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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和种族的痛苦之身 123
有些国家,由于长期忍受各种持续不断的集体暴力行为,它们的痛苦之身比其他国家来得沉重。这就是为什么,历史悠久的国家的痛苦之身也会比较强大。同样的,比较年轻的国家,像加拿大或澳大利亚,还有那些受周围的疯狂影响较小的国家,像瑞士,会有比较轻微的集体痛苦之身。当然,在这些国家中,人们还是会有他们个人的痛苦之身要应付。如果你够敏感的话,在某些国家,你一下飞机就可以感觉到它们能量场中的沉重感。在其他的国家,你可以感觉到在日常生活的表象下,有一个潜在的暴力能量场。有些国家,比如说中东地区,集体痛苦之身是如此地强烈,使得大部分的人们,不得不反复采取无止境和疯狂循环的犯罪及报复行为,以将它表现出来,如此痛苦之身才可以不断地更新。
在那些痛苦之身沉重但不强烈的国家,人们逐渐地试图想要麻醉自己,以逃离集体的情绪痛苦。在德国和日本,人们借由工作来麻痹自己,其他的国家则经由广泛地滥用酒精(然而酒精反而是会激发痛苦之身的,尤其是使用过量的时候)。中国沉重的痛苦之身,因为广为流行的太极拳的修炼而减轻。每天在城市街道上和公园中,上百万的人在练习这种可以让头脑平静的动态冥想。这使得他们的集体能量场有显着的不同,可以帮助减少思维、创造临在,既而减轻痛苦之身。
任何与身体有关的灵修方式,像太极、气功和瑜伽,现在也逐渐为西方世界所接受。这些修炼方式不会在身体和灵性间创造分裂,同时对减弱痛苦之身也很有帮助。它们会在全球意识觉醒上扮演重要的角色。
由于被迫害了好几百年,犹太民族集体的痛苦之身是很明显的,显而易见的是,北美土着们的痛苦之身也很强大,因为他们的人数曾被大量地削减,而他们的文化几乎都被来自欧洲的移民给摧毁了。美国黑人的集体痛苦之身也是相当明显的。他们的祖先被残暴地连根拔起,殴打屈从,并且被卖为奴。美国经济繁荣的基础来自于四五百万黑奴的辛苦劳力。事实上,美国土着和黑人所遭受的痛苦,不仅残留在这两个种族之中,也变成了整体美国人痛苦之身的一部分。受害者与加害者总是会同时遭受到任何暴力、压迫和残忍行为的苦果。因为你对他人做的事,都会回到你自己身上。
在你的痛苦之身当中,哪些部分是属于你的国家或种族的,哪些部分是属于你个人的,其实一点也不重要。无论是哪一部分,你只能借由此刻为你的内在状态负起责任而超越它。即使怪罪别人看起来是合理的,只要你责怪别人,你就是在用思想喂养你的痛苦之身,而且被困在小我之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邪恶的迫害者,那就是:人类的无意识。能够领会到这个就是真宽恕。有了宽恕,你的受害者身份就会化解,而你的真正力量会浮现临在的力量。与其诅咒黑暗,不如带来亮光。
第六章 破茧而出,重获自由 126
从痛苦之身获得解脱的起步,就是要先了解到你有一个痛苦之身。然后,更重要的是,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尽量保持足够的临在和警觉,能够在痛苦之身被触动的时候,觉察到它是一群蜂拥而至的负面情绪。当痛苦之身被认出来以后,它就不能再假装是你,经由你而活出和更新它自己了。
你有意识地临在会打破与痛苦之身的认同。当你不再认同它的时候,痛苦之身就不会再控制你的思考,因此也无法经由喂养你的思想而继续更新自己。在大部分的情况下,痛苦之身不会立刻因此而瓦解,但是一旦切断了它和你思想间的联系,它就开始流失能量了。你的思绪就不会再被情绪的乌云所笼罩,你当下的认知就不会被过去所扭曲。困在痛苦之身中的能量就会改变它的振动频率而转化成为临在。这样一来,痛苦之身反倒成了意识的助力。这就是为什么,在我们这个地球上最有智慧、最为开悟的男女之中,很多人都曾经有过非常沉重的痛苦之身。
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或是以何种面貌面对这个世界,你都无法隐藏心理情绪的状态。每一个人都会散发出一个与内在状态相应的能量场,而大多数人都能感受到,即使只是下意识地感受到别人散发的能量。这就是说,他们不知道自己感受到了,但是这种感受会相当程度地影响他们对那个人的感觉,还有回应的方式。有些人在与人初次见面,甚至还没开###谈之前,就可以很清楚地觉知到对方的能量场。然而过了一会儿,话语就开始掌控这份关系,而一旦开###谈时,人们就会习惯性地开始扮演角色。注意力就会转向心智的范畴,而感受对方能量场的能力就会大大地减弱了。然而,你还是会在无意识的层次感受到它。
