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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看到小桂子这副倒霉样子,我心里也有些黯然,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陪我长大的人,小时候做坏事也没少拿他项缸,当日要不是不能带着太多人走,说不定也带着他回中原了,况且他沦落到这个地步,算起来也是被我连累,想到这里,我拍拍小桂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个人还哭成这个德行,也不怕被人笑话。先跟少爷我回家,到时候再给你几千两银子,回家乡做个富家翁吧。”
小桂子闻言却摇了摇头,“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哭着说道:“主子,小桂子不要钱,小桂子只要能跟着主子就心满意足了。”
“傻小子,哪有人一辈子做奴才的,有了钱回家乡做老爷多好?”老顽童敲着茶碗很不以为然。
“主子,小桂子除了伺候主子,什么都不会,就算有了银子,也守不住家业。况且小桂子的家乡早被蒙古蛮子占了,现在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了。”小桂子泪流满面只是磕头。
我叹了口气,知道小桂子说得的确是实话,如果贸贸然给他大笔的银子,怕是他还没到家就被抢光了,况且现在金国蒙古打得正热闹,跟我住在太湖反而安全。当即点头道:“既然你没地方去,跟着我也无妨。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什么小王爷,旧日的称呼也用不上了。你是跟我一起长大的,说起来也不算外人,不如就跟我姓杨,算是我认得弟弟吧。”
小桂子听了这话,欢喜得几乎傻了,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把拉起他笑道:“怎么,不愿意叫我大哥?”小桂子哽咽着叫了声“大哥”,又要跪下来磕头,我赶忙拉住,还没等说话,旁边老顽童却大声叫道:“不对不对,应该叫老顽童大哥,你是二哥。”
一旁的瑛姑狠狠地扭了老顽童一下,低声说道:“你捣什么乱,人家这是要改姓杨的。”老顽童瞪大眼晴,不解的问道:“那又怎样?小杨叫老顽童大哥,这爱哭的小子不也应该叫老顽童大哥么?”
洪七公正在喝茶,闻言哈哈大笑,大声笑道:“老顽童,你要是改名叫杨伯通,人家就能叫你大哥啦。”
老顽童还在那里和洪七公家夹杂不清,我也懒得理他,正色对小桂子说道:“你既然做了我的弟弟,往年的那些奴才性子就要改改,我杨康的弟弟,可不能动不动就想下跪。”说着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继续说道:“等过几日你养好了伤,做大哥的再教你套厉害的功夫,到时候就算不在我身边,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第十六部
第九章 终回太湖
虽然我一门心思想早点赶回家,但有老顽童跟身边,就怕想平安也不可得。老顽童只消停了一日,第二日就闹出了事,其起因却是一群不开眼的小毛贼想劫道。这几个倒霉蛋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主意竟然打到我们这辆马车身上,当即被老顽童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原本我只当这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对老顽童那些稀奇古怪的整人法子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放在心上。但是当我看到老顽童兴致勃勃的敲诈这些个毛贼的时候,隐隐的有些事情不妙的感觉了。
果然,待得晚上路过一个小镇打尖的时候,老顽童消失了半个时辰,而第二天一早,马车上就多出来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这口大箱子红漆描金,花纹细致,那个金色的大锁头明晃晃的,更招人眼,看样子竟然是黄金铸成。我掂量了下这个箱子,至少两百斤上下,忍不住笑着拉住老顽童说道:“我说大哥,你要置办产业,可以和兄弟说啊,怎么说也犯不上改行做飞贼嘛。”
老顽童两眼一瞪,大声说道:“兄弟你少胡说,这个箱子是拿来装哥哥我给你准备的贺礼的,老顽童可是花十两银子在镇上当辅里买来的。”说着将箱子牢牢的绑在马车的车项上。我暗暗撇嘴,老顽童说得好听,这口大箱子不说别的,单那明晃晃的锁头,十两银子就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而且不但箱子华丽,掂量着份量也是十足,看样子老顽童十两银子差不多搬空整个当铺了。好在当日在临安买的那两匹马力道颇足。在车上加了个两三百斤地东西,速度只是稍微慢了点。
