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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已以非常令她欣慰了,更惊奇的发现自已的修为有所迈进。
“里老师,我们洞庭一战虽败犹荣,能从绝对强势的敌人手中安返,当全仗里老师的魄力。”方夜羽由衷道,眼内更有对里赤媚的敬佩神情,以前即便有也远不若现在,在他方夜羽眼中,除了师尊庞斑只有一个浪翻云可令他衷心折服,可是现在又多了两个人,那就是里赤媚和凌远山,前者是敌前纵俘,后者是放虎归山,都是在生死存亡的绝对关口,这确实要具有常人不及的魄力和勇气,心胸和胆量。
连名动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亦要对里赤媚的胸襟气度由衷赏识,可见这人妖魅力何其之大。
里赤媚妖异的秀美脸庞透着丝慑人的神采,情绪未有丝毫的波动,淡淡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此事不须再提,经此一战我们更将齐力一心,若事事可轻易办到,又有何乐趣可谈,这场游戏只是刚刚开场,夜羽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方夜羽似从里赤媚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坚毅的东西,令他心生感动,闻言笑道:“我刚和素善,青青商议了一番,如今的主动已到了凌远山手中,我们亦回复了初入中原时的状态,由明转暗未尝不是好事,毕竟这里是中原,若是太刺眼的话难免遭忌,而且更易激起他们同仇敌忾之心,素善判断凌远山定会登陆武昌,寻我们再次决斗,但浪翻云随来的可能性极小,少如此一个强敌,我们会大大减轻压力的。”
“我们现在最头疼的是消息很不灵通,手下无可用之人,事必亲力亲为,但告示满街令我们的人根本无法在明处活动,这一劣势得不到解决,很多事都一筹莫展。”孟青青道。
甄素善道:“办法总会有的,中原以无可用之人了,两湖两战令我们失去了大部分优势,那些黑道残余势力也不过是和我们虚与委蛇,一旦损及他们的利益,便是如今这个局面了,不能指望其忠心不二,只能威逼胁迫了,另外就是给大公子发讯,让他动用一些官家势力,暗中和我们通气,这些年来以大公子的才智不难办到此点吧。”
方夜羽眼中精芒一闪,道:“武昌府倒是有个非常好的胁迫对象,嘿嘿。”
里赤媚看了他一眼:“韩府?”
“不错,韩府的生意遍及天下,海陆两运都非常便利,这样的世家若没有消息灵通的耳目,怎么能绝胜商场呢,若是我们利用得当,获益当是不浅。”方夜羽道。
“他们背后是八派撑腰,我们现在不宜与八派再启战端了吧。”孟青青蹙眉道。
“青青你想错了,是否挑起战端全看韩府的意向了,想起战端我们还会怕一盘散沙的八大派吗?上次长白派冲上凌远山的巨舰夺鹰刀无力而返,想来怨气难舒,谢峰这个人一向最忌不舍,若是我们支持他力登八派盟主之首,并帮他干掉不舍这唯一劲敌,你猜猜他会不会与我们合作呢?嘿嘿,韩府鹰刀事件就让他恨透了不舍。”方夜羽又道。
甄素善这刻露出笑脸道:“夜羽这个法子相当高明,借着他们的内部矛盾挑起八派的内乱使他们无暇他顾,这便是我们最大的目的,秦梦瑶自会为了此事费些心力,不知夜羽认为谁去说服谢峰比较合适?”
“崩云去吧,他的武功心智,随机应变都能当此重任。”
“他这两天可是顾着怜秀秀啊,怕是心思不在这方面吧?”孟青青笑道。
里赤媚哑然失笑道:“这正是他高明之处,此人看似平淡,实则智深如海,泡怜秀秀亦不过想试试情关的味道,得其身心再将其抛弃,若能做到此点他的修为将大步突进,或许怜秀秀才堪做他的情场对手吧,这是一位连魔师庞斑都为之心动的名妓啊。”
甄素善和孟青青对望一眼,看来自已仍是小看了这叶崩云,难怪他如此出色,在覆雨剑的重创下恢复的还如此之快,给人匪夷所思的感觉,这魔相宗的功法果是与众不同。
不过二女仍把叶崩云想高了一筹,浪翻云做成的伤势岂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只是叶崩云有苦自已知吧,强行压下了伤势,他须尽快找一纯阴处子合体疗伤,以获最大收益,只是他心眼两高,看不上俗世庸粉,哪知怜秀秀竟在武昌出现,给了他一个惊喜。
四人中或许只有里赤媚知道叶崩云心底的真实想法吧,他却不点破。
方夜羽这时道:“素善,具体如何胁迫韩府还是由你来策划吧。”
“素善惭愧的很,洞庭一战将我们的优势全部策划的赔了进去,夜羽还敢信我吗?”
