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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其次霸治,不详择其臣,民多冤而乱生焉,去治渐远,去乱渐近,不可复制也。
“是故思神致神,思真致真,思仙致仙,思道致道,思智至智。圣人之精思贤人,致贤人之神来佑之;思邪,致愚人之鬼来惑之。人可思念,皆有可致,在可思者优劣而已。故上士为君,乃思神真;中士为君,乃心通而多智;下士为君,无可能思,随命可为。”
阙题
真人问:“何以知帝王思善、思恶邪?”
神人言:“易言邪?帝王思仁善者,瑞应独为其出,图书独为其生。帝王仁明生于木火,武智生于金火,柔和生土。天之垂象,无误者也。”
真人问:“古者特生之图奇方,谁当得者乎?”
“其吏民得之献王者。帝王者时气即为和良,政治益明,道术贤哲出为辅弼之,帝王之道,日强盛矣。夷狄灭息,垂拱而治,刑罚自绝,民无兵革,帝王思善之证,可不知哉?不睹其人,已知之矣。”
真人问:“神人何以能知此乎?”
神人言:“以无声致之。君欲仁好生,象天道也;臣欲柔而顺好养,法地道也,即善应出矣。故天地不语而长存,其治独神,神灵不语而长仙,皆以内明而外暗,故为万道之端。夫神灵出入,无有穴窠,清静而无声,安枕而卧,神光自生;安得不吉乐之哉?夫用口多者竭其精,用力多者苦其形,用武多者贼其身,此者凶祸所生也。子慎吾之言,不可妄思。思之善或有德,思之恶还自贼,安危之间,相错若发髻,子戒之无杂思也。夫人失道命即绝,审知道意命可活,勉养子精,无自煎也。学者明师事之,祸乱不得发也。”真人不敢失神人之辞也。
神人言:“夫学者各为其身,不为他人也。故当各自爱而自亲,学道积久,成神真也,与众绝殊,是其言也。”
真人问:“何以知道效乎?”
神人曰:“决之于明师,行之于身;身变形易,与神道同门,与真为邻,与神人同户。求之子身,何不睹患,其失道意,反求之四野,索之不得,便至穷老矣。遂离其根,言天下无道也,常独愁苦,离其根,是为大灾。大人失之不能平其治,中土失之乱其君,仁人失之无从为贤,小人失之灭其身。古之贤圣所行,与今同耳。古之小人所穷,亦与今同耳,明证若此。”
真人问:“何以知人将兴、将衰乎?”
神人言:“大人将兴,奇文出,贤者助之为治;家人将兴,求者得生,其子善可知矣。”
真人问:“何以致是贤者?”
神人言:“皆以思也,精思不止,其事皆来。”
“神哉,道之为治,可不力行哉?”
神人言:“三纲六纪所以能长吉者,以其守道也,不失其治故常吉。天之寿命,不夺人之愿。木性仁,思仁故致东方,东方主仁。五方皆如斯也。天下之事,各从其类。故帝王思靖,其治亦静,以类召也。古之学者,效之于身;今之学者,反效之于人。古之学者以安身,今之学者浮华文。不积精于身,反积精于文,是为不知其根矣。”
佚文
《三洞珠囊》卷一《救导品》引《太平经》第三十三云,真人问曰:“凡人何故数有病乎?”
神人答曰:“故肝神去,出游不时还,目无明也;心神去不在,其唇青白也;肺神去不在,其鼻不通也;贤神去不在,其耳聋也;脾神去不在,令人口不知甘也;头神去不在,令人¤冥也;腹神去不在,令人腹中央甚不调,无所能化也;四肢神去,令人不能自移也。夫神精,其性常居空闲之处,不居污浊之处也;欲思还神,皆当斋戒,悬象香室中,百病消亡;不斋不戒,精神不肯还反人也。皆上天共诉人也。所以人病积多,死者不绝。”
《太平经》曰,真人云:“人之精神,常居空闲之处,不居污浊之间也;欲思还精,皆当斋戒香室中,百病自除;不斋戒,则精神不肯返人也;皆上天共诉人,所以人病积多,死者不绝。”(《太平御览》卷六百六十七)
〖JZ〗太平经卷三十五(丙部之一)
分别贫富法第四十一
“真人前,子连时来学道,实已毕足未邪?”
“今天师不复为其说也,以为已足,复见天师言,乃知其有不足也。今意极讫,不知所当复问。唯天师更开示其所不及也。”
“行,真人来。天下何者称富足,何者称贫也?”
