批官兵撤走,仍留下一小部分把守着通往庄中的各个重要路口和通道。
戚长征避开官兵的封锁,若幽灵般来到了分坛主李长云的住处外,此刻已过了三更天,夜深人静,他轻轻越进了院内,侧耳在屋外倾耳屋内的动静。
里边的人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在熟睡中,一男一女,应是李长云和他地妻子了。
戚长征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敲了两下窗棂。
“谁?”李长云的声音低低问道。
“李坛主,是我戚长征。”
“征爷,你回来了,太好了,稍候片刻。”李长云快速整衣,不大功夫他下来轻轻拉开门闪了出来,一看戚长征气色如常,不由放心下来,低声道:“征爷,此地怕是不能久留了,官失数次搜庄了,差点给他们找到那他们的隐身之地,但是现在想走又走不了,官兵太多了。”
戚长征点点头道:“千里灵你发出了吗?”
“昨天天黑之后已经发出了。”李长云道。
“那就好了,我们现在只能等待援军了,否则别想有一个人活着离开小渭庄了。”戚长征道。
李长云脸色一变道:“对方可是来了高手。”
戚长征点点头道:“告诉我他们隐藏之地,我自已去好了,你不必去了。”
李长云随后说出隐身之地,并告诉了戚长征要先发出暗号,他才退回了房去。
戚长征不再稍停,拔身飞越而去,直奔庄后。
在酒窖中蹲了一天两夜的宋媚快要弊疯了,人有三急,生理排泄总是要解决的啊,宋媚更不想尿在裤子里,真叫她难受的要死了。
最大忍不住才低低的和哥哥说了这羞人地事,宋楠也是大感为难,可眼前的状况根本就不敢出去,官兵白日里数次经过这里,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妹子,不能再忍忍了吗?现在太危险了啊,戚兄也不知怎么样了,这么久未回来。”
“哥呀,人有都忍了好久了,你想你妹妹满身散发关尿骚味吗?”宋媚苦头上脸道。
就在这时,地窖上传来了三声踏足之声,所有的人为之一惊,但是大家知道这是暗号。不过这时来难道有什么新情况吗?宋媚紧张得连弊着尿的事也忘了。
以李汉民为首地一众锦衣卫都全神以待。李汉民朝大家打了个手式,他自已跃往出口处。
“征爷,你回来了。”
戚长征望着从一处深草丛中探头的李汉民,微微一愕,这地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