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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老师与她竟然有过一夕情缘,嗯……甚至还不止一夕,老师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后的行为呢……
凤慕雪终于神色大变,她愤然转身,目光先是不经意地掠过阿伦所在的巨木,才狠狠地落到怜云飞的身上,厉声道:“怜云飞,你休得胡言乱语!你无非想谋朝篡位,直接动手就是,何必这么废话!”
怜云飞哀然叹道:“慕雪,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了,难道你以为百步以外的士兵也能听到我们间的对诺吗?到了此时此刻,为何仍不能开心见诚地交谈一次……”
凤慕雪瞥了一眼阿伦所在的位置,闷哼了一声,这个约翰是她所倚赖的奇兵,又怎可轻易告诉怜云飞。
阿伦默默叹了口气,搓了搓鼻子,心想老子也没兴趣听你们的家庭伦理悲剧呀,我也是逼于无奈。
怜云飞苦涩一笑,又道:“凤雅烟的出生,令我俩的关系进一步疏远,我们再也没有往日的亲密,你看我的目光中只有厌恶,没有爱情!你还常常对着黑夜中的明月叹息,低回不已,你可知道,每次看见,我的心仿佛都被利刃刺割,渐渐的,我也开始变了,刻骨铭心的爱情渐渐变成了刻骨铭心的憎恨,我恨你如此对我,丝毫没顾及我的想法和心情,我恨你忘情负义,改对他人相思!”
“我有想过揪那奸夫出来报复,但可恨并无线索,直接报复于你身,我那时还没有那样的决心,于是,我的目光落到了你所诞下的那个孽种身上,做了一些你永远也无法想像出来的事情……,,
凤慕雪冷冷盯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双手紧握成拳,怜云飞见于此,眼中闪过快意,他面容扭曲刹那,狞然一笑,沉声说:“你还记得吗?十四岁那年,雅烟不是莫名其妙的大病了一场吗?从此以后,性格就变得越来越怪癖了……”
“哈哈……”怜云飞得意的狂笑了起来,“因为在那一年,我曾在某夜喂了她大量的春药,令她春情大发,变得比一只发春的母狼还要可怕,而我就及时出现,充分地满足了她……那可真是一个销魂至极的夜晚呀!”
“你混帐!”凤慕雪终于忍无可忍,身形往前一闪,举起右手就往怜云飞胸口的要害拍去,但挥出的拳头轻飘飘的,并无力气。
怜云飞轻轻巧巧就避开了,续道:“慕雪,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雅烟也不来告诉你呀?让我来告诉你吧,因为她从此迷恋上情欲游戏,不能自拨!但每次得到充分满足后,她又会无比失落,痛恨自己的脆弱,性格从此就变得越来越消极,越来越怪癖,哈哈,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悲的野种啊!”
想像当中发生的细节,阿伦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淫乱的画卷之余,也毛骨悚然,遍体发寒,谁能想到高贵的神龙皇室中,曾经发生过这样淫乱至极点,乱伦至极致的可怕事情。
看着愤怒无比的女皇,急喘着气偏偏使不上半点力气,怜云飞那双细长的眼睛兴奋得闪闪发光,报复的快意醍醐灌顶般冲击着他的灵魂,他的身躯甚至为此而颤抖了几下。
只听他柔声道:“那一年之后,我对你的报复之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强烈了,我开始在神龙的各个位置上安插自己的棋子,开始收买人心,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我知道你最重视皇权正统,期望纯正的神龙血统能千秋万世延续下去,而我偏要毁掉你,毁掉你这个最美好的愿望!”
凤慕雪怒不可遏,脚下重重,期望能催发身体中最后一丝力量,但只能换来一声惨哼,膝盖不堪重压,竟跪倒在地。
眼看尊贵无比的神龙女皇竟然在自己面前跪下,怜云飞更兴奋了,他以高昂的声调,说,“慕雪啊,你听说过百尸草吗?容我向你简单介绍吧,它可是可怕的亡灵杀手,能令亡灵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生命,提前到达终点!你入夏以来,一直都在服用它呀……”
怜云飞提起了凤慕雪那只御用的圣杯,举到她的头顶,就这样倾倒而下,夹杂着百尸草的蓝梅汤倾洒在凤慕雪韵秀发上,滑落到她的脸庞上,溅落到她名贵的衣裳上,往日高高在上的女子,在这一刻,受尽了凌辱。
怜云飞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口中继续道:“到了今天,我在杯中放下了最大剂量的百尸草药粉,为了避免你驾崩前的反扑,我当然不会忘记再加上无色无味的龙蜒,来麻痹你的身体,按时间计算,你应该快聆听到死神的脚步了!”
