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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道君正皱眉沉思,听到女儿问他话,他稍稍应付了一句:“她与你母亲却是挚友,对你好也是应当。”
这白纤儿,怎么还和年轻时一样只顾自己,这会怕是已经忘记了他允许她进来看寒儿的原因了,他还是辛苦一下,抓紧把事情解决,顺带问一下别的事情吧。
“寒儿,为父先走了,你休息好了就修炼罢,切记修炼才是提升修为最好的法子,其他的丹药灵植皆是小道,好好修炼罢。”元和道君最后丢下一句话,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楚洛寒望着先后离去的两个身影,右手轻抚下巴,眼中闪过奇怪的光芒,这“白姨”,到底是谁呢?说起来,她刚刚看着这“白姨”的眼睛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不容她深想,这感觉又倏然消失了。
摇了摇头,楚洛寒决定不再想那个纠结的问题了,眼下她还是去看看新酿制的米酒怎么样了,再修炼一会罢。
不远处的树林里,元和道君一闪身就挡住了白纤儿慌乱的步伐。
白纤儿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我,我这就要走了,不是正如了师兄的愿望吗?师兄此时还拦着我作甚?”
看到一脸无辜的白纤儿,元和道君嘴角一抽:“王妃娘娘可是忘记了,楚某允许你去看望寒儿的理由,王妃娘娘,你可是还欠了楚某一个解释。”
白纤儿这才恍然大悟,勉力止住了哭泣,半晌才答道:“寒儿的身体没有问题,骨骼硬朗,经脉里的灵气流通顺畅,且那灵气比之一般修士更加纯净。纤儿实在看不出寒儿的身体有半分不妥,反倒是好得很,妙得很。”
白纤儿蹙眉道,“至于寒儿的冰系功法是通过何种途径让她不能服用丹药的,纤儿着实是查探不出来。师兄,抱歉了,纤儿到底学艺不精。”
元和道君一听白纤儿的分析和自己查探的结果没有半点不同,对着白纤儿就更没半分好颜色了,冷嘲道:“师妹这些年的心思怕是都在紫上身上,哪里还有工夫学习这些旁门小道?”
身为玄灵门的嫡支弟子,他楚元和的师妹,竟然这般没有用,连一个老男人的身心都留不住,反倒被那老男人哄得团团转,委屈了居然还偷偷哭泣!真真是丢玄灵门的脸面,白白浪费了元婴期的大好修为。
白纤儿面色更差,冲元和道君匆忙的一福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元和道君再一次拦住了她。
“王妃娘娘四十几年前不是诞下一子吗?为何一直没听说过那一子曾经公开露面?前些日子听说那一子已然被魔界尊称为少主,不知这次的天狼星争夺战,此子可会参加?”元和道君慢悠悠的问道,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紧了白纤儿,似是不打算错过白纤儿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白纤儿脸上一僵,猛的摇头道:“不会,不,不是,纤儿的意思是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参与的,都是紫上决定的……纤儿也不知他会不会参加……”
元和道君盯紧白纤儿的眼睛,依旧穷追不舍的问道:“说起来,楚某的三弟子似是与王妃娘娘有些渊源,你二人的眼睛长得很像。”
白纤儿在心底深呼一口气,她平日里虽然不喜欢计谋和欺骗,可如今为了她唯一的儿子,她顾不得了,她必须要将这话说的圆满,让元和道君一次相信!决不能因为她而影响了耀儿!
“人有相似,区区一双眼睛又能够说明什么?更何况,”白纤儿心神恍惚的望向远方,幽幽的道,“师兄不会真的以为,紫上会允许我这个背叛道修之人的儿子继承魔界吗?就算他愿意,整个魔界也绝对不会同意!”
白纤儿说的是实情,她在魔界的地位本就尴尬,生出来的孩子,当初根本没有继承魔界的资格,若不是因了那一次的预言,她的儿子,怕是真的要被紫上和他的那群手下养废了!
元和道君默然不语,白纤儿分析的有理有据,他没理由不信,下一任的魔界之主,定不会说白纤儿的儿子,至于这一场的少主之位更替,“魔界宣布的魔界少主到底是谁?当真不是你的骨血?”
元和道君索性也不再遮遮掩掩的试探,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
白纤儿缓缓低头,涩然道:“纤儿是紫上的正妃,他的儿子不都是纤儿的儿子吗?师兄向来睿智,怎的在这件事上糊涂了?”
