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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种子中发育出来,但种子又不是嫩芽一样。
“因此,要记住,‘我’并不存在,在‘我’的虚幻下掩藏的才是真实的面貌。”
“我”的概念是执着的心所考虑的,对觉悟的人来说,这样的“我”就是必须加以否定的执着,佛性却是必须加以揭示的珍宝。佛性虽然与“我”相似,但它并不是有“我”或“我所”这种情况下的“我”。
认为“我”是存在的这种看法,是一种把不存在的东西看成是存在颠倒了的看法;不承认佛性的看法,也是一种把存在的东西看成是不存在的颠倒了的看法。
佛陀又打比喻说:例如,医生给一个婴儿看了病,医生开了药说,在药未被消化之前,不得给他喂奶。
于是母亲在她的乳头上涂上了苦药,使孩子不吃她奶。当药被消化之后,母亲洗净了奶头,给孩子喂奶。母亲的这种行为是出自爱护孩子的慈爱的心肠。
同样的道理,为了消除世上的错误的想法,为了消除对“我”的执着,佛陀曾向人们说明“我”是不存在的。当错误的观点消除之后,佛陀就告诉人们存在着佛性。
“我”将引导人们走向迷惑,佛性将导致觉悟。
有一个妇女,因为她不知道家里有装着黄金的箱子,而过着贫苦的生活,有人出自怜悯的心情,给她挖出装有黄金的箱子。佛陀也是一样,打开佛性,给我们看。
既然我们都拥有佛性,那么为什么会有贵贱、贫富的差别,又为什么要发生残杀和欺骗等令人厌恶的事情呢?
举例说,宫廷里有一个大力士,在他的额前戴着一个玉石的金刚,他同其他大力士摔角时,碰了前额,玉石的金刚被压进了肉内,从而长了一个疮。大力士以为玉石已经丢失,只想到要去求医治疮。医生一看就知道这个疮是藏在肉中的玉石引起的,把它取出来给大力士看。
我们的佛性也藏在烦恼的灰尘中,我们看不见它,卓越的导师就可以把它找出来。
由此可见,尽管有佛性,却被贪、瞋、痴掩盖着,被业和报缠绕着,使我们处于迷境。然而,佛性并没有丢失,也没有被破坏。只要消除了迷惑,佛性就能再次露面。
正如大力士看医生为他取出的那枚玉石一样,我们也可以借佛陀之光,看到自己的佛性。
红、白、黑等各种颜色的母牛,都挤出白色的牛乳。各种不同处境、不同生活的人,虽然他们的业和报不相同,但都具有佛性。
喜马拉雅山中许多贵重的药,这些药都在茂密的草丛中,人们找不到它们。从前有一个贤人,根据这些药的气味找到了这些药,他做了一个桶进行采集。但在他死后,这些药又被埋在山中,桶中的药发生腐烂,随山溪不往下流,在不同的地方发出不同的味道。
佛性也是一样,是被茂密的烦恼之草覆盖着,人们很难找到它,佛陀拨开草丛。使人们看到了这种佛性。佛性的味道虽然都是一样甜,但由于烦恼的原因,会出现很多种味道,人们会采取各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佛性像金刚石一样坚固,是不会被破坏的。人们可以在沙粒和小石子上钻出小孔,但无法在金刚石上钻出孔来。
躯体和心能被破坏,而佛性却无法破坏。
佛性是我们最优秀的特性,我们习惯于尊卑,在佛陀的教法中,人与人之间是不存在差别的,只有知道佛性的人才的是尊贵的。
金矿石熔化之后,去掉渣滓,便可炼成贵重的黄金。把心的矿石熔化之后,去掉烦恼的渣滓,任何人都可开发出同样的佛性。
通过觉悟,开发出佛性,就解脱了烦恼痛苦,就成道了。
倾听《金刚经》的交响曲
再让我们回到当初佛陀打算解决的问题上:如何征服生、老、病、死?
人有生老病死,世间有生住异灭,宇宙有成住坏空,这些道理都是一样的。像杯子坏了,桌子坏了,换个角度来看,它们是不是生病了?