原本以为老顽童只是一时兴起,做了笔霸王买卖,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从这口箱子上车开始,一路上就没消停过,这劫道的毛贼是一拨接着一拨。小到几个人,多到几十人,全都冲着这口箱子来了。老顽童也不含糊,乒乒乓乓打了一路,每次都会将带头地贼人抓住,狠狠地敲上一笔。我现在算是知道老顽童打得主意了。老小子是想用这口箱子作钓饵,做笔黑吃黑的买卖。
对于老顽童这么胡闹,我和洪七公开始的时候还劝了两句,但老顽童却充耳不闻,打得越发兴高彩烈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和洪七公只得由得他去闹,更将耳朵用丝巾塞住,管他在外边打成什么德行。
不过路上的那些劫道这些人也不是傻瓜,连续碰了两天的钉子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捋老顽童这头老虎的须子了。老顽童虽然意犹未尽,但也无可奈何。唉声叹气的将绑在车上的箱子解了下来,依依不合地将箱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扔下马车。
老顽童的箱子正应难了那句老话,真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这一路上让大群毛贼鸡飞狗跳的“宝贝”竟然只是一块大青石外加十几块硬砖。不知道那些被老顽童敲了竹杠地劫匪们看到这些东西会作何感想。两天下来,老顽童敲来的金银珠宝才装了小半箱,对此老顽童颇不满意,眼珠子乱转,一看就在打歪主意。我怕老顽童再起风波,借口讨教武功,才将老顽童的注意力吸引开来。
一连两日,老顽童大显神威,车内的几个人都不在意,车外地小桂子却是大开眼界,对老顽童简直是崇称得五体投地,对武学更是兴趣大增,时常拉着老顽童要学上两招。老顽童小孩子心性,哪会有耐性从基本教起,而他所说的高深武学,没有丝毫根基的小桂子哪里能听得懂,结果两个人全是鸡同鸭讲。待得后来,小桂子一谈论武功,老顽童不是岔开话题,就是拉着小桂玩这玩那。
我怕小桂子因此失去学武的兴趣,只得在路上就开始教小桂子学武。小桂子只比我小一岁,早就失去了学武最好的时机,如果按照全真教的方子让他从根基练起,怕是这辈子也只能练个强身健体了。为此,我索性直按将一灯大师改良过的先天功传给给小桂子,反正当日一灯大师也说过,要练成先天功,必须要先自宫,小桂子正好符合这个条件。只是小桂子丝毫无武功根基,直接修习先天功这种高深的武功的确有些困难,我虽然传授了口诀,但小桂子能达到多高的程度,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马车里的空间虽然不小,但要是坐进去五个人还会感觉有点拥挤,既然让小桂子坐进去疗伤,我自然坐回了老顽童地旁边。坐着和老顽童时不时的过上两招,很有点回到桃花岛的感觉。
有我在旁边解闷,老顽童能总算安心下来赶路,而且不知道是老顽童威名所致,还是现在的毛贼都学精明了,接下来的几天竟然风平浪静,虽然连日赶路有些枯燥,但眼见着离家越来越近,心中还是暗暗庆幸。
这一日我正和老顽童比拼招式,老顽童单手对付我的双手,被我连用古墓派的功夫死死克制,眼看着再过两招老顽童就不得不认输,没想到老顽童突然使诈,掌中突然发力,然后猛然一收,差点将我晃下马车。
我对老顽童这种阴险的手段自然要加以抨击 ,而老顽童却认为自己这不算使诈,理直气壮的和我一通狡辩。两个人正吵吵嚷嚷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一群人大声喊道:“是杨帮主,帮主果然走这条路。”接着一群人呼啦啦的挡在马车前面。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一群丐帮弟子拦住了我的马车,而领头的也是老熟人,正是那个叫余兆兴的青年,当日丐帮彭海叛乱,我为了平衡污衣和净衣两派,提拔了余兆兴的师叔江东蛇王黎生作南路长老,顺带着也将这个余兆兴升了一级,说起来也算是老熟人了。但我记得这个余兆兴应该是漂阳分舵的头目,怎么跑到太湖附近了,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那余兆兴带着众人向我行礼之后,满脸喜色的说道:“黄姑娘果然神机妙算,让我们这几日等在这里迎接杨帮主,这还没过两天,就等到了杨帮主的大驾。”说着又转头吩咐身后一人道:“赶快通知贺寨主,就说咱们帮主到了,马上要用船。”
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隐约猜到是黄蓉命这些丐帮弟子在此等候,心里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