神龙女皇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但她越是挣扎,力量更是流失得越快,本可咬紧的牙关也开始软弱起来,本是乌黑亮丽的秀发,开始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花白,岁月从未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但此时就像一次性报复似的,条条皱纹慢慢从脸庞,从全身每一个角落慢慢涌起,本是无瑕疵的脸庞开始长出斑点,爬出皱纹,一点一点地脱离出了美丽,直往她的真实年龄延伸而去……
对于凤慕雪的身体变化,怜云飞早在预料之中,但真可目睹时,他还是无与伦比的狂笑了起来,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才道:“慕雪啊,让我为你勾勒你驾崩后的种种场景吧!原本的第一继承人,我俩的女儿凤雅玲将无故失踪,你和奸夫所生的野种雅烟将顺理成章的登上皇座,接着在登基那天,她将会在世人面前暴露出她的真面目———个不但无比淫荡,而且还流淌着银灰色血液的亡灵恶魔。接下来,原本的神龙皇室颜面扫地,在无其他正统继承人的情况下,我将正式登上神龙皇座,从此,神龙江山也因此易姓!哈哈……”
这时,凤慕雪的绝色容颜已退去大半,亡灵杀手的药力令她容貌迅速超过了本来的年龄,转瞬间已变作了一个老态龙钟的高龄老妇,她艰难而缓慢地狠狠道:“怜云飞,你这混帐,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吗?太古曾有一言,‘虎毒不吃儿’,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现在当然还没怎么样但当慕雪你驾崩后,雅玲她将会追随你的脚步,同归神的怀抱,令你在星辰深处,也不至于太过寂寞!”怜云飞以愉快得无以复加的语调将这番话说出,丝毫不像是一个打算亲手杀死女儿的凶徒。
凤慕雪的脸上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沧桑无比,此刻皱成一团,全是痛苦之色,她嘴巴微张,似平想说点什么,但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声音。
怜云飞微微俯身,神秘兮兮从衣服中抽出一面镜子,怪声怪气道:“陛下,此时你一定很想看看自己的模样吧?你不是一直很自负美丽动人吗?可是现在,嘿嘿……”
眼看那面光洁的镜子越来越近,凤慕雪意识到某些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惊骇欲绝地往后缩去,目光慢慢上移,移到阿伦所在的那裸巨木,以阿伦从未见过的哀求目光,搜索着阿伦所在的位置。
怜云飞无比愉快地笑了起来,也不在意女皇游离的目光,他不着急,一点一点地把镜子往凤慕雪那苍老得心碎的脸庞靠去,就像一只并不饥饿的猫逮住老鼠后,并不急于杀死,而慢慢戏谑一般。
但怜云飞得意、愉快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一道灰色的影子从天而降,仅仅在眼前花了花,已来到他身边,影子的左手轻描淡写地撞了撞怜云飞的手腕,怜云飞在毫无提防的清况下,手腕顿时脱臼,镜子从他手中滑落,“镪”的一声清脆响声,已化成万千碎片。
怜云飞在惨哼声中骇然倒退,心想到底是什么人,出手速度竟惊人至此,恐怕比起当日那个狂人约翰,面前这人还要快上几分。
他强忍疼痛,右手按向左手的手腕,希望能立即接上,但影子紧紧贴住了他,淡淡道:“怜云飞先生,她毕竟曾经是你最爱的女人,你何必狠毒至此呢?”
话末,影子的右手已再次出手,往怜云飞脱臼的痛手拍去。怜云飞眯着眼睛,勉强辨别着对方如闪电一般的动作,将痛手缩回,右手出击格挡,无奈对方就像算准了一样,手掌轻轻一转,已准确地抓住了他的右手,再轻轻一扭,又轻描淡写般,将他的另一只手也扭脱臼了。
影子终于停下脚步,冷冷看着怜云飞,淡淡地说:“怜云飞先生,追求自我欲望,报仇雪恨,篡夺皇权,为此付出努力,精心布局,这对于任何一个权臣来说,对我的道德观而言,都是无可厚非的。但你竟灭绝人性,奸污自己名义上的女儿,用最残忍的手段对待君王妻子,甚至还准备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如此忘情绝意,不觉得已经太过份了吗?”
怜云飞终于有机会看清楚影子的模样,这是一个长相相当文雅的中年男子,那副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