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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为他创造出这样的优势,他若不来的话,岂不是太对不住我了吗?”我轻松笑道。
浪翻云摇头道:“小弟,对方的实力非常可怕,高手太多,你将他们迫的走投无路了,他们只能取怒蛟帮代之,否则官府就将他们灭了。”
“此战我们就是消耗方夜羽的实力,他从域外带来有近两千人的精锐,所以他敢争霸江湖,此战之后他将失去许多优势,消息也不复现在般的灵通,凌兄和翟兄有什么好的建议?”
凌战天苦笑道:“他们有新舰,速度上占尽优势,我们连游击江上的优势也没了呢。”
翟雨时却道:“凌候爷定另有奇兵了,雨时说的可对?”
上官鹰和凌战天都望向我。
我看了浪翻云一眼,笑了笑。
浪翻云接过话题道:“我们的援军在长沙府和常德府,各有两千大军,战舰合则共二百艘,全是新一代铁封包的新舰,千里灵传讯后,他们可在两个时辰内赶到。”
上官鹰等三人同时一愣,继而是惊喜之色涌起。
“雨时明白了,凌候爷就是要将他们吸引到这里,然后围而歼之。”
凌战天拧眉道:“舰只上我们便不占多大的优势,何况对方同样有八十多艘新舰的。”
“凌兄说得不错,只是凌兄你不知道那八十艘舰可是我卖给他们的哦,动了些手脚,比较容易着火,舰底有一部分比较脆弱,一颗水中雷足以让它沉入湖度底了,在速度上亦及不上我们的新舰,为了帮小魔师定制这批舰只,花了整个船行十多天的功夫呢,他却吝啬的只给了我二百五十万两银子,为此还洗劫岳州府,弄至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唉。”
听我说的有趣,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女尤其不堪,不过射是一大片倾慕的眼神,幸好是我这情场中久经历练的硬汉,换个人的话早躺下了,根本吃不消这一群‘骇人’的柔情眸光。
凌战天等人都知这其中隐藏着过人的智慧和超人的谋略。更有常人不及的能力,迫他们走这一步,不是谁也能办到的,光是迫其水上决战这一点就难上加难。那批洞庭湖沿岸的官兵可不是随意能调来的呀,那份张贴在各府的悬赏告示更不是谁也能随便办到的。
翟雨时凝神沉思片刻道:“凌候爷可是要以此巨舰来对抗方夜羽的舰队呢?这样的话我们将没有退路了,在重重包围下很可能被迫和他们决一死战了。”
我点点头道:“敌势太强了,他们兵不多却精,若是依靠那些普通战舰的话,我们很快会给各个击破,加速败亡,我的策略是全部人马撤至母舰之上,集中我们的优势,此舰高离水面七丈多,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登踏上来的。他们除了高手中的高手可以登舰之外,其它人只能望舰兴叹了,陷身在重围之中,我还求之不得呢,到时让他们尝尝给这钢铁巨舰撞的分崩离析的滋味是何等的舒爽。”
上官鹰有些不舍的道:“那么我们那些战舰都要放弃吗?”
“可将完好无缺,最具战力的大型战舰着人立时开走,其它留下来,就堆在岸边好了,这样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呢。”
凌战天笑道:“不错,我们再派些精于水性的帮众在岸边燃起篝火,喝酒举欢,让他们误认为我们全无准备,等其到岸时,却又发现空无一人。”
“巨舰亦要掩灯熄火,故布疑阵,正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好,就此定计,诸位分头行动吧,天黑以前将一切搞定,今夜他们来袭的可能性极大呢,雨时你负责给我们的援军发出千里灵,传出讯令吧,夜降后入湖待命,没接到确切指令时,绝不可冒然行动,凌兄就指挥我们斥候快舟打探最准确的军情吧。”我笑着对大家道。
二人轰然应诺,上官鹰却道:“凌候爷,我这个帮主是否也谋个差事干干?”