“然,多所有者为富,少所有者为贫。”
“然,子言是也,又实非也。”“何谓也?”
“今若多邪伪佞盗贼,岂可以为富邪?今若凡人多也,君王少,岂可称贫邪?”
“愚暗生见天师有教,不敢不言,不及有过。”
“子尚自言不及,俗人安知贫富之处哉?”
“今唯天师令弟子之无知,比若婴儿之无知也,须父母教授之乃后有知也。”
“善哉,子之言也。太谦,亦不失之也。诺。真人自精,为子具言之。富之为言者,乃毕备足也。天以凡物悉生出为富足,故上皇气出,万二千物具生出,名为富足。中皇物小灭,不能备足万二千物,故为小贫。下皇物复少,于中皇,为大贫。无瑞应,善物不生,为极下贫。子欲知其大效,实比若田家,无有奇物珍宝,为贫家也。万物不能备足为极下贫家,此天地之贫也。万二千物俱出,地养之不中伤为地富;不而善养,令小伤为地小贫;大伤为地大贫;善物畏见,伤于地形而不生,至为下极贫;无珍宝物,万物半伤,为大困贫也。悉伤为虚空贫家。此以天为父,以地为母,此父母贫极,则子愁贫矣。与王治相应。
“是故古者圣王治,能致万二千物,为上富君也。善物不足三分之二,为中富之君也。不足三分之一,为下富之君也。无有珍奇善物,为下贫君也。万物半伤,为衰家也。悉伤为下贫人。古者圣贤乃深居幽室,而自思道德,所及贫富,何须问之,坐自知之矣。”
“善哉,善哉!今唯天师幸哀帝王久愁苦,不得行意,以何能致此贫富乎?”
“善哉,善哉!子之难问也,已入微言要矣。然所行得失致之也。力行真道者,乃天生神助其化,故天神善物备足也。行德者,地之阳养神出,辅助其治,故半富也。行仁者,中和仁神出助其治,故小富也。行文者,隐欺之阶也,故欺神出助之,故其治小乱也。行武者,得盗贼神出助之,故其治逆于天心,而伤害善人也。
“道者,乃天所案行也。天者最神,故真神出助其化也。地者养,故德神出助其化也。人者仁,故仁神出助其化也。文者主相文欺,失其本根,故欺神出助之也;上下相文,其事乱也。武者以刑杀伤服人,盗贼亦以刑杀伤服人;夫以怒喜猛威服人者,盗贼也。故盗贼多出,其治凶也。盗贼多以财物为害,故其治失于财货也。太古者上君以道服人,大得天心,其治若神,而不愁者,以真道服人也;中君以德服人;下君以仁服人;乱君以文服人;凶败之君将以刑杀伤服人。是以古者上君以道德仁治服人也,不以文刑杀伤服人也。所以然者,乃鄙用之也。上君子乃与天地相似,故天乃好生不伤也,故称君称父也。地以好养万物,故称良臣称母也。人者当用心仁,而爱育似于天地,故称仁也。此三者善也,故得共治万物,为其师长也。夫欺刑者,不可以治,日致凶矣,不能为帝王致太平也,故当断之也。
“今真人以吾书付有道德之君,力行之令效,立与天相应,而致太平,可名为富家,不疑也,可无使帝王愁苦,反名为贫家也。今民间时相谓为富家,何等也?是者但俗人妄语耳,富之为言者,乃悉备足也。一事不具,辄为不具足也。故古者圣贤不责备于一人者,言其不能备之也,故不具责之也。今八十一域国,物各少不备足也,不能常足也,故从他国取之也。今一家有何等富哉?真人其好随俗人妄言邪?”
“不敢不敢。”“子既学慎言,无妄谈也。夫妄谈,乃乱天地之正文,不可为人法,慎之。”“唯唯。今天师既加恩爱,乃怜帝王在位,用心愁苦,不得天意,为其每具开说,可以致上皇太平之路。愚生受书众多,大眩童蒙,不知当复问何等哉?唯天明师,悉具陈列其诫。”
“善哉,善哉!然天法,阳数一,阴数二。故阳者奇,阴者偶。是故君少而臣多。阳者尊,阴者卑,故二阴当共事一阳,故天数一而地数二也,故当二女共事一男也。何必二人共养一人乎?尊者之傍不可空,为一人行,一人当立坐其傍,给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