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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师兄的意思是,绝对不原谅洛洛喽?”沈末汐心底抹着泪,继续问道。
南宫游立刻摇头。
这完全在沈末汐的意料之中,沈末汐嘴角翘了翘,又严肃的问道:“那洛洛要是一直不道歉,小师兄是不是就不打算原谅她了?”
南宫游怔了一下,扭过头去,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个动作的意思,沈末汐倒是一眼就看明白了。情之一字,着实害人啊。
沈末汐坐到南宫游身边,对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小师兄,既然你还是打算和洛洛在一起的,又何必太过计较这些无所谓的东西?
我就说,你当初开口问洛洛要十年养生果树枝杈是不对的,你还不信,非得去试一试,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你当你家洛洛是男人不成?不对,男人也小心眼,看小师兄你就知道了……
得,别这么瞅着我,你要是真的还打算和洛洛在一起的话,我这个好师妹就辛苦一趟,帮你把她找过来,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拉不下脸来,只要洛洛一示好,你就不能再生气了。就算生气,也要等以后再算,司徒师兄,不是回来了么……”
南宫游不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
过了好半晌,沈末汐差点以为自己的一番心思又白费时候,南宫游才开了金口:“有劳师妹了。”
沈末汐这才松了口气,起身站了一会,又走了回来,见南宫游瞪她,沈末汐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洛洛这会铁定生气呢,我现在去不是找不自在吗?等明天,明天她气消的差不多了我就去!”
南宫游不再瞪沈末汐,低着头嘟囔了一句,然后起身就走了。
沈末汐离南宫游近,把那话听得清清楚楚:“我都一点不生气了,她怎么还在气?可别又气的不吃东西了。”
楚洛寒现在在炼体,平日里是要吃饭的。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沈末汐望着南宫游离开的背影,眉头皱的紧紧的。
南宫游刚刚回到洞府,就有人来报:“南宫师叔,阮姑娘不见了。”
南宫游心里正烦,摆摆手道:“不见就不见,她一个大活人,自己还不知道回来吗?”
那来人却是被阮玉儿贿赂过的,他张了张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阮姑娘说是去白频洲寻您,可寻了您许久也未见回来。弟子怕阮姑娘有什么事情,这才打发人去白频洲询问,不问不知道,一问才……”
“怕她出什么事情?”南宫游挑眉道,“看来这阮玉儿在我这里倒是块香饽饽。”
来人立刻跪下道:“师叔饶命,弟子和阮姑娘绝无苟且!只是看着阮姑娘脾气软,担心她被欺负。”
南宫游讽刺的一笑,那脾气软的的人,可是比你修为高的多的筑基期,你心软个什么劲?
南宫游踢了来人一脚:“说重点!”
见南宫游不再追究他和阮玉儿的事情,来人立刻倒豆子般的说道:“阮姑娘似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得罪了白频洲的楚师叔,楚师叔一气之下,就丢了千里遁地符,把阮姑娘送走了!是以,阮姑娘……”
南宫游眉头皱了一下,本来想不管那个什么阮玉儿的,忽然又想到,她到底是母亲送过来的,头顶上还挂着“南宫游表妹”的头衔,他若是不管,哪里说得过去?