无形之中,我成了指挥这场决战的主帅了。
“帮主是坐镇指挥部的,你那些帮众没有你在,我怎么能指如臂使呢,哈。”
上官鹰也只有苦笑认命了。
这刻,所有的人都涌起了期待之色,这一战至关重要,若胜的话,誓会将方夜羽的实力减至最底线,只给他们留下一群光杆子司令,并失去水道优势。
我却深深望了眼浪翻云,侧身贴近他道:“大哥,今夜你我苦重哩,对方的超等高手太多,暗中还可能隐了个红日法王呢,也不知这老家伙会否追着梦瑶去了帝踏峰呢。”
浪翻云亦学着我的样子,与我肩靠肩,头挨头低声道:“他是不会去静斋的,你还得策划一下我们众位美女如何安顿呢,有些可是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呢。”
看我们俩的样子象足了两个街头谋划行窃大计的毛贼,惹的众女纷纷掩嘴失笑。
“大哥放心吧,甲板之下另有一处钢铁密窟,没有战力的人都得乖乖进去睡觉了呢。”
浪翻云望着我突然笑了起来,我亦附合,状极欢畅。
※※※
朱元璋默默坐在龙书案后,面色沉凝似水。
下首处,叶素冬在左,严无惧在右,形成了双侧护卫。
书房中楞严恭立在左首一旁,刚刚做了一切汇报,他由于方夜羽的原因,汇报很是中肯。现在静待圣裁呢。在他之侧是另两大红人,兵部侍郎齐泰和翰林院编撰黄子澄。
右首处四人,赫然是朝中三大宠臣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陈宁,御史中丞涂节。和吏部尚书詹徽这红人。
只看朱元璋的脸色,他们都噤口不言了,这刻开言有可能惹恼了这喜怒无常的开国大帝。
此时的朱元璋心念电转,从允炆开始转变以来,自已还是首次如此镇重的面对他的问题,如今朝野内外无不知其和黑道怒蛟帮勾结一起,这叫自已如何下台呢,虽说他的理由充分,在与怒蛟帮共抗大蒙余孽,但怒蛟贼匪可是自已定了性的患匪呀,允炆啊允炆,你叫朕这老脸皮往那个地方贴呢。
其实此时的朱元璋面对的只是自已的脸面问题,圣意一出,纵错也是对,若不能坚以施之,威信势将无存,一代帝王颜面更将扫地。
而下边站这一堆人无一不是为保存自已这颜面而来的,他们最拿手的莫过于奉承之道了,虽然其中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们不会放过眼前这种良机,毕竟敢逆忤朱元璋的人太少了。
朱元璋目光越来越阴沉,允炆到底想做什么?
在一片死寂中,朱元璋缓缓点起头,扫了一眼各怀心事的宠臣们。
“胡爱卿,说说你心中所吧,你对此事如何看法。”在听完楞严的一顿汇报,陈宁,涂节的一顿劾奏之后,这是他首次发问,直接丞相胡惟庸。
所有人都知道,这凌远山是死是活可能就控制在胡惟庸的手中。
胡惟庸迈步出班,施礼道:“禀皇上,为臣认为此事可大可小,毕竟外忧大于内患,凌大人能联合怒蛟之匪以抗蒙人余孽由此可见其智,虽有违圣意,但事急从权,亦可将功补过,尤其这批蒙人欺人太甚,居然洗劫整个岳州府,惹的民怨鼎沸,而凌大人的作法正是顺合民心之举,所以此事不得不小心处理了,如今通拿告示已遍及我中原大地,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反蒙民绪,若是圣上刻意降罪凌大人,对天下之万民何以交代呢?”
这番陈词,连胡惟庸自已都不知是怎么说出来的,说到最后隐觉老脸发烫,心头激跳,为官数十载之久,向今天般的发言屈指可数啊,无奈,不这么说都不行呢。
昨夜单玉茹突然降临,着自已全力保允炆安危,这凌远山可是允炆的鼎助,不支援他不行了。
包括朱元璋在内的书房诸人无不大讶的望着这‘奸相’,心里全都糊涂了,这是什么事?他什么时候改帮允炆了?
楞严更是心头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以为自已听错了呢。
不过叶素冬却暗暗松了口气,手心满是冷汗,允炆一倒的话,西宁派可就有难了。
陈宁和涂节则是面面相觑,眸中充满了对胡惟庸的不满。
当朱元璋眼内隐隐掠过一丝不易察知的慰色时,正好给一直偷眼观瞧他的吏部尚书詹徽看到,他心中一震,圣上在这种情况下仍要保那凌远山吗?刚才的意动莫不是只冲着胡惟庸那段发言而来的吧?不过朱元璋的表情还真叫这位善观风向的詹大人难下定论了。
齐泰此时壮着胆子跨前道:“臣完全同意胡相之言,外忧足以乱民扰国,内患至少不会有这样的情况,怒蛟帮虽是黑道之雄,但同是我大明子民,这些年来还未沦落到打家劫舍的地步,若能进一步将其制约,实也不足为虑,凌大人此举足能将功抵过了。”
黄子澄亦不甘人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