元和道君还是觉得白纤儿的话有些不妥,但不可否认的是,紫上和魔界绝对不会允许土生土长的道修士白纤儿的儿子继承魔界!
至于司徒,他到底是不是和白纤儿有血脉关系,他如今也不介意了,有又如何?还不是他楚元和的徒弟?还不是最纯正的道修?
元和道君心道,只要司徒一心向道,坚决不背叛玄灵门和他,即便司徒真的是白纤儿和紫上的儿子又如何?他可不认为,司徒会愚蠢到公然认紫上为父,回去魔界做什么傀儡少主。
再说了,仅凭一双眼睛就认定司徒和白纤儿有干系,他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
元和道君本就心宽,对于几个徒弟尤其信任,因而尽管白纤儿的谎言不是那么的完美,元和道君还是基于对三弟子的一贯信任相信了她,挥袖离去了。
另一厢,南宫游好不容易把双腿已然跪的麻木、失去知觉的袁文修和连莲安顿在他自己的洞府。
“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倔强?直接把那什么蒋暮送来给洛洛处置就行了,干嘛还非得弄个长跪不起?你以为我元和师伯是谁,他会看不穿你那点子想法?”南宫游气呼呼的满屋子转,可劲的数落着袁文修,至于连莲,那是谁?
他可是牢牢记着连莲做下的好事,若不是看在袁文修的面子上,他可是早就赶人了。
袁文修微微叹了口气,摇头道:“南宫,你我是好兄弟,告诉你也无妨。蒋暮如今特别受我门派的长辈看重,就仿佛在精心培养下一代的顶梁柱一般,众位师叔师伯,无论有何逃生或者得胜技艺,都会倾囊相授。
而蒋暮本就聪明,为人也越来越圆滑,深得大家喜欢。你说,这样招人喜欢的蒋暮,元和道君向青丹门要人,青丹门会给吗?”
南宫游目光闪了闪,连连质问道:“青丹门难道真的不知洛洛和那蒋暮之仇,势必要闹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青丹门肯收蒋暮为女婿,定然早就将这蒋暮的背后事弄了个一清二楚,你别跟我说不知道,这事情,你去骗骗三岁小娃也就罢了,连五岁小娃你都骗不过!
既然青丹门知道了此事,又为何要这样郑重其事的培养蒋暮,难道青丹门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我玄灵门为敌?”
袁文修蹭得站起来安抚南宫游:“不,绝对不会的,青丹门再大胆,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南宫你别急。以我对青丹门的了解,大约,那蒋暮身上有什么让人觊觎的东西,这才引得我那些师叔师伯那般看重。
只可惜,文修才疏学浅,智计浅薄,并不能看出蒋暮身上有何秘密,唉,这下好了……”
南宫游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好友的打算,慢慢替他说道:“这下好了,蒋暮在元和师伯那里记了名,元和师伯还因他而恼了青丹门。
青丹门此次必定要想法子缓解和元和师伯的关系,因而就是再不想把蒋暮送到玄灵门送死,也只能暂时妥协,先将人送过来,然后以死相威胁,强迫元和师伯原谅那小子,继而原谅青丹门?”
袁文修微微一笑,并不答话。心道这南宫游见过的阴私之事果然太少,不过,他到底年纪太轻、历练太少,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不错了。
青丹门想要强迫元和道君原谅蒋暮?这根本就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元和道君是谁?行事果断,手段狠戾,护女成痴,怎么可能原谅曾经三番两次算计他女儿性命之人?
青丹门这次的倚靠,依旧只能是而且必须是玄灵门的掌门百尺道君,不过,青丹门要用什么来交换青丹门和蒋暮的安全,他倒是拭目以待。袁文修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表哥!你回来啦!怎么也不让人通知玉儿,玉儿也好早些来见表哥。”
一个轻柔舒缓的声音响起。
袁文修垂下头,藏起脸上不屑的笑容,他刚刚的话说错了,这南宫,完全称不上“不错”,连一个母亲送来的“丫鬟”都搞不定,还是差得远呢。
南宫游皱眉看向来人,那“丫鬟”其实并未穿丫鬟装,一袭黄裙,腰间系着一根白绸,面如桃花,眼中始终含泪,仿佛你的声音稍微大一些都能把那徘徊的泪珠给吓出来,让人不禁心生怜惜之情。
这女子正是阮玉儿,是南宫游的母亲送来的远的不能再远的“表妹”,至于用途嘛,当然是用来给儿子解闷的,因而,袁文修说她的“丫鬟”,