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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孝道:“二姑娘别跟我开玩笑好么?”
温飞卿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最正经也不过的。”
话声方落,外头轻盈步履响动,随听门外有人说道:“飞卿姐,小妹求见。”
温飞卿忙站了起来道:“兰妹妹,快请进。”
门开处,司徒兰缓缓行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显著地有些不安,可是当温飞卿拉着她坐下说了几句之后,她已然过于平静,望了望李存孝道:“在‘金华’,我曾经下手抢夺少侠的‘藏宝图’,到头来救我的却是少侠,司徒兰甚感惭愧。”
温飞卿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兰妹妹还提这个干什么?”
司徒兰浅浅一笑,道:“飞卿姐,小妹此来是来跟二位说几句话,这几句话,小妹却是不得不说……”
温飞卿面泛诧异之色,道:“彼此已然不外,兰妹妹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就是。”
司徒兰道:“谢谢飞卿姐……”
顿了顿,道:“我知道,家母所以坚留二位在‘琼瑶宫,作一夕之客,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二位救了我,另一方面也是为托飞卿姐向李少侠当面提亲……”
温飞卿看了李存孝一眼,那意思是说:“看,我没料错吧只听司徒兰道:“李少侠救了我,我本该委身以报;再说能跟几位姐姐为伴,那也是我的荣宠;不过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温飞卿为之一怔。
司徒兰抬眼望向李存孝道:“李少侠可还记得,曾跟李少侠说过,赵玉书有一大会成为我的夫婿……”
李存孝点头说道:“我记得。”
司徒兰道:”那么李少侠就该知道我的苦衷是什么了。”
李存孝道:“这个我知道,我本未敢奢求。”
司徒兰道:“谢谢李少侠……”
温飞卿道:“兰妹妹可容我插嘴?”
司徒兰道:“飞卿姐有话请尽管说。”
温飞卿道:“据宫主告诉我,要害兰妹妹的就是赵玉书。”
司徒兰微一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我虽然有些气,但并不计较。因为我迟早是他的人,再说他所以这么做,也只是怕我变心。”
温飞卿呆了一呆道:“婚姻一辈子的大事,兰妹妹可要三思。”
司徒兰道:“谢谢飞卿姐,赵玉书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清楚;当世之中也只有我最了解他。”
温飞卿道:“兰妹妹可曾把心意告诉宫主?”
司徒兰微一摇头道:“还没有,我知道家母是不会答应的。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心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我。”
温飞卿沉默了一下道:“兰妹妹既然这么说,我就不便再说什么了,这种事勉强不得,必须要两心相许,两情相投,也许兰妹妹是对的。”
司徒兰道:“那么,待会儿家母……”
温飞卿截口说道:“兰妹妹放心,该怎么办我自己知道。”
司徒兰站了起来道:“那么我就谢谢二位了,我不得已,还请二位……”
温飞卿含笑说道:“兰妹妹不该这么说,这种事不比别的事,一辈子的大事,是应该先说个清楚的。”
司徒兰道:“那……我告辞了。”
浅浅一礼,转身行了出去。
温飞卿送到了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她皱了眉。
李存孝道:“还好我始终坚持己见,要不然,这后果……”
他没再说下去。
温飞卿喃喃道:“想不到,这真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李存孝道:“显然赵玉书有他过人的长处。”
温飞卿摇头说道:“这也不一定,情之一字很难解释,各人有各人的眼光,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也许她是对的,但愿她这步棋没走错。”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姑娘的冰人折了,大媒也做不成了。”
温飞卿皱眉说道:“这可让我作难了,侍会儿要是琼瑶宫主托我当面提亲,可叫我怎么说?”
李存孝道:“姑娘只管说我别有苦衷就是。”
温飞卿摇头说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想番怎么婉转的话……”
李存孝道:“以我看怎么说都一样。”
温飞卿道:“苦就苦在不能告诉她:你女儿根本就不愿意。”
李存孝道:“以我看这么直说了倒好。”
温飞卿白了他一眼道:“这倒好,现在作难的是我,你倒成了局外人了。”
李存孝道:“姑娘冤枉我了,答应不答应在我,并不在姑娘这位媒人,是不?”
