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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遇到任何抵制时,会觉得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得到了确认。假想的人或人群是那么活灵
活现、那么完美,而现实中的人却变得一无是处,似乎不存在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存在
过。控制者和越多的人达成共识,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就越加肯定,他们感到自己建立了
更多的认同关系。
联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有许多方式。下面的这个案例就发生在我的身边,让我感到很
震惊。
我正和一位男士通过电话交谈,事先知道他是一个反对家庭暴力的人。我告诉了他
我所从事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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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说:“那好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对他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我有点措手不及。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连自己做决定都不会,”他说。
他的反应令人惊讶。
但是突然之间,我觉得我对他的了解,要比以前深刻了许多。他已经在心里给我下
了“定义”,他已预先想象好了,我的思想核心和决策过程。(从某种意义来说,当他
奇怪我怎么没有主意时,他已经替我预先做好了决定。这是非常奇怪的)
他企图用虚拟的方式,来贬低我的现实存在,此时他已经把这跟“男性和女性是对
立的”(当然不是所有的男性)这种观念结合起来了;甚至他很可能会因此把我预设得很
低,把自己抬得很高;或者他会心安理得地制造他想象中的女性形象,似乎现实中的女
性就可以如此被贬低。我不太清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但是,对他有了深入了解之后,
我更容易理解一些女性了。她们经常遭到诸如此类的诋毁,因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甚
至陷入一种极端的控制关系中。
一个男人在妻子离开之后找到了我,向我反复强调他的信念:女人需要男人的指导。
显然,他正处于幻觉的控制,试图像上帝一样去规定女性。这么做的同时,他把自己和
想象中与自己想法一致的男性结合了起来。对我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情,他感到很无助。
他很可能是这么想的,他需要内心指导,他需要对想象中的女性进行外部指导。尽管虚
构女性(特别是用这么显而易见的方式)显得很可笑。
但是,试图去虚构整个人群则是非常危险的。只要这种荒谬的压制行为失去控制,
惨剧就会发生。
有些孤僻的人甚至可以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抱的是“我来对付他们”的态度。被
传媒广为报道的投弹犯西奥多·卡兹斯基就是这么一个人。从本书的观点来看,他受幻
觉的控制非常深。
1996 年4 月被捕入狱,被判处连续 3 个终身监禁。他被指控;通过邮寄包裹炸弹杀
人。大约 20 年的时间里,一共杀了 3 个人,29 人受伤。在幻觉的控制下,他和很多人
联合起来,怨恨科技,视科技如魔鬼,对付那些为发展科技而工作的人们。然后,他就
开始了他的暗杀活动,受害者都和他持有不同想法,没有按他的希望去做,或者与他虚
拟中的对象不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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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只要他给予别人足够的恐吓,施加足够的暴力,再加以足够的威胁,就能
把梦想中的世界变为现实。在他的这个世界中,科技没有容身之处。
信不信由你,联合起来对付他人的现象无处不在
受幻觉控制的个体,和受幻觉控制的团体,呈现出惊人的相似。控制者可能会说,
“你在找麻烦,不要以为你能够逃掉。”一个街头帮派结合起来是为了对付另一个帮派,
他们会说同样的话。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是一种悲哀和病态的自助方案。通过强有力的双重联系,来
消除孤立无联系的痛苦,就像可的松对皮疹的疗效一样。团体的每个成员都把自己和团
体联系在一起,当然,还有想象中的人群,也就是他们给其他人预设的形象。
通过集体达成的共识,使他们更加确信自己是对的,削减了他们对自身的困惑,显
示了他们高于对手的优越性,还能减少他们对抵制者的恐惧。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现象可能无处不在。艾伯特给我讲述了下面的故事:
他在一家生意兴隆的企业工作。每周总要和其他四五名同事聚会两次,讨论各种帐
目和经营策略。
当他做成几笔大买卖,开始自我陶醉的时候,其他同事唧唧喳喳地从他身边走过,
都对他看都不看一眼。
当他贡献出一个点子或者新的看法的时候,却往往会被别人打断,或者得不到任何
回应。他感到非常沮丧和不安。他希望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
效果。
他的同事对他表现得毫不在意,好像他是个漂浮着的人,甚至就当没他这个人似的。
他们从他的成功中感到了威胁,所以就千方百计地摆脱威胁。通过这种方式,他们
可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只要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们就是成功的——因
此,他似乎就不存在了。
结合起来对付其他人的条件:
1。在幻觉的控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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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觉得自己是对的,其他人是错的
3。找到其他受幻觉控制的人或团体,双方互相接近,或者单凭想象来完成这一切。
4。在“谁错了,该对付谁”这一问题上达成共识
5。加入一个已经替你做出选择的团体。
毫无例外,非家庭成员当然是局外人
一个受幻觉影响很深的控制者,遇到某个持有不同世界观的人,特别是;当这个人
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对日常事物表现出不同的理解和价值观的时候,控制者就会感到
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既然站在真理的一边,观点与他不同的人能是对的吗?差异的
威胁包括:地区、文化、年龄、肤色、体重、居住时间、生活方式、工作、兴趣、收入,
教育、饮食习惯等等,这些差异同时也是分离的迹象。
有些团体是建立在家庭和亲戚关系基础上的:如兄弟姐妹、姑表姐亲等等。正常情
况下,这些团体当然是健康的,但是,在一些异常的案例中,他们也会结合起来去对付
不属于他们圈子中的人。非家庭成员毫无例外当然是局外人。
米拉在一个校区工作,她是个家族企业的反对者,因此她和校区负责人没有任何亲
戚关系。可是,在这里,校区负责人把每一个新职位都给了他们的亲戚——从教师到助
手。
米拉得到的评价总是很低,同事们不理睬她,还经常因为其他雇员的错误遭到训斥。
因此;她遭受了生理上的巨大痛苦:焦虑不安、突如其来的恐慌、失眠,甚至还有医生
都无法治愈的皮疹,越来越重的疲劳感等。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发生的,她竭力表
现得好一点,以避免被进一步排斥,这种压力已经对她的免疫系统造成了伤害。
我以前在许多压制性关系中,已经发现过这些症状。米拉自己能看得出来,她的同
事们在联合起来对付她,让她做替罪羊,他们的行为很明显,但他们并没有考虑这样做
正确与否。她明白,在很大程度上他们是矛盾的,但不太可能会改变自己的行为。
米拉使尽所有智慧,挖掘全部潜力,也没有解决问题。于是她来我这里寻求帮助,
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