“洞庭我们输在战备上了,和计划策略全无半点关联,我已发讯给大师兄,让他秘密调察京城左氏的火器作坊,看看是何物件,居然厉害至此,看来将来的战事快由火器来当家了。”方夜羽不无感概的道。
此一点谁都不否认,那批火器太厉害了,近二百艘舰船无不毁在它的威力之下,简直让不敢相信,难怪凌远山敢孤舰迎战庞大的舰队呢。
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扔了进去,买回来的竟是满城满府的通辑告示,凌远山确实厉害。
随着怜秀秀一曲曲动人心魄的妙音佳乐,满场人的情绪跟着乐势起伏迭荡。
叶崩云并不前移,只是挤在院落之西的角落处,他本就英姿高挺,若鹤立鸡群,站在哪里都能引人注目。
好一个叶崩云,伤势未复就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露面,悬赏榜中虽有其名,却未有画像,所以他不怕给有心人发觉,即便是首犯方夜羽和里赤媚也仅是画了个大该,画师并未见过其人,只是听他人描述,凭自已的感觉画的,有六七分相像就算不错了。
我无心再听曲了,心念急转,思忖着叶崩云的种种动机,难道他在这里出现只是为了引蛇出动吗?是否会是另一个圈套呢,但我感觉不到有其它高手的存在,就是庞斑这刻怕也逃不过我的灵觉感应吧,余者更不用提了。
这时,我们旁边的另一桌上一位年青的英伟青年喝起好来,恰是怜秀秀一曲终了之时,他头一个喝彩,自是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大家都认得他是韩府的少爷韩希武。
“今夜秀秀小姐总算让在下见识到了真正的艺技绝筝,韩希武何幸,竟能得闻如此仙乐,不知一会散场,秀秀小姐可否赏希武个薄面,以好让希武一表心中的倾慕?”这韩希武不愧是世家豪门的公子哥,言谈和胆识均过人一等,没有人觉的他过份狂妄或骄姿傲做。
在这武昌府中谁人不知韩希武之名,绝对是一时无二的青年俊才,连附近府县的人都听过他的大名哩,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新一代俊彦了。
府台兰致远和韩府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韩府对这兰府台也是‘照顾’得当,所以相处的甚是融恰,一是地方父母官,一是世家豪门,出手大方的商甲巨富,两下当然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了,兰致远见我面带微笑并不怎么注意怜秀秀,便放下心来,更为表明他无意于欢场的决心,当下笑道:“希武贤侄好雅志,当是这武昌府风流俊才之首,和秀秀小姐更是女貌郎才啊,不论二位如何论交,兰某在此先预祝一番,哈。”
府台大人的面子,怜秀秀总是要给的,淡然自若的现出个笑容道:“多谢兰大人,秀秀红尘俗粉,怎配的上希武公子,叫兰大人见笑了呢。”她明是自卑自怜,实则是暗拒韩希武。
只看她望往韩希武的眼神就知她对这豪门公子无一丝的兴趣可言了。
韩希武哪能看得出来,听到兰致远的这番话,越发春风得意,忙对兰致远施礼谢过。
怜秀秀这刻无意将目光在我脸上划过,我丝毫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含着深意的一眸与她碰撞在一起,令这美女生出给看了个通透的怪异感觉。
这可谓是至庞斑以来最让她心动的一‘眼’了,芳心不由大震,却避开了我的眼光。
她的这种反应未能逃过那边叶崩云的锐目。
叶崩云不由惊诧,这怜秀秀不像似水性扬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反应呢。他的目光直剌我的身背,同时起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心生警觉,将气息完全收敛不剩半丝,在他看来我似是一个平常人一般,倒是我身右的二女让他有所意动,一眼便看出了她们是武林高手,而且是相当高明的那种。
而我猜想怜秀秀婉拒韩希武的另一个原因当是和这叶崩云有约之故,若给他接近美女的机会,我岂非要坐冷板凳了吗。
我心中一动,俯在史兰香耳边似做耳语,实侧传音给她:“叶崩云来哩,香儿可知晓?”
史兰香不动的声色的轻轻点头,“夫郎你的意思是叫人家宰了他吗?”
“没那么容易的,此人非常狡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