温飞卿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主意了。”
走到桌前,拿出一张素笺,握笔濡墨,挥笔就写,寥寥几行,一挥而就。
李存孝在后头看得清楚,一皱眉道:“姑娘,这么做妥当么?”
温飞卿道:“也只有这样了,没听人家说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李存孝道:“这样恐怕会招人很大的误解。”
温飞卿道:“这固然难免,可是她将来总会明白的,到那时她就不会怪咱们了。”
把素笺往镇纸下一放,道“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转身先行了出去。
李存孝迟疑了一下,也只好跟了出去。
她两个是“琼瑶宫”的上宾,也可以说是“琼瑶宫”的恩人,所以一路无阻拦地通过了两处谷口。
一口气奔出了几十里地,温飞卿才吁了一口气停了下来。
道:“行了,歇歇吧,跑死我了。”
李存孝道:“倒是我连累姑娘了。”
温飞卿白了他一眼,道:“还跟我说这种话……”
李存孝不自在地笑笑,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他刚坐定,温飞卿便开了口:“你要上那儿去?”
李存孝道:“自然是往苗疆去。”
温飞卿道:“那么歇一会儿之后,你走你的吧,我不陪你了。”
李存孝一怔道:“怎么,姑娘不到苗疆去?”
温飞卿娇颜上掠过一丝幽怨之色,道:“要让他们碰见,再想走就走不掉了。我不愿意见他们,我有我的事。”
李存孝道:“姑娘有什么事?”
温飞卿笑了笑,笑得有点勉强,道:“私事。”
李存孝道:“那么我先陪姑娘办完事之后再到苗疆去。”
温飞卿道:“那倒不必。血仇大事,怎么能因为我有所耽误。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办完事之后我也许会赶到苗疆找你去。”
李存孝道:“姑娘只一个人……”
“‘我一个人怎么样?”温飞卿笑笑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儿,这么大个人了,还怕谁吃了我不,温飞卿这个人只怕还没人敢动。”
这可是实话,“寒星门”的温二姑娘,谁敢动。
李存孝道:“我总有点不大放心。”
温飞卿脸上掠过一丝激动,道:“你别不放心我了,我还不放心你呢。别看你昂藏发眉七尺躯,行走在江湖道上,不见得比我强些,你自己还是多小心自己吧。”
她站了起来,道:“你走吧,我也要走了。”
李存孝站了起来道:“那么,姑娘请多保重。”
温飞卿道:“谢谢你,我会的,你也为瑶玑跟凝香保重。”
李存孝脸上红了一红道:“谢谢姑娘……”
温飞卿道:“别耽误了,你走吧。”
李存孝一抱拳,说道:“那么,跟姑娘苗疆再图后会。”
转身而去。
温飞卿目送李存孝离去,望着李存孝那颀长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那双美目突然涌现泪光,娇颜上也浮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神色。
突然,她举袖拭泪,冷然喝问:“什么人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她左后方一片密树林中飘出一条人影,轻捷异常,鬼魅一般,只听他出林后一声轻笑道:“‘寒星门’温二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好敏锐的听觉。”
温飞卿缓缓转过身躯。她看见了,那是个俊美异常、风流洒脱的白衣客。
她当即冷然说道:“赵玉书。”
那白衣客正是四块玉之一的赵玉书,他微微一怔道:“温二姑娘认得我?”
温飞卿道:“猜也能猜到八分。”
赵玉书含笑说道:“赵玉书荣幸。”
温飞卿道:“你的胆子不小啊。”
赵玉书道:“二姑娘是怪我躲在林中偷窥……”
温飞卿道:“我是指你在“琼瑶宫”附近出没。”
赵玉书一怔,旋即嘿嘿笑道:“二姑娘这位须眉知己好快的嘴,怎么跟个女人家似的?”
温飞卿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的光彩事,还怕人知道么?”
赵玉书笑道:“二姑娘小看赵上书了,要怕我也就不做了。”
温飞卿道:“听起来倒挺英雄的。”
赵玉书道:“英雄二字赵玉书不敢当,不过赵玉书自己做的事,还敢于承认。”
温飞卿道:“你可知道你差一点就要了司徒兰的命?”
赵玉书道:“我知道,二姑娘那位须眉知己把司徒姑娘送回了‘琼瑶宫,,我一路追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