“你进来!”南宫游把来人招呼了进来。快速修书一封,让来人交给山下的南宫家当铺,让他们去寻找阮玉儿,而他自己,则半躺在床榻上,发呆。
没等他独自发呆太久,一脸温润的袁文修就走了进来。
炼魔谷。
炼魔谷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在这里,有魔界源源不断的送来的用来给道修“练手”的魔修。
据说这些魔修都是犯了错误,被判了死刑而又不甘心枉死,就干脆来了炼魔谷,希冀有一日能从炼魔谷突破道修的束缚冲出谷外。
当然,也有一些是恨极了所谓正派道修,一厢情愿的来了炼魔谷,誓要将道修杀尽。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炼魔谷出现了。
几乎所有的魔修都团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类似山庄的团体,居住在一个山谷之中,那山谷最后就被叫做炼魔谷。
齐少虹如今就在这炼魔谷之中。
他是被元和道君罚进来的,不过,他被罚的高兴,一点也不觉得来炼魔谷是多苦多累多丢脸的事情。
别的被罚进炼魔谷的弟子,只要杀掉多少个魔修,或者安安稳稳的待够几年,就可以重见天日了,而他不同,师父当年的话是,要等到他几个师弟师妹都回来了才允许他回去。
齐少虹掐指算了算,这都几年过去了,估计小师妹早就回来了,而三师弟,那个木头,差不多也进阶完,知道回门派看看了。
看来,他得加快速度了,要赶紧把这新来的一批魔修干掉,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炼魔谷。
“咦?齐师叔,你看,那是金色的遁光!”一个筑基期的弟子指着天上的一道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大声叫道。
齐少虹看了那金色遁光一眼,脚下一溜,立刻释放出金丹期的威压,抬首望向那道越来越近的遁光。
第二七四章 不待这么欺负你三师兄的
第二七四章 不待这么欺负你三师兄的
不过须臾,那金色的遁光就落到了距离齐少虹不远处的地方。
齐少虹望着那金色遁光中逐渐显现出的人影,收起了金丹期的威压,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根木头来了。”
来人听到这话也不恼,只静静的站立在远处,双目淡淡的看向齐少虹,半晌,才拱手行了个礼:“大师兄,师父让司徒来请你回去参加结丹大典,师父还说,大师兄若是不回去的话,大师兄的道号就由司徒来定了。他老人家就不管了。”
齐少虹立刻气的跳脚:“怎么可能?师父怎么可能连道号都不给我取了?你这个木头,肯定是假传师父口令!”
来人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负手站在齐少虹眼前,冷冷的道:“大师兄不信,就亲自去向师父确认好了。”
齐少虹一噎,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玄衣青年,说起来,他这位一向木讷寡言的三师弟,什么时候也懂得这么算计他了?
那来人正是司徒空,倒不是他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用计谋把齐少虹骗走了,实在是,他无法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道魔相争。
即便他之前也杀过不少的魔修,可那时的感觉和如今的感觉是不同的。那时的他,斩杀魔修,就仿佛是灭杀天敌一般自然而理直气壮;而对道修,尤其是对那些妨碍到他的利益、或者是招惹到他的道修,他当然也会灭杀,只是绝对不会滥杀而已。
可如今的情形是,他已然堕入魔道,不再是道修的一员。那么,他的天敌又该是谁?道修吗?他能够轻易的出手去杀一个妨碍到他的道修,却完全做不到,随意的将无辜的道修当做死敌一般说杀就杀,不问因果!
而魔修,他就更加下不了手去滥杀了。
司徒空独自一人纠结,他不知道自己的归属在哪里,是道抑或是魔?道魔相争,他到底要站在哪一边?他如今的情形,不是不能舍弃自己道修的身份,只是,他怕他将这个身份丢弃了,他的师父、师兄弟、师妹,全部的全部,都不再认他了……
而想要永远不暴露魔修的身份,就算他自己忍得住,那紫上又可忍得住?还有紫离……他不知又会有什么小动作……
齐少虹并不知晓司徒空的纠结,只是坚定的打算,必须要将这新来的魔修杀个片甲不留才肯离开。
司徒空拗不过这位大师兄,只好在一旁等着,看着道魔修士相互之间拼命的厮杀,眼神微微闪烁。
白频洲上。
沈末汐是个信守诺言之人——事实上,就算她真的不小心忘记了,或者是想偷下懒,晚些记起这件事,南宫游也是不允许的。
于是乎,沈末汐撇着嘴,鼓着不是很肉的小脸,在南宫游的偷偷“监视”下,乘船来到了白频洲。
“洛洛!洛洛,我来啦,快来开门!”沈末汐站在楚洛寒的洞府外大声喊着,没法子,这破阵之法她并不精通,只好用最原始的“喊门”办法了。
昨晚不是月圆之夜,因而楚洛寒并未对月打坐,而是轻松的睡了一觉,却不想这一觉还没睡醒,就被接连不断的叫门声给吵醒了。
楚洛寒抓抓脑袋,伸手幻化了一面水镜,瞅着里面头发凌乱、龇牙咧嘴的人,傻兮兮的作了个鬼脸,就快手快脚的洗刷了一下,弄了个最简单的发髻,将吵得口干舌燥的沈沫汐迎了进来。
沈末汐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酒喝。
楚洛寒对其知之甚深,早早就把自己的酒壶给藏了起来,石桌上只有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