如果有一天,这房子没了,桌子也没了,是不是可以说它们也死了?
我们一般在使用文字的时候,这些用词已经贯上我们的价值了,这个价值就是我执。
所以,龙树菩萨在《大智度论》中说:“语言有三种,第一是邪,第二是慢,第三是名字。”
龙树菩萨更解释道:一切凡夫的语言是邪,见道学人的语言是慢,阿罗汉的语言是名字。邪是什么?我死了,除了身心现象死掉以后,心里面又产生一个死的感觉,死的感觉就产生轮回,这叫邪。
见道学人他知道,“我”是如幻的、无我的,如果讲“无我死了”也很奇怪,他虽了知无我如幻,但因心中还有残习,所以叫“慢”。
阿罗汉他已成证解脱了,了悟无我,所以他说:“我死了”,只是现象随灭,实际上他是不受后有的,不会在生死大海中流转,所以他说:“我死了”时并不执,这样的语言叫“名字”,是假名之意。
一个解脱之人,他说“我”的时候是无我的。一个了悟无我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应着这个缘的名字而已。
在《楞严经》中,佛陀与文殊菩萨有一段对话:
“文殊,吾今问汝:如汝文殊,更有文殊,是文殊者,为无文殊?”
“世尊!我真文殊,无是文殊。何以故?若有是者,则二文殊,然我今日,非无文殊,于中实无是非二相。”
佛陀问文殊菩萨:“请问你是文殊菩萨吗?”
文殊菩萨回答:“我若说:‘我是文殊’,那就有两个文殊——一个是文殊,一个是我说我是文殊菩萨。如果我回答:‘我不是文殊’,那又与实法相违。”,所以,文殊者,即非文殊,是名文殊也。
所以,佛陀在《金刚经》中评价一切时,令人影响最深的话就是“我说某某,实非某某,是名某某”。
佛陀的教法就是如此,了解这些,对我们很有帮助,我们要随时随地用正见思惟的方法对照,不是去思惟内容,而是要反观自己思惟的核心,回归起思惟的这个本性,让佛性自然开显。
生老病死平等如一
佛陀在《金刚经》中的教导要求我们:不必过分执着于语言的内容。因为我们对语言有执着,我们破除了这个习惯就会看到生死的实相,不会被语言幻相所迷惑,我们如用世间心看这些语言,将会永远执着。
了解这点,到最后,也不会用生灭心看待佛陀的教法所载——佛典,不会用生灭心看佛法,而是用清净心,这时忽然之间就看懂佛经了,把佛经看透了,看到纸背后面了。
所以,后来的禅宗大德说:“依文解字,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允为魔说。”依文解字,用世间心看文字,就是用邪见看佛经,三世佛冤。但是,如不从文字来看,而是用心、意识来看,也是魔说。
遵循佛法的原则,我们要看文字的背后,看到它的缘起性。当我们看透一切世相的缘起心,从生到老到病到死,就是无常的庄严宝冠,就是佛法,能够超脱一切生灭。
这时我们会看到:死亡不过是生的一个表征、现象而已,生必然带着灭,死亡是生的一种现象,死亡不是远离生的,所以生中已带灭,灭中已带生,这时我们会看到整个世界、整个宇宙及每一个人,会看到法性海、整个众生海,这一切就像大海,每一个人、每一个众生都像一波一波的海浪,这个海浪起来了,出生了那个海浪灭了,这个海浪生了活过来了,出生了,那个海浪死了,这个海浪跟那个海浪撞激夭折,这个海浪夭折了,并不代表它死了,它是转入第二个力量,也就是转入另一个全新的海浪,所以生是死之死,死者生之死,故生死是一对,生者是生之生,死者是死之生,把死拿掉也无所谓生。
在佛陀眼里,生灭真的是一场游戏。
而我们现在是海浪,因为我们执着我们是海浪,执着有我,所以我有生有死。有一天,大家不执着了,回到海水里一看——哎呀!哪有生有死,根本是骗人的,所以回到海水的立场没有生没有死,只有涅槃。
但是有悲心生起的人,又会回到海水的立场,虽然我无生无死,但是我又回到海水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