当你知道痛苦之身会无意识地寻找更多痛苦,也就是说,会期待坏事的发生,那你就会知道,很多交通事故都是在驾驶人痛苦之身正活跃的时候发生的。当两个痛苦之身都正活跃的驾驶人,同一时间到达一个交通路口的时候,发生交通事故的概率就会变得很高。他们两人都无意识地想要事故发生。痛苦之身在交通事故当中扮演的角色,在所谓的〃公路暴怒〃(roadrage)的现象中最为明显。在那种情况下,驾驶人会因为一点小事,比如说在他前面的人开得太慢,就采取肢体暴力行为。
很多暴力行为,都是由暂时变成疯子的〃正常〃人所犯下的。在全世界法院开庭的时候,你都会听到辩护律师说:〃这是完全偏离本性的行为。〃而被告会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我所知,还没有辩护律师会对法官说也许这一天不远了〃这是限定责任能力的案例。当事人的痛苦之身被激发了,他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事实上,不是他做的,是他的痛苦之身做的。〃
这是否意味着:当人们被痛苦之身掌控的时候,就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呢?我的答案是:他们怎么负责?当你无意识的时候,当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的时候,你怎么负责?然而,从长远的发展来看,人类是注定要进化成为有意识的本体的,而不进化的人就会因他们的无意识而受苦,因为他们与宇宙进化的脉动不一致。
不过,这种说法也只是相对地真实而已。从一个更高的角度来看,你是无法与宇宙的进化不一致的。即使人类的无意识和它所产生的痛苦,也都是那个进化的一部分。当你不能够忍受痛苦的无尽循环时,你就会开始觉醒。所以痛苦之身也是更远大计划必要的一部分。
临在 128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见我。当她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可以感应到她那礼貌和肤浅微笑之下的痛苦。她开始诉说她的故事,不到一秒钟,她的微笑就变成扭曲的痛苦。然后,她开始无法抑制地啜泣。她说,她感觉到寂寞而且空虚,很多的愤怒和悲伤。当她还小的时候,就被她父亲以肢体暴力虐待。我很快地看出,她的痛苦不是现在的生活情境所造成的,而是由一个特别强大的痛苦之身所引发的。她的痛苦之身已经成为她看待生活情境的一个过滤器了。她无法看到情绪上的痛苦和思想之间的联结,因为她与两者完全地认同。她也无法看到她在用思想喂养她的痛苦之身。换句话说,她与一个重担一起生活着,那就是极度不快乐的自己。然而,在某个层面上,她一定也了解到,她的痛苦是源自于她自己,而且她是自己的一个重担。她已经准备好要觉醒了,这就是她来我这里的原因。
我引导她聚焦在她身体内部的感觉上,同时要她直接去感受情绪,而不要经过她不快乐思想和不快乐故事的过滤去感受情绪。她说她来这里是期待我能教她脱离不快乐的方法,而不是进入不快乐当中。然而,她还是勉强做了我要她做的事。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她整个身体都在战抖。〃在此刻,这是你的感受,〃我说,〃对于眼前这个事实,你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这就是你此刻所感受到的。现在,如果你希望此刻能有所不同的话,你就是在既有的痛苦上雪上加霜,所以,你是否可以完全接纳,这就是你此刻的感受?〃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她变得很不耐烦,好像马上要站起来一样,并且愤怒地说:〃不!我不要接受这个!〃〃这是谁在说话?〃我问她,〃是你还是你内在的不快乐?你